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不知将军还会如何抉择?”
郑士庞信心十足的看着高达,嘴角也翘起一丝得意的弧度来。

高达无奈,只好低下头来回道:“好吧,我答应你们。只是我的那些士兵呢?他们的话,你们打算怎么办?”此话一出,高达知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日后只会和华夏军绑在一起。

郑士庞笑道:“这一点将军放心,我们自然会将他们妥善安排的。”

“如何安排?”

高达追问道,就在宋军之中厮混,他有些害怕华夏军只是将自己当成弃子:“若是无法让我麾下士兵安然无恙,我不会答应你们的。”

为了保证自己手下安全,高达以拒绝写邀请函为要挟。

郑士庞有些慌张,察觉到自己之前有些失误,连忙道:“这个自然安排的。若是他们愿意继续战斗,可以该换身份直接投入我军麾下,我们也会给于相应的待遇。毕竟他们也是经验丰富的战士,就这么放弃实在是可惜了。若是不愿意的话,我们也可以帮他们安置土地,让他们好好休养。这个你觉得可以吗?”

“这倒也不错。”高达点点头,感觉相当不错。

华夏军的俸禄他也清楚,虽然高层要稍微小了那么一点,但底层士兵的待遇却要比宋军强的太多,不仅仅有免费的教导员教授学识,等到退役之后更会被安排在地方担任警察等等官职。

这对于很多人来说,可是相当的吸引人。

“当然。就现在的情况还不行,毕竟你们现在位于敌人腹心之处,轻易见不能暴露了。”郑士庞警告道:“你们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隐秘,不被那元军发现,明白吗?”

高达阖首回道:“这个我当然明白。”

好容易逃过一劫,他可不愿意就这么白白葬送性命了。

既然已经打定主意,高达便依着郑士庞的要求写了一封邀请函,并且在上面盖上了自己的官印,这样一来便等同于认可了华夏军的行径,让华夏军能够名正言顺的踏入襄阳地界,借此和元军争锋。

得了这信函之后,郑士庞欢喜之下,也离开离开了下岗村,重新回到了均州之内。

看到郑士庞送来的信函,郑元龙高兴无比:“没想到咱们当真拿到了这东西了?”虽是一张简单的信函,但对于他来说,这封信函却要比那黄金还要珍贵。

自此之后,华夏军便可以堂而皇之踏入襄阳了。

郑士庞诉道:“那是自然。当然,这事儿也亏了那张顺、张贵两人帮忙,要不然哪里能这么顺利?”此刻,他却是庆幸起来,当初若非有这两人,他们如何能够这么轻松?

杜彦圭站在旁边听着,神色有些怅惘,暗暗想着:“莫非我错了?”

当初时候,他可是极力反对赞助张顺、张贵两人来的,如今这两人为华夏军创下这般功勋,当然让杜彦圭有所震惊,开始怀疑起来自己的政策是否有问题了。

“很好。既然如此,那咱们也可以展开行动了。”

严申笑了笑,便对着众人诉道:“接下来咱们也应该展开行动了。要不然等到那襄阳被元军控制,那可就麻烦了。”

“我等明白。”

在场众人齐齐回道,莫不是神采飞扬。

只要将那襄阳控制住,那华夏军便可以顺利进入长江流域,到时候颠覆宋朝、重夺中原也是指日可待。

为了这一日,他们等待了不小时间。

这时,郑士庞却是调转头来,对着杜彦圭诉道:“对了,均州造船厂现在如何?所生产的战舰能够满足要求吗?”

攻占襄阳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华夏军的目的乃是整个长江流域,到时候若要占据整个长江流域,那就非得要建设一支庞大的战舰,所以郑士庞才会对此颇为关注。

唯有建造出足够的战舰,他们才能够满足这一点要求。

杜彦圭连忙道:“这个我已经让人前往难民营,从中挑选合适的人选,大概再过一个月之后,产能便能够满足要求了。”

为了满足这均州造船厂的要求,杜彦圭无奈之下,也只好自难民之中挑选,这些难民经过先前战火摧残,也没曾拒绝,眼见有进入均州的机会便加入了其中。

如今均州造船厂能够一月建造二十艘战舰,短的是非同小可,唯一的限制就是没有足够的刚才。

针对这一点,长安也让麾下冶铁厂全力以赴,好冶炼出足够的钢材满足要求,毕竟战争开启之后,所要求的可不仅仅是战舰,还包括铳枪、克虏炮、虎蹲炮等等火器,还包括大量的衣服、布匹以及粮食等等需求,如此庞大的产能让长安之中的工厂每日每夜都在运作,只求能够生产出足够的物资。

可以说现在时候,整个长安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兵工厂,纯粹为了战争而运转的战争机械。

严申稍感放心,诉道:“那就好。”又见杜彦圭脸上忧愁,又道:“还有,这些时候你务必要确保均州安然无恙,明白吗?要知道这均州乃是我军后方补给处,若是出了什么问题的话,那可就糟糕了。”

“严参谋长放心,我会确保均州安然无恙的。”

杜彦圭连忙应了下来,脑中不由冒出了当初所见到的那个名叫商逸的少年。

“这个时候,他又在干什么呢?”

对于此事,他一直以来都相当挂念,毕竟那商逸和他可是有些瓜葛,他的父亲商凌此刻还被关押在牢房之中未曾放出,若是此人在这个时候做出傻事来,那可就当真糟糕了。

等到会议结束之后,杜彦圭便辞别众人,又是重新回到了府衙之中。

他将封铠唤来,问道:“近日里那些难民动静如何?”

“自杜知州颁布新条例,允许他们以工人身份入住均州之后,骚乱就少了许多。”封铠回道,对于此事他感同身受,自然明白当那些难民发现有希望时候会有什么表现。

杜彦圭又道:“那摩尼教呢?他们现在又如何?”

作为当初灭了王氏一族的幕后黑手,杜彦圭一直以来相当在意,总觉得这摩尼教来的蹊跷。

“这个,还请知州原谅,我现在还没有线索。”封铠变得尴尬起来,他也曾想要弄清楚那摩尼教的行踪,无奈对方太过隐秘,自己始终无法找到踪迹。

杜彦圭催促道:“没找到?那你就继续寻找,我就不信他们当真能够藏住尾巴来?”

“这是自然。”封铠应道,脸上浮现出几分神色来,又道:“其实除了咱们外,还有一个人也在调查摩尼教,若是他的话也许有些线索。”

“他?是王德昭吗?”杜彦圭问道。

封铠阖首回道:“没错,就是此人。只可惜自当初之后,他就消失无踪,我纵然想要找他也找不到他。”脸上带着担忧的神色,又道:“真希望他不要出事。毕竟他家里,就他一个独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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