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演世界之中,岳重等人结束了J国的旅行已经在回国的航班上面了,王义杰和童月与他们的目的地不同是直奔沪市去的,是以在机场便已经分别。
飞机上岳重正带着眼罩睡觉,他这两天被李小北给闹得够呛,睡觉的时候听见一点动静睁开眼睛就能够看到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孩在窗户外面荡来荡去,房间里只要是能写字的地方都会用血红的大字写上快出来三个字,等到岳重看见之后又诡异的消失了。

要不是在J国经历了不少匪夷所思的事情,岳重还真能被这些恐怖片里的情节给吓得不轻。

遇见了不理解的事情就要去探个究竟是岳重的天性,想把当初在漫展上遭遇的那个女孩给找出来的岳重可谓是费尽心思,可每次他觉得天衣无缝的布局都会被对方给破解了,在他认为最不可能的时间点再度钻出来吓他一跳。

毕竟李小北也不是吃素的,完美利用天演世界将自己驱逐的时间点来展开行动,岳重现在的程度根本就无法对她造成任何的威胁,更不用说是被岳重给逮到了。

每次都功亏一篑让岳重对这个白衣女孩越来越好奇,一天不逮到她问出个所以然,亦或者不将她的目的和来历给弄明白,岳重就一直有些心痒痒,为此他倾注了更多的精力在上面,弄得现在都有些精神萎靡了。

晓美焰自然察觉到了岳重的异常,但李小北并没有去戏弄自己的师娘,自然也不会让她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向岳重问起发生了什么事后,岳重推脱了一阵还是老实交代了,为此晓美焰还特意去请求戚小萌的帮助,可纵使集合他们三个人的力量,依旧拿李小北没有任何办法。

戚小萌自然知道是谁在搞这些花样,可她偏偏就不能说,好在岳重和晓美焰也是什么线索都没有查出来,她顺着两人的话也就蒙混过关了。

坐在舷窗边上的晓美焰此刻也是一脸担忧的看着岳重沉沉的睡颜,相比岳重她只是心理紧张而已并没有受到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惊吓,但快出来这三个字都已经成为了她和岳重心里沉甸甸的心结,只要一天没把情况给弄清楚,那就一天无法再度回到平静的日常生活当中。

睡了两个多小时的岳重总算是发出了点动静,晓美焰连忙探过身去问道:“岳重,休息好了吗?”

“水……”岳重嘴里略有含糊的嘟哝着道。

闻言晓美焰赶紧把空姐送来的水杯递到了岳重嘴边上,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他的动作。

岳重这才把眼罩给掀起来,看到就在自己嘴边的水杯后心中一股暖流涌过。面对晓美焰的关怀他也没有推拒,一口就把杯子里面的水喝光之后自己接过杯子来放下。

“小焰,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又是那个穿白衣服的家伙吗?”晓美焰语气颇为不爽的说道,自己的恋人心里面却总在想另一个姑娘她肯定是不会感到开心的,就算那个姑娘如今敌友难辨也一样。

岳重伸手盖在晓美焰的手背上柔声说道:“不是她不是她,我梦见自己在一片很大很大的海洋里面,全世界似乎都被海水给淹没了,自己坐着一块小小的木筏飘来飘去,周围除了海水就再没有其他东西。”

“所以你说的水这个?”晓美焰的额头像是崩出了一条黑线般抖了抖,自己明明很好心的关心岳重,结果却闹了个笑话?

“不是不是,我真的渴想喝水,你知道的海水越喝越渴嘛。”岳重面不改色的把话给圆了过去,小焰最近的小性子倒是越来越丰富了,他可不想惹得她不高兴。

晓美焰倒是也挺好哄的,闻言宛转轻哼:“是嘛?”

“小焰,自从上飞机以后我的心里好像就突然变得安定了许多,希望回去以后那个女人也能不再缠着我了。”岳重揉了揉眼睛,一直带着眼罩还是有些压迫感所以不太舒服的。

“你不想弄清楚她到底是谁了吗?”晓美焰眉宇一皱反问道。

“当然想,我们和小萌一起都找不出她的任何线索来,就算是林溯也做不到这样。但只是想的话,恐怕永远都不会有答案。”岳重摇摇头道,“我暂时不打算设法把她给逮住了,首先要理解快出来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晓美焰也不接话就是默默的听着,这是岳重的思维发散的时候,单听他怎么说便是了。

“字面上意思的理解,我们是不是在一个特殊的地方所以有走出去的必要,而加上一个快字的话,说明这种要求还相当的急迫,不是我们继续在这个地方会有不愿发生的状况,就是在相对的外面有人需要我们出去。”好好睡了一觉的岳重脑子清晰了很多,倒是如晓美焰预料的那般开始了他习惯性的分析,“这么看的话,对方应该不是我们的敌人。”

“可她又总是吓唬我但又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好像这么玩能够让她觉得很开心的样子,当我真的被折磨的够呛之后她又消停了下来。”岳重直起腰来侧望向在另一对座椅上的戚小萌,戚小萌注意到后挥了挥手和他打起招呼。

他们回国是坐的头等舱,王义杰说这是对他们这些天来照顾的报答。在岳重的目光所指的方向上:“那边有张座椅是空着的,根据我对她的了解,她如果想要继续给我制造惊吓的话,肯定会让我在睡梦里惊醒过来,然后坐在那里露出诡异的笑容。”

“嗯。”晓美焰的小性子也是会看岳重语气的,如果他现在是在开玩笑,晓美焰自然会接上一句你好像很了解她的质问,不过既然讨论的是正事,晓美焰一个声音也就概括了所有的表达。

“按照已有的线索去推测……那个白衣女孩是一个智略还在我之上,而且和我们认识甚至有比较亲密关系的人,只不过我们都认不出来她是谁了。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这种方式来试图让我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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