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药,再闲聊了一会儿,王海亮就离开了。
陈少杰开始着手怎么种植草药了。

种植业现在并不是很火,全国各地竞相出现了很多农场。

其中草药种植,也日益的多起来。

因此竞争就显得很是激烈起来。

陈少杰对于这些出现的情况,非常的担心自己会不会陷入他们的被动中。

他却不会因为自己的草药被王成刚预定了,心中就没有危机感。

反而是这样,他才担心。

如果王成刚销售出现了难的环节,他的草药也会面临危机。

一般的人很少会像陈少杰这般的想那么多。

都认为这已经是稳赚了,就盲目地扩大种植。

“小子……你犯不着这样啊,种在神树世界岂不是很好?谁也无法破坏你的草药。你找村长要土地,那家伙不会给。”

“我自然有办法。”陈少杰想了想,“既然他不会给,我们就让他稀里糊涂地签约。”

“什么你要使用曼陀罗雾?”枫灵仙子觉得陈少杰现在还真是邪恶啊,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陈少杰笑了起来道:“无毒不丈夫。”

“你这小子……”枫灵仙子很是无语起来,但也觉得他这小子说得很对,凡事都要权衡利弊。

如果一味地讲究仁慈,那么他们还混个毛线。

“只能对付阮鱼生这样的人的话,那也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讲的了。但是你别对所有的人都这样,如果你这样,本宫不会轻饶你。”枫灵仙子警告陈少杰。

陈少杰淡然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就朝着村长家走去。

他让辛连守护自己的诊所,诊所的人开着。

并且在门上立着一块牌子——医生外出,有事电联,下面有电话号码。

到了村长阮鱼生的家,阮鱼生正在院子里闲坐。

反正他每个月都有二千多的工资,可以不下地干活,也能舒服地活着。

正在悠哉乐哉地看着天空,忽然他院子里大黑汪汪了两声,顿时他被惊扰,抬起头来就看见了陈少杰。

“陈少杰?你怎么这么有空来我家?”阮鱼生很惊讶地道。

陈少杰笑了笑道:“村长,我来是包土地的,村子南边那些地一只荒废着,你一只也不承包出去。多么浪费。”

“那地方是我看好的地方,未来粮食种植计划就看它了,平整,肥沃,理喻机械化耕种。”

阮鱼生因为自己的儿子病好了,对他的态度就变了。

不需要别人的时候,就压根语气变得傲慢。

“还提你那个笨拙的粮食计划啊?”陈少杰冷笑道,“按照国家耕地法,凡事荒芜三年的土地,都将会被列入没收的行列。我想那土地已经荒了不止四年了吧?”

“这个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起行医,管起闲事来了?”阮鱼生很不高兴起来。

听见阮鱼生这话,陈少杰冷笑了起来:“呵呵,是吗?我是多管闲事吗?”他那意思很有点咄咄逼人的样子。

这让阮鱼生一下子皱眉起来,他冲着陈少杰嚷道:“怎么了?你有意见?”

“当然有意见了。”陈少杰道,“我想包下那块荒地。”

“不可能!”阮鱼生果断拒绝了,那语气完全地跟一个王者一样。

陈少杰哼了一声,接着趁着他不注意,将曼陀罗的雾放了出来。

阮鱼生顿时感觉身体麻痹,行动受到了迟滞。

“你想干什么?”

阮鱼生大惊起来。

“当然是要你签合同了,合同我都列好了。”陈少杰将列好了的合同,在他的手下面摁了一下手印,再找到了村委的公章,盖在了上面。

“没有我的签名,这也不具备法律效益。”

“你还真蠢啊?谢谢你的提醒。”陈少杰坏笑了起来,然后让村长阮鱼生捏着笔杆子,签上了他的名字。

阮鱼生几乎要哭泣了:“沃鈤,你这个兔崽子真是阴毒。”

“彼此,彼此,对付你这种人,犯不着用正道。”陈少杰耸了耸肩,像是看白痴一样地看着他道。

“我就不会这么的算了,你等着!”他显得很是愤怒,在他的愤怒表情上,陈少杰看见了来自他内心深处的怒火和杀气。

“等着你,走了。谢谢你的配合。”陈少杰莞尔一笑。

看着陈少杰那背影,他很想发作,但最后还是沉默了起来。

他心里明白,自己想要成为厉害的人,才能绊倒陈少杰。

心里寻思,就龙海皮了。

等了半响,他的曼陀罗毒才解掉。

活动了僵直的身躯,他愤怒地冲着陈少杰消失的方向道:“你这个混涨,我不会饶了你。”

接着,他就找龙海皮去了。

龙海皮这几天也很郁闷呢。

接连的被陈少杰给修理,他的火气正在头儿上。

杏花村距离杏花镇并不远。

阮鱼生骑着自己的狗儿摩托——那种很低矮的摩托车,这种摩托车被人戏称为狗儿摩托。

他就朝着杏花镇而去。到了镇上,寻找了好一会儿,才在一家酒吧把龙海皮找到。

“龙爷,你这是干嘛呢?一个人喝闷酒?”看见龙海皮这样,傻子也看出来了他非常的不开心。

这人要是不开心,那就会找地方喝酒。

“鱼生?你这鸡币怎么有空来这里?”龙海皮斜睨了一眼他道,“你该不会是被那家伙修理了,想来找我帮你吧?”

“哈哈,什么事都瞒不过龙爷。”阮鱼生走到了龙海皮身边,向着服务生叫了一杯生啤。

“不瞒你说,我这几天也在寻思怎么搞死那丫的!”说完,龙海皮一口闷酒下肚。

阮鱼生道:“那小子要承包村南边那块土地,你带着人,晚上搞坏他种的东西,不管他种什么,就铲什么……”

“这样?”龙海皮觉得还是不过瘾。

因为陈少杰的出现,他原本想拿下东边的那些房屋,进行房屋改造,修建房子来卖钱,但这个计划被搁浅了。

他这些日子,很像是地狱一样的感觉。

“难道说你害怕?你不是有个表妹夫在当副镇长么?出了什么事儿,我想他也能担当一些吧?”龙海皮试探性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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