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木头一听气蒙了,还指着他们来救人呢,结果还得现救他们!回头看看气息越来越弱的王乡长,老木头说:“老哥呀,看来你是没得救了。”
香秀看看八叔在地上溜溜哒哒的,惊异地问:“你好啦?”

八叔得意地说:“那当然,我侄子都说了,他除了生孩子不如你,其他都比你强。”

香秀一听,虽然话说得不好听,但是这个毛日天或者真有两下子,就赶紧说:“小兄弟,你要是懂医术也过来看看吧,王乡长怕是等不到救护车来了。”

毛日天本来是真的不愿意管这闲事,但是毕竟人命关天,一个大活人在自己面前死了,那岂不是见死不救,这人虽然可恶,但是罪不至死,的到惩罚就算了。

于是毛日天走过来,拿过王乡长的手腕子摸了摸,一边的老木头点头:“这还是中医,这叫号脉!”

毛日天又拿过香秀的听诊器听了听王乡长的心跳。

老木头又对别人说:“这叫听诊。”

毛日天凝神瞪目,眼光穿透王乡长的大脑皮层。要知道让人瞬间休克,一是心血管堵塞,再就是大脑痉挛,所以毛日天要检查一下王乡长的脑部组织。

旁边人看毛日天盯着王乡长的脑袋不动,问老木头:“这还是干什么呢?”

老木头说:“这都不懂,中医讲究望问切问,这是第一招,叫做‘望’。”

旁边人说:“那他好像是用反了,刚才先用的‘切’!”

“不懂别瞎说!”老木头推了一边的人一把,站在毛日天身后维持秩序,生怕王乡长死在自己村子里。

毛日天眼光看透王乡长的大脑皮层和骨骼,看到了涌动的大脑。

在王乡长左侧的大脑中,有一条黑色的线,像一条蚯蚓一样,从左耳的方向一直向大脑中间延伸着。

毛日天仔细看看,那条黑线果然是一条虫子,看来虫婆婆这是用了虫蛊,这虫子从王乡长的耳朵眼爬进去,直攻大脑,要是打到大脑中间,不知道是会夺了王乡长的小命还是能控制他的言行。

不管怎么样,这虫婆婆用的是邪术,绝不是正道。毛日天也不说破,伸手按住王乡长的头顶,慢慢注入灵气,眼睛盯着脑里黑线虫的变化。

旁边人又问:“现在大夫是在干什么?”

“滚!”老木头答不上来了,直接把那人骂了。

毛日天看着灵气所到之处,黑线虫果然退避了,沿着进来的路线往出退,看来灵气给它带来了痛苦,退的速度要比进的速度快得多。

毛日天用右手输入灵气,逼退黑线虫,左手等在王乡长的耳边,等黑线虫一出来,两根手指一撵,就把这虫子化为乌有了,旁边的人都没有注意到。

毛日天又把左手放在王乡长胸口,做人工呼吸的样子,按压几下,实际上是给他胸口也注入灵气,双管齐下,不一会儿王乡长吐出一口气来,睁开眼睛,问道:“我怎么在这?”

众人眼前一阵欢呼:“醒啦!小伙子好厉害!”“神了,按几下就好了。”“快给去救急救车的牛车打电话,让他们回来,别管那些笨蛋了,让他们的车在沟里待着呗。”

毛日天退后一步,对一脸钦佩的香秀说:“其实你刚才做的人工呼吸已经起作用了,他不过是暂时休克。”

老木头感激不尽,拉着毛日天的手给王乡长介绍:“王乡长,多亏了这个小伙子妙手回春呀,才把你就醒,他叫……”

老木头回头问鸡老八:“快,你侄子叫什么名字?”

毛日天说:“叫我十八好了。”

“好样的,好名字,你叔叔鸡老八,你**十八,他是永远像八岁那么幼稚,你是永远像十八岁一样长生不老。”老木头高兴地一个劲拍毛日天肩头。

毛日天也没有纠正说自己不姓鸡,反正是在逃难,低调点吧。

毛日天又解释了一下,说是自己做的和香秀一样,都是做了一下人工呼吸,没什么两样,主要功劳在香秀,弄得香秀都不好意思了。

王乡长可是不管谁救了自己,站起来说:“走,那个老太婆我就不信我摆不平他了!”

王乡长带着那几个小平头年轻人又冲出去了,老木头没办法,只好又跟着去了。

八叔赶紧拉着毛日天出来:“快走去看看吧,别让虫婆婆吃亏!”

毛日天说:“看来你还还是蛮紧张她的,也难怪,这村子估计就只有她对你情有独钟。”

八叔骂道:“少和我耍贫嘴,我不只是担心他,我还担心小白婧呢,那丫头多好的孩子呀!”

毛日天说:“八叔,你就别去添乱了,这些人根本不是老太太对手,你要是去了,反倒碍手碍脚。”

八叔说:“你是说他们被蜂子追,王乡长又昏倒,都是虫婆婆弄的?”

毛日天摇头:“我没这么说,我只是担心我那一百多万放在家里别人家偷去怎么办!”

八叔一听,赶紧点头:“言之有理,你回去看家吧,我自己去看看。”

毛日天说:“那你可想好了,别往跟前去,别马峰出来再给你蛰了,老太太认识你,马蜂可不认识你。”

八叔听了,回头把毛日天的外套扒下来了,往头上一包,就往村外跑。

毛日天笑道:“还说不紧张,看来你已经被老太太俘获了!”

毛日天不愿意多管闲事,自己溜溜达达往回走,刚到八叔家门口,就看见门口柳树后站了一个人,难道真的来了贼了?走到跟前一看,一个穿着旗袍的美女在树上靠着呢,一看见毛日天,赶紧站过来,伸出手来说:“你好,毛先生。”

毛日天一看,原来是美女荷官,李瘸子的二女儿二燕子来了。

毛日天伸出手来和她小握了一下,说:“你找我有事儿?”

二燕子说:“我很钦佩毛先生的赌术,很想和你学习一下。”

毛日天笑道:“我那都是闯闯运气而已,哪来的赌术可言。”

二燕子说:“您谦虚了,这样吧,我想和你单独赌一次,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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