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以后天都已经有些黑了,栾兰留他们在酒店住一宿再回去,但是毛日天坚持要走,说再不回去狗剩子他们该着急了。
栾兰也不强留,送毛日天出来的时候,还在嘱咐他,说:“你把你的几宗生意最好是统一一下,到时候便于管理。”

毛日天点头,带了两个新人上车,往湖山村开。

兰馨菱坐在副驾位置上,毛日天看看她,侧脸更好看一些,很立体,小鼻子翘翘的。

兰馨菱不知道毛日天一个劲儿看什么,很大方地看着他一笑,然后问道:“毛总看着年纪不大呀?”

“二十二。”

“哇,比我小四岁呢,你真了不起。”兰馨菱由衷的赞叹道。

毛日天平易近人,没有老板架子,而且爱开玩笑,没多大一会儿三个年轻人就混熟了。到了水岭镇,郑强说要方便一下,毛日天就靠边停车,让他下去方便,回头问兰馨菱:“你不去么?”

兰馨菱摇头:“不去,谢谢。”

毛日天见车上就他们俩了,忽然说:“兰小姐,或者我就叫你兰经理得了。”

“叫我馨菱也可以。”

“别了,你比我大,这么叫不礼貌,我还是叫你兰经理吧。我有件事儿,的和你说说,毕竟你是新来的,我怕你误会我,影响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兰馨菱很是奇怪,就问:“什么事儿呢毛总?”

毛日天说:“其实这段时间我中了点邪,所以……有时候或者会管不住自己的言行,尤其是这只左手,要是有对你无理的地方,你直接提醒我就行了,我是想说,我都是无意的,不是故意要骚扰你,我这人原来不坏……”

这时候兰馨菱很尴尬地说:“是不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呀?”

毛日天一看,自己的右手放在了兰馨菱的大腿上。

毛日天赶紧收回来,举起来看着右手说:“你咋还不听话了?再不听话我和人说的时候就把你也带上,说我的左右手都很邪门了!”

兰馨菱看着毛日天,心里不由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跟错了人了。

这时候公厕里出来一个人,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毛日天车窗旁边,毛日天一看,不由一愣,这个人面无表情,趴在车窗上看着自己,竟然是杨明。

毛日天看到杨明吓了一跳,并不是因为怕他,而是杨明的样子太奇怪了,原来挺俊秀的一张脸,现在竟然变得苍白扭曲,要不是和他很熟,根本看不到原来的样子。

杨明在外边恶狠狠地盯着毛日天看,把车里的兰馨菱看的心里都发毛了,问毛日天:“毛总,你认识这个人么?”

毛日天说:“是一个混蛋,我问问他想干什么。”说着打开车窗,问道:“杨明,你有事儿么?听说的手术做的不错,接上了吧?”

杨明阴森地一笑,说:“毛日天,你早晚会死在我的手里,不是今天,但是快了。”

毛日天说:“你的声音怎么也变得这么难听,看来这件事儿对你打击很大是不是?不过这是你应该得的报应。”

这时候郑强回来了,准备上车,走过杨明的时候,侧脸看了他一眼,只见杨明一抬手,推了郑强一把,郑强“呼”的一声就飞出去了,摔在了五米开外。

“卧草,你敢打我销售经理!”毛日天打开车门就冲出去了,但是杨明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马路对面有一辆车在等着他,毛日天忽然看见那车里有一张熟悉的脸,那张苍老惨白的脸,带着无尽的冷笑。

这不是黑龙会的那个佐藤裕么?戴一龙说他也是几百岁的人了,在海老头那里已经得到了证实,本来他带人也是来湖山村想要找长生丹的,到那时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参与进来,他的手下现在还在湖山村留守呢,这个老家伙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而且为什么和杨明混在一起了。

毛日天忽然想起打死刁翔的那一天晚上,自己和佐藤裕的徒弟比试,佐藤裕给刁翔打了一针,刁翔忽然就变得不可理喻了,那时候刁翔称呼佐藤裕为师父,现在杨明走过去,给佐藤裕鞠了一个躬,然后上车,而那个开车的,依稀就是当初在花满人间门口和自己比武的松井卓一。

毛日天一见杨明有这么厉害的靠山,就没有追过去,赶紧过去看郑强,好在郑强没有受伤,不过是胳膊腿破了点皮,吓了一跳而已。问毛日天:“这人是精神病么?”

毛日天说:“应该是刚疯的,我们先回去,早晚我收拾他。”

毛日天带了郑强和兰馨菱回了猪场,把狗剩子,杨大虎和大贺这几个负责人叫过来,大家认识一下。

来了两个业务精英,大家都表示欢迎,毛日天说:“我的这点生意以后就靠大家群策群力了,我的原则就是有钱大家一起赚。”

虽然感觉毛日天的三样生意有些乱,不过郑强和兰馨菱还是愿意接受挑战的,希望大家一起努力,能把生意做大,走向正规。

安排完了生意上的事儿,毛日天回头又去安排盖房子的事儿。

回到家里,站在房顶看看,感觉在自家这边盖房子有点小,即便是把王迷瞪的房子和东院邻居的房子都买下来,前后南北的跨度也不够,真的不如再找一块空地,大一些盖着,到时候柳小婵白婧她们回来的时候,大家住在一个院子里多闹热!

毛日天正在这策划呢,被底下的王迷瞪看见了,王迷瞪招呼毛日天:“小毛呀,你在哪干啥?是不你家东院有女人洗澡呀?”

毛日天说:“我在这儿等你家大喇叭婶子出来洗澡呢!”

“草,这孩子没大没小的。快下来,叔有事儿和你说。”

毛日天顺着房瓦一出溜,到了房檐一个跟头折下来,落在王迷糊面前。

王迷瞪吓得一蹦,说:“这孩子,再以后可不能这么玩,容易摔死!”

毛日天说:“大喇叭婶子从墙头上来回飞都没摔死,我这么结实摔不死的!”

王迷瞪惊异地说:“你咋知道大喇叭从墙头来回飞?”

毛日天说:“你不是报警了么,杨明和我说的!”

“这个犊子,嘴咋这么松呢,难怪鸡子被人割,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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