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今晚的夏总一点都不温柔
“是他的?”陆湛深咬着牙,又狠狠质问了一遍。

男人的直觉告诉他,南宫尊没有真的睡过他妹妹。

要不然,也不会走得这样干脆了?

所以,她肚子里的孩子,只可能是夏穆承那个混蛋的。

陆漫漫偏过脸,轻颤的睫毛垂落,淡淡地说了句:“我会打掉。”

“我去找他!”

“不要!”陆漫漫抓着陆湛深的手,眸子忍得通红,声音哽咽,“不要去找他,找他又能怎么样,找他又能改变什么。”

孩子仍然是要打掉的,她跟那个人没有关系了,她再也不想见到那个人。

“求你大哥,别管我。”她松开手,又倏地捏紧拳头。

她想起被他关在酒店的那段时间,想起他逼着她吃排卵药物,逼着她怀上孩子,逼着她那些可耻的事情!

他把她糟蹋成这样,他彻底毁掉了她。

可是,就这样算了吧,她真的累了,真的不想再做什么。

后半生,她只想安静度过。

陆漫漫站在浴缸里,用冷水一遍遍淋着自己,但不管多少次,她仍然觉得身上肮脏无比。

就连肚子里,那条不知多大、不知道有没有成形的小生命,她也觉得肮脏无比。

所以,她不会要!

陆湛深走出房间,乔晚晚好奇地走过来问道:“怎么样啊,漫漫是不是真的怀孕了?是不是?”

望着小妻子温暖的笑脸,陆湛深强颜欢笑:“没有,是她弄错了。”

闻言,乔晚晚瞬间失望:“这样啊,嗯那好吧。”

漫漫以前是产科医生,应该是察觉异常了,才会直接问她要验孕棒的。

想不到是乌龙啊。

“最近她心情不好,就让她自己在房间里待着,嗯?”

乔晚晚点头:“我知道,我不会去打扰。”

抱了小妻子一会儿,陆湛深来到书房。

虽然陆漫漫不要他插手,但他不能什么都不做,可是,他又能做什么?

把那个家伙打一顿,然后呢?

其实他没有资格对她发火,如果当初不是因为他的顾虑,她也不会遭遇那件事。

他拿出手机,但,很快又放了下来。

拿起外套,陆湛深疾步走出厨房。

入夜。

“夏总——”

酒店高级套房,白丽沉醉于酣畅之中,哪怕停止许久,仍如梦似醒。

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厉害啊,她从来没有在一个男人身上这样满足过!

跟他比起来,以前的那几个男人简直就是弱暴了。

过了会儿,耳边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白丽裹着被子下床。

走进浴室,她勾起红唇轻笑:“夏总怎么又自己洗,我陪你一起啊?”

朦朦胧胧中,她望着他,一副垂涎欲滴的表情。

听见声音,夏穆承关掉花洒,冷冷地扫了白丽一眼:“谁让你进来的?”

“我”

被吼了一声,白丽咬了咬唇,眼眶泛泪,装作害怕的模样。

她真是奇了怪了,不就是洗个澡吗,她为什么就不能进来啊?

睡都睡了那么多次了,一起洗个澡怎么了,她都没和他一起洗过呢!

夏穆承抹掉脸上的冷水:“滚出去!”

“夏总”

白丽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做夏穆承的女人,换句话说,既然被夏穆承包养了,她就该懂得规矩。

他不喜欢的事,她不能做。

他不喜欢话,她不能随口乱说。

从第一晚起,他就告诉过她,他需要的是一个安分的女人。

“那好吧,我出去等你。”

夏穆承洗完澡走出来,白丽站在衣橱边,依然裹着被子。

“怎么还没走?”

见夏穆承表情不悦,白丽很识趣,轻轻松开了双手,当着他面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好,不急不慢的。

她走过去搂住他的鼻子,亲了一下他的下巴,柔声细语:“ 可是人家还想再待一会儿,人家,还想要嘛。”

夏穆承语气略有不耐烦:“白丽,别忘记当初的约定。”

“明天公司见。”白丽瞬间就松开了手,她永远都很快看脸色。

这会儿已经快深夜十二点了,但是不管再晚,不管任何情况,他都不允许她留下来过夜。

外面下着雪,冷风刺骨。

白丽心里自然不是滋味,不甘心就这样离开,可是又能怎么办,尤其今晚夏总的心情好像格外不好。

呵,心情不好?

只怕又是在想他那个前妻。

总有一天,她会取代那个位置!

白丽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告诉了司机地址,是一个高档小区,那套房子是夏穆承送给她的,写的她的名字。

靠在后排,她微微眯着眼睛,看着窗外的雪花,她回味起刚才在床上的那些风花雪月。

她抬起手撩了撩乌黑的卷发,嘴边的笑意越来越深,想想包养自己的男人是夏穆承帝国酒店的最高权力者。

真的是做梦都笑醒了!

抵达小区门口,白丽很大方地给了司机一张百元钞票:“不用找了。”

打开车门,她抬起酸痛的腿,缓缓下了车。

踩着细细的高跟鞋,她走在雪地上

真的,好痛哦,今晚的夏总一点都不温柔呢!

回到家,白丽躺在浴缸里泡了澡,空气里似乎弥漫着夏总的味道,她心满意足地闭目养神。

就在白丽离开后,夏穆承叫来了客服,命令将床单被子全都换掉。

客服人员不觉得意外,因为老板经常这样,她们也习惯了。

谁都看得出,刚才这里发生过什么,地上还有好几个拆过的小袋子满屋子都是那种气味。

当房间里的一切都被收拾干净,夏穆承站在床边,用力闭了闭眼,沉重地呼吸着。

是啊,因为觉得太脏,所以每次和白丽发生过关系之后,他都要求人换上干净的床被。

他自嘲般勾起唇,冷冷地笑了一声,嫌脏吗?

呵,他嫌白丽脏。

他只围着浴巾,站在窗前,他幽暗的眸子望着无边的夜色。

总是这样。

当他发泄完了,他必须洗澡,必须让其他女人的味道从身上消失。

然后,他就站在这里抽着烟,有时候他一整晚都不闭眼,只是抽烟

一盒烟快见底了,而他仍是毫无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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