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叔这问题问的是真心尴尬,李红建愣在了那里,不光是他,我们都愣在那了,感情这杰叔是一点面子也不给我们留啊!
杰叔目光又看向了成辉,问道:“小辉,你父亲昨天只是给我说,让我帮你的忙来着,如果你把这事情转好几个人,那么我会和你父亲说的,这事,我只能给你们缴上电费,你们之间的矛盾,我不会管的。”

杰叔的态度十分强硬,随后他手一挥,便让这些经理离开了,其中也包括和赵立冬有矛盾的那个经理。

只见那个经理的表情十分得意,走路也变的昂首挺胸,以至于走到门口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撞到了门上。

接着杰叔拿起办公室的电话,对着电话说了一句你过来。

还没有一分钟呢,办公室的门直接就被推开了,进来一名身材妖娆的制服,想必应该是这杰叔的秘书吧!

也不知道这办公室是不是暖和,这秘书下面居然穿着黑丝袜,看着不像是棉袜那种。

‘嗒嗒嗒’几声,这秘书扭着屁股就来到了杰叔的身边,杰叔在她耳朵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秘书一阵娇羞,还说了几声你讨厌。

我算是看出来了,感情这杰叔和这秘书有一腿,俗话说的好,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这杰叔算是典型的干秘书啊!

这秘书来到我们身边,她喋喋地对我们说:“你们谁缴电费啊?和我说一声,我来安排一下。”

我把手举了起来,接着秘书就让我跟着她出去了。

我这前脚刚出去,李红建他们三个人也同时出来了。

秘书出了办公室的门,随即换了一副表情,并不是刚才那种妖娆的表情了,随之表现的却是一种呆萌的神态,对谁说话都是呆萌呆萌的,装着迷糊。其实我知道,在她心里并不迷糊。

我顿时感觉一阵恶心,这娘们是真的有心机,恐怕这杰叔还玩不住她的。

有了上面领导的开口,我这事也算是办的非常顺利,我家已经欠了三个月的电费了,还好在这期间,我家并没有用到电的地方,所以电费也是非常少,一张毛爷爷都花不完。

那个给我缴费的工作人员最后也提醒了我一句,让我按时过来缴电费,否则的话就不收我的钱了,无论再多也不收。

这工作人员话里话外的意思我也听出来了,这是想要让我给你送礼来着啊!区区一个电费能有多少,还他么的再多也不收。

面对这社会上的种种风气,我不禁叹了一口气,也就是我现在没有能力,要是能坐得上省长、市长的位置,我定得好好整治一下这些贪官。

等到手续都办完之后,那个秘书就对我们说道:“杰总和我说了,让我转告你们,以后有这种事情的话,直接来这办理就行,毕竟他有点忙,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会管的。”

这秘书说完之后,踩着她的高跟鞋就离开了。

在我们之间,成辉本来挺活跃的,现在也变得安静起来。我知道他心里肯定是在自责来着,不禁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辉哥,这事麻烦你了啊!要不是你,恐怕我这电费都缴不上去。”

成辉自责地说道:“海龙你别这样说,这事我并没有帮你那么多,我父亲找的那个人根本就不卖给咱们面子,本来我想着是让他顺便解决一下那个经理呢!谁知道他会这样解决这件事情,真的是和我想的不一样。”

成辉不停的自责着,我说了没事,接着拿出烟就递给了成辉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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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说着说着也到了电业局的门口,可是李红建他们都站那了,我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抬头一看,好家伙,那个经理正带着几个人在门口等着我们呢!并且他们手里还有木棍、钢管一类的家伙。

李红建挺冷静的开口:“现在咱们别出去,一旦出去了,那么这群家伙就会动手的。你们看,他们既然在外面等着,那肯定是不敢在这电业局里面动手,咱们就待在这,慢慢地熬呗。”

成辉这个时候骂道:“这沙.比玩意,老子放他一马吧!还赖着咱们,我这就给我哥打电话,让他喊过来点混混,给他们一顿好看。”

成辉说完就准备拿出手机,李红建连忙按住了成辉的手,并且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不让成辉这样做。

李红建直接说出了他的想法:“小辉,现在我们喊人也晚了,谁都不能报证这些人什么时候动手,万一他们在这电业局里动手那咱们就完了,这些人不比那些工作人员,下手肯定会狠的。这样,偌大的电业局肯定不止这一条路的,咱们在周围看看,看看还有什么紧急出口没有。”

赵立冬忽然拍了一巴掌说道:“这事交给我,我打电话问问我哥,好歹我哥也在这里干这么长时间的,肯定会对这了如指掌。”

不得不说,赵立冬的这个主意不错,李红建这次没有说话,那么就代表默认赵立冬的做法了。

赵立冬把他的手机拿了出来,然后就去一旁打电话去了。

我们足足等了五分钟,赵立冬才对我们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但是他的手机并没有挂断,而是跟着对方的提示,在和我们带着路。

我们四个人在这电业局来回转悠,最终还是找到了一个地下车库,然后我们进到这地下车库里面,在这里面也是转悠了一圈,这才走出了这电业局。

还好这个地下车库的出口并不是和电业局的大门通着的,要不然我们这一趟都算是白搭了。

来不及考虑,我们走出这出口之后,都迅速往家的方向走着。

十分钟左右,我们四个人坐在我家的院子里,本来准备在我家看电视来着,可是我家电视是个老古董,居然打也打不开了,气得我差一点就把这电视砸了。

我们四个人盘腿坐在那里,我思考着这一段发生的事情,就像是做梦一般,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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