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宗门内的剑修执事们欢喜地尝试灵气瓶时,这两支小队在荒郊野外的地方蹲守了几日,才终于看到洞府大门再次打开,那个年轻修士还是一副干干净净的样子出来,踩着丹修惯用的玉刀做飞行法器,谨慎地收拾好自己的洞府入口,然后隐匿身形。
执事们仍旧用那只灵雀追踪,鸟儿一飞起来就表明那个储物袋确实被带出来了,执事们兴奋地隐匿身影跟着鸟飞,一路回到了寻天坊市外面的野地里,然后撤去身上的伪装,大摇大摆地出来,步行进城。

那个年轻修士在城里绕了几圈,才慢慢地走到了安河酒铺的后门,掏出身上那只储物袋,趁着四下无人,一抖手就要扔过围墙。

跟踪而来的剑修执事们,立刻分成分头行动,一伙人当场扑上去把人围住的同时,另一伙人也及时地在墙头上一把抄回了那只储物袋,从里面拿出了边元武的口供中讲过的那一堆东西,一样不少。

被一群剑修这么虎视眈眈地围着,物证又确凿,这年轻修士也是个狠人,趁着剑修们的注意力一时间都被物证吸引,他手腕一翻,掌心里多了一枚小药丸,正要往嘴里送时,突然后颈一麻,人就被打晕了。

剑修们敲开酒铺的后门,伙计看到那个晕过去的年轻修士,脸色大变,掉头就跑,从酒铺前门冲了出去,然后被在前门埋伏的剑修给打了回来。

酒铺自然是做不成生意了,掌柜抹着老泪连呼冤枉,酒客和过路的路人都在围观看热闹。

对那个年轻修士经过搜身后,发现身上有寻天宗弟子的身份令牌,于是通知宗门执法堂,将人带回去审问。

乐纶在执法堂第一时间听说了这个消息,在当天晚饭时在饭桌上当故事一样讲给大家听,对这制作药香的修士竟然是本门弟子,卢小曼他们都感慨连连。

饭后回到自己小院,卢小曼还很兴奋地跟叶舟说起这事,叶舟却笑眯眯地给她戴上一顶毛茸茸的兔毛帽子,硕大的兔子脑袋顶在头上。

“穿暖和点,我们一会儿出去抓个人。”

“抓谁?”

“那个酒铺的掌柜。”

“他有问题?”

“本门学习炼丹术的弟子,从哪学来的制作魔修药香的本事?原料哪来的?”

“啊?!”

卢小曼立刻进屋脱了身上的弟子法衣,换了一身暖和厚实的外衣,还戴上了她那双拳套以备万一打架有用。

等她从屋里出来,就看到席默也是一身暖和的打扮,在等着她了。

两条小黑龙分别落在二人肩上,凤媛照旧化成白眉山雀,叶舟也是惯常的大橘猫形象,尾巴翘起来画了一个圈,就拉开了一个空间通道,跨过去后落脚地是一片野地,冷风强劲,猛地一下吹在脸上眼睛都睁不开。

“这里是哪里?”卢小曼微微转转身,拉了拉帽沿挡着点风,眯着一只眼睛望着飘在半空的大橘猫。

“这里是去安河的必经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方便我们办事。”

“安河酒铺?安河?还是有联系的?”

“百草酒,就是做那个药香的一味药剂。”

“啊?那还能喝?!”

“你把百草酒看作是酒精试剂呗。”

“哦!”卢小曼立刻就不纠结了,“那么那个掌柜是魔修?”

“魔修中的丹修,身上杀孽不重,看看能不能收服了自己用,你这个魔界小公主一个手下都没有,怪寒酸的。”

“听说那个掌柜年纪蛮大了。”

“哼,假相。”

白眉山雀这时候抖抖翅膀,“我去看看那个宝船现在在哪里了。”

“宝船?那人这么胆大,还从容地坐宝船?”

“他可是堂堂正正收了生意,贱卖了铺子,哭哭啼啼买了船票回老家养老的可怜老人,他胆敢露出一丝畏罪潜逃的马脚都得立刻交待在城里。”

大橘猫摇摇尾巴,他一身柔顺的橘毛被这夜风吹得乱七八糟,不耐烦地切出一个小空间,一下子风停声止,他们还站在野地里,但一丝风都没有了。

卢小曼羡慕不已,“空间法术真强大。”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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