懂事的曹瑾没有打扰这些人,而是拿着爷爷给的贝壳想着里屋走去。
此时的贝壳散发这淡淡的幽光,曹瑾也觉得很好看,想打开来看看,奈何不管他如何用力,就是打不开贝壳。

“曹瑾。”

不知道何时,李元也是追了进来,看了看曹瑾手里得贝壳,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林萧,随后皱了皱眉,担心的问道:“他还没有醒来么。”

听了这句话后的曹瑾,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随手将贝壳放在了林萧的枕边。

“他会醒来的。”李元不想看到曹瑾现在的样子,安慰着说道:“不管你如何着急,也没用,凭天意吧。”

俩人就这样默默的看着林萧,最后李元觉得无聊,向着屋外走去。

此时的屋外热闹非凡,个个争得面红耳赤。

“村长,村子如今有这规模,我知道你功不可没,可是如今山匪为患,他们保护我们,我们交够了钱,自然可以安稳太平。”

一个长得磕碜样子的中年,身材矮小,身上还多肉,看起来圆鼓鼓的,紧凑的五官让人看了就不舒心。

此时的他正坐在上方对着下面的人说着什么。

“好了,我是不会同意的,要我孙女去做压寨夫人,门都没有。”曹义一声大叫,也是惊动了屋里的曹瑾。

曹瑾不敢出去,他自己的事,在这几天里面听到的也不少,有些人同意,有些人反对,各说各的。

为了村子的人,就偏向山匪那边,有些讨好之意,而看着曹瑾长大的村民,则是宁死不屈,绝不同意。

这个时候,林萧躺在的木床上,枕边的贝壳忽然自主的打开了,一股螺旋般的气柱然然升空,周围的同时出现了星光闪烁的亮点,不断的想着螺旋气柱汇集而去。

紧跟着一道贝壳里面出现了一粒白色的珍珠,珍珠上散发着奇异的能量支撑着螺旋气柱,渐渐的珍珠忽然烈开了一道小口,随后直接破裂成了粉尘消散。

那道天空上的螺旋气柱,也是一下子就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要不是枕边的贝壳已经黯淡无光了,恐怕曹瑾会觉得这一切是怀觉。

其实不然,那道能量汇集成了灵气已经被林萧吸收了,终于在漆黑得空间里面破开了一个大洞,解放了林萧的灵魂。

昏暗的房间内,林萧睁开了眼。

那是一双冷静、神秘、沧桑、无神的眼眸。

霍瑾惊讶,一下子扑到了床边,看着林萧轻声呼唤道:“你醒了。”

床上的林萧惘若未闻,眼神还处在神游之中。

屋外的人在听到了霍瑾的惊呼之后,在第一时间闯了进来。

一秒之后,老村长霍义也是来到了床边,看了看林萧。

薛晓峰听说床上的病人醒了,也是大吃一惊,当即就连夜跑了过来。

“人呢,人呢。”急匆匆的跑到了村长家,欣喜若狂的问道。

正坐在屋外的几人指了指屋里,就又继续讨论了起来。

“薛大夫来了。”

此时的薛晓峰算是重新拾起了以前的旧知识,腰间斜跨着一个木箱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药箱。

床边桌子上的煤油灯,在风中不断飘摇着,一下人也被薛晓峰给轰了出去,就连村长也不例外。

言外之意就是病人现在需要安静的环境。

屋里只剩下四人,床上的林萧,薛大夫以及婆孙俩人。

此刻的三人都焦急的看着薛晓峰。

“他如何了。”鞠婵问道。

面目凝重,本来光滑的额头也是皱起了皱纹,一边看着林萧的眼睛,一边看着鞠婵,随后摇了摇头,提着药箱走了出去。

在路过曹瑾的时候,安慰般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打开木门一步跨出了这个小房间,鞠婵也是跟着出了屋。

大厅里面所有人看着薛晓峰面色沉重的走了出来,没有一个说话。

村长双眼希翼的看着二人,刚想张嘴的时候,却被薛晓峰打断了。

“你们还是处理一下吧,他没救了。恐怕以后都只是一个傻子了。”薛晓峰尽量压低了声音说道。

他就是怕被屋里的曹瑾听到,然而他也不知,此时的门是开着的,曹瑾静悄悄的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碗已经冷却的鱼汤。

碗掉落到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曹瑾豁然转身,想着里屋冲去。

对于她而言,她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个一直躺在床上不言语的男子,当听到这个噩耗的时候,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回到屋里面哭泣了起来。

林萧麻木的身体,听到了有人在哭泣,伸出手在他的背上拍了拍,嘴里含糊着说道:“不哭,不哭。”

曹瑾愣了愣,当她看到林萧木纳的神情以及那空洞般的眼眸,在度抑制不住失落的心情,直接扑到了林萧的怀里大声的哭泣了起来。

屋外的众人不敢在说话了,一个个都向着村长告辞,逐渐人越来越少,直至只剩下村长和村长夫人俩人为止。

一脸担心的鞠婵转身想要去屋里安慰曹瑾,但被村长拉住了,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让她一人待会吧,她需要接受现实。”

就这样,到了第二天。

太阳高照,河面上风平浪静,是一个捕鱼的好日子,于清城河相连的是一个入海口,那里可以出海捕鱼,而且大多数都是淡水鱼,想要捕到不得了的海鱼,还可是要进入深海里面去了。

“元小子,怎么不和你老子一起下水啊。”一个路过河边的村民,笑了笑说道。

李元还是在河边整理着昨天没有整理好的渔网,就因为昨天被耽误了,晚上回去被狠狠的教育了一顿,结果今天不能出去捕鱼了。

“哟呵,还不理人了,昨晚没少被你父亲收拾吧,我可是听到了你的惨叫声哦。”又一个村民路过,打趣的说道。

李元都没有理会这些人,而是独自一人生着闷气,嘴里喃喃道:“我就愿意,我就愿意,你管得着。”

他父亲是村里面有名的人,老喜欢和村长对着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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