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现在其实,有点,挺想不到的。
想不到什么?

想不到王德的手段……

虽然我知道,王德有着手段,他能请人在外面来弄我。可我没想到,除了这个,他居然还能利用客人来对付我!

这一招,是他娘的真阴!

也好在的是,他这次利用的人背景不大,否则的话,刚刚峰哥能不能调解的成功,那都还得两说了。

毕竟,背景越大的客人,闹起事来,处理的就越麻烦。

不过……

我突然想到了这点——

背景大的客人,王德真的能请来嘛?

这么想着,我还有点庆幸,可庆幸着,我还感觉有点不对劲。

既然,背景不大的,没什么效果,那王德为什么要请她?

他这是想干什么?

就专门为了来恶心我一下嘛?

我感觉我现在思绪有点乱,理不太明白。

准确的说,我现在是有点理不太明白,王德在想什么。

一个人在先前那个看视频的办公室里头,我坐在沙发上,皱着眉,抽着烟。

峰哥在领我来这之后,他就走了,我问他去哪,他也没说,只是让我先在这待着,说他等会再回来。

待的时间,也挺久的了。

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嗯,半个多钟了。

咚!咚!咚!

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我扭头看了眼,以为是峰哥回来了,正想去开门呢,却突然发现门自己就开了,有一个脑袋从那贼兮兮的探了进来。

是张二全来了。

在看见我之后,他朝我笑了一下。

可还没等我说什么呢,他就又把脑袋缩了回去,也不知道是在门外头干嘛,他过了一会,才又跟做贼似得溜了进来。

“张……”

我准备喊他一声,可还没等我喊出口,他却突然把我话给堵住了。

“嘘!”

他轻轻的关上了门,最后,似乎是为了上层保险似得,他还把门给反锁了。

“诶呦,可慌死我了。”

他走到我旁边坐下了,做着深呼吸。

“咋了?”

我带着疑惑,问出了声。

“你是不知道,咱八楼就是后娘养的,一个休息室都没有,累了就是在……”

“在外头大厅坐着?”

“诶,你咋知道?”

张二全脸上带起了些惊讶。

“早上来的时候峰哥跟我讲了,咱八楼是冷宫。”

我给他把放在桌子上的烟递了过去,他瞧见了,立马就朝我笑了起来。

“你懂我。”

我被他这话弄得笑了起来,觉得这人是真有意思。

“有点差,滕王阁,兄弟情况不行,抽不起好的。”

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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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了烟,满不在意的说道:“没事,刚来嘛,不都这样。”

我笑着,没说什么,只是转开了话题。

“诶,冷宫是啥意思?”

“你不知道?”

张二全反问道。

“峰哥没跟我说。”

我解释道。

张二全恍然,点着头哦了一声,接着,他就给我解释起来了。

他告诉我说,这八楼在悦姐来之前,那就是一放器材的地儿,平日里都没人来,冷冷清清的。

后边悦姐来了,用行动立了个规矩,整顿了一下会所。

顺带的,她还把八楼给腾出来了,按照九楼的模样装修了一遍,把在会所里头犯过错的,可又不至于扔出去的人,都放到了这地。

上的钟呢,就只有688,1888的。

18888的,那就别想了。

他说,在我来之前,八楼就没有一个18888的。

说到这,他看我的眼神还有点莫名了起来,多了点兴奋的意思,吓得我赶紧就往后退了两下,跟他拉开了点距离。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怵得慌。”

“嘿嘿。”

张二全嘿嘿的笑了起来,伸出手揽住了我的肩膀,说道:“兄弟,你这18888的台,是咱八楼的命根子啊,兄弟们的希望就在你这了。”

我有些纳闷了。

希望?

什么希望?

我问出了口。

张二全抽了口烟,答道:“赚大钱的希望啊。”

我还是迷茫,搞不太明白。

瞧我这样,张二全就点了我一下,说道:“18888的钟,是台柱子走的钟,是往大地方的资格。”

我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可又摸不着,还是有点懵懂。

张二全一瞧,撇了撇嘴,急了,一股脑的就全说出来了。

“咱这八楼之前是冷宫,没台柱子走的钟,会所里头18888的钟是限制数量的,她既然把楼上的钟分到了一个在八楼这,意思不就是想开始重新用咱八楼的人了嘛!”

“你小子在这干嘛呢?”

峰哥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了。

张二全立马被峰哥吓得一哆嗦,手里头的烟都掉地上去了。

连忙捡了起来,张二全把烟灭了,朝峰哥嬉笑着,他挠了挠脑袋,道:“没干嘛,我就来找找孟云,我寻思着带他认认人去。”

“去你娘的,你小子我还不明白?啥都说了吧?”

峰哥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无奈。

张二全挠着后脑勺,嘿嘿笑着,没说话。

“得了你,别嬉皮笑脸的了,赶紧出来,你别忘了悦姐对你们八楼最严格,别讨骂。”

张二全一听,立马就诶了一声,站起来拔腿就往外走了。

但还没等他出门呢,峰哥却又把他给叫住了,给他安排了个活,说等会有个他这个钟的客人过来,让他先去包房收拾好东西,准备着。

连忙答应了下来,张二全走了,出门之后那速度就跟逃似得。

“这小子……”

峰哥笑了起来,把目光转到了我身上,“都知道啥了?”

“差不多都知道了。”

我如实回答了。

“那行,也省的我再给你解释了。”

峰哥走了进来,把门关上了,坐在我边上,他说道,“悦姐那呢,我刚刚去找了,她让我问你……”

“我自己来说吧。”

悦姐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我跟峰哥扭头一瞧,办公室的门开了,悦姐站在了那,就跟峰哥一样的出场方式,出现的很突然。

“悦姐。”

我站了起来,喊了她一声。

“嗯。”

简单的应了一声,悦姐走了进来,关上了门。

可她却也没坐下,只是在我面前站着,神情,很是严肃。

她问道:“我捧你做红牌,你愿意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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