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小和郁薇薇,还有白依依,解了三个人身上的绳子。
“那好吧,你们就带我们一家一家去上门,别耍花样,你们应该知道,我们要想收拾你们,分分钟的事情,别人会咋样我们不知道!不过你们会怎么样,我们很清楚。”

安小小拿着电棍做了个动作,其实就是虚张声势,电棍的按钮都没打开,结果院子里的那一棵枣树就直接被劈成焦黑,黑的不能再黑了。

树叶子都一碰就成了灰,树枝上面也是都成了碳了。

三个人心里一哆嗦。

这树都成这样了,要是这一下是落在人身上,三个人这一刻无比老实。

“我们懂。”

三个满打开大门带着白依依她们三个女孩子出门了,这一刻外面的村民还都在三三两两的在自家院门口乘凉,中午饭已经吃过了,人们都闲着无事,在那里坐着说闲话。

当然这闲话的目标就是围绕着村长刚刚带回来三个水灵灵的姑娘身上。

这种事情在他们村儿里已经不是秘密。

虽说他们村儿里只有十来个这种支教被骗来的女老师被困在了这里。

可是就是这十几户人家也足够让这里的人人心浮动。

那些娶不来媳妇的人,其实也有这种主意,只不过人都有良知,想一想,忽然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可是更多的人也是心里痒痒,毕竟别人家都生出孙子来了,他们家这还是光棍汉呢。

这一次新来的三个支教老师被村长领回了自己家,这明眼人心里都清楚,肯定这村长留给了自己的家三个儿子。

尤其这三个老师长得那叫一个漂亮水灵。

尤其李二牛刚才出来绘声绘色的给大家形容村长家里那个动静。

这些没有媳妇儿的年轻后生们一听心里更是痒痒。

不少人也是心里后悔,要是当初村长让他们跟着一起干,他们要是一起干了,说不准自己现在也能混上一个媳妇儿了。

可是毕竟家里有老人,约束着很多老人,还是跨不过自己心里那道坎儿,人还是不能丧了良心。

这阵儿没想到,村长家的大门忽然就打开了。

大满,二满,三满一人领着一个漂亮的姑娘,就在跟前儿走了出来。

立刻不少人眼热,还有呢,光棍儿汉开始和大满他们打起了荤话。

“哟,大满,这可算吃上肉了,这吃饱喝足了,咋还把新媳妇儿给领出来了?这难不成不合心意?”

“诶呦妈呀,大满今天下午可是少鬼哭狼嚎的,累不累呀?腰酸不酸?要不然明天让村长给你们弄两个啥吃吃。”

“就是那东西可是大补保证吃完了让你这新媳妇儿哭满意。”

“诶呦妈呀,这新媳妇儿长得漂亮,水灵,这肯定生的娃聪明啊。”

还有那混不吝的混子眼睛直接瞟着这三个姑娘的腰身。

眼中猥琐的含义不言而喻。

大满他们心里默默地给这些说话的人点蜡烛。

滚你娘的球。

你们谁站着说话腰不疼,谁上来跟这三个母老虎来干一干。

不收拾的,你们三天下不了床,老子跟你们姓。

可是三个人哪里敢说啊。

“哪有!哪有!别开玩笑,我们这去老牛叔家里办点儿事儿。”

大气儿都不敢出,领着三个人直接奔了旁边两家开外的老牛叔家。

周围的人一看这三个新媳妇儿,倒是居然不哭不闹,而且还跟着挺紧。

不由得心里羡慕,要是他们也碰上这样的,那多好呀,多省心呀。

大满他们领着白依依,他们直接敲响了老牛叔家的门。

老牛叔家怕媳妇儿跑了,所以平日里没事儿都关着门。

一听见敲门里面有人问。

“谁啊。”

“老牛叔,我是大满。”

大满指了指里面,“他们家的大儿子就有一个媳妇儿是支教的老师,跑了两次,没跑成被抓回来打断了腿。”

白依依脸色一黑。

真毒啊。

里面的大门一下子打开了,一看一个60多岁的黑脸老头正满脸笑容的跟大满打招呼。

“哟,大满你咋来了?是不是村长有啥事儿啊,有啥事儿你就吭气,俺家保证,全力支持。”

满脸巴结讨好的把大满他们让进去,顺便拿眼睛扫了一下白依依他们三个人。

悄声问,“他们三个是新来的支教老师?”

大满进去,直接关门,“咱们屋里说吧。”

王二牛奇了怪了。

怎么今天大满他们来了,直接关门呢?

但是也没当回事儿。

赶紧撩开帘子,把人往屋里让。

“走,进去。来来来屋里坐。大柱子赶紧给你大哥他们倒点儿水来。”

就在这时,听到一个女人凄厉的惨叫声。

白依依她们眼神一转,已经听到了声音的来源,那就在后面的屋子里。

大满一脸的尴尬。

这个时候,一个40多岁的壮年男子一边骂骂咧咧,系着裤腰带从后面的屋子走了出来。

眼睛对上面前站着的三个漂亮姑娘,立刻移不开了。

白依依冷冷看一眼大满,二满,三满,三个人立马明白了。

二话不说,三个人掏了绳子,拿了旁边的一块破毛巾,直接就冲了上去,把二牛叔和他儿子大柱子三七二十一堵上嘴就捆了起来。

二牛叔还想说什么!可惜嘴里被破抹布一塞,整个人就被捆结实了,扔在了地上。

安小小留下看着院子里的人,省的到时候大满二满他们作怪,毕竟她这个电还是有一定距离限制的,离得远了,还是没有办法控制到别人。

为了防止他们作怪,必须这里留着人看守。

白依依和郁薇薇直接踢开了后面的屋子门冲了进去。

后面的这间屋子连窗户都用木头板钉的结结实实,整个屋子里几乎是暗无天日。

屋子里是一股呛人的气味,说不出的腥臭,还有一股膻腥气,在那炕上一个女人手被绳子死死地捆着,披头散发的倒在那里,两眼无神地盯着房顶。

如果不是能感觉到她胸口的起伏,还证明这是个活人,乍一看还以为这就是一具死尸。

即使是他们冲进来这么大的声音,女人躺在那里都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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