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蛇钻进了大胡子老师的花裤衩里,下边的学生都炸了营了,欢呼雀跃,等着看男老师的热闹,
有的男生起哄叫到:“老师,快脱,脱没了蛇就没有地方钻了!”

大胡子来回跳动几圈,跳到讲桌后边,借着讲桌的遮挡,伸手进去,一把扯出了那条花斑蛇,一下子甩出老远。

柳小婵对着地上的蛇吹动口哨,那几条蛇排着队就出了教室,柳小婵怕它们迷路,一直护送着下楼过操场,到了铁栅栏外的草坪,这几条蛇飞速而去,柳小婵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呆小萌和一大堆同学都跟着她出来的,看见她把蛇控制的淋漓尽致,都报以热烈欢呼声和掌声。

下课铃一响,柳小婵和呆小萌就被叫道了教导处,受了一阵严厉批评后,说要给她俩转班,给她俩转到了九班,据说这个班都是难以管理的痞子生,而老师都是精挑细选的最有耐心的好老师。

学校这样分班有一定道理的,这些痞子生家庭大多是非富则贵,都是在市里有一定势力的人,学校惹不起,所以不敢深管,但是还不敢不管,只好选一些年老或者脾气好的老师,来敷衍上课,换句话说这个班也就是一个高等幼儿园,哄着孩子们不出事儿就行了。

两个小美女一先一后进了这个班,一进来马上就引起一阵轰动,呆小萌是出名的校花,小校花转到这一班来,而且还带了一个长相不照她弱的小女生来,这班的些人早就得到小道消息了,男生们一见呆小萌和柳小婵进来,立刻欢呼起哄。

呆小萌这种情景见多了,也不当回事儿,但是他们一起哄把柳小婵都弄迷糊了,脸上脏了?擦了一把,还起哄,裤子破了?低头看看,伸手摸摸,没破呀!有什么可哄的?

柳小婵同桌是一个染着棕毛的男生,名字很霸气,叫毕云涛,外号毕孕套,小名阿涛,看着岁数有十七八岁,估计是留级生,伸手给呆小萌说:“美女,在下阿涛?”

呆小萌也不理他,在他前排坐下,柳小婵和毕云涛做了同桌。毕云涛冲她一笑,伸手说:“美女你好,我叫阿涛。”

柳小婵伸手和他握了一下,感觉手黏糊糊的,抬手一看,全都是夹心蛋糕中的奶酪黄油,旁边的几个男生和毕云涛哈哈大笑。

柳小婵点头一笑:“谢谢。”然后拿起手来就舔,几口舔干净以后问:“你还有么?”把毕云涛看得眼睛都直了,这个小美女还真不嫌脏!

上课了,毕云涛伸手薅了一下前排座的呆小萌的马尾辫,呆小萌回头问:“有事么?”

“没事儿,薅一下不行么?”

“呵呵”呆小萌没说啥,转了回来。柳小婵觉得都是同学开玩笑,也没管,也伸手薅了一下呆小萌的马尾辫,呆小萌回头“呸”的一口,差点吐柳小婵脸上。

数学课,老师进来了,一个带花镜的老太太,说:“同学们好!”

“不好!”底下异口同声。

老太太眼都不抬,拿着书本说:“上课吧。”然后开讲。

底下同学开始自由活动,聊天的,抽烟的,打扑克的,化妆的,乌烟瘴气。

阿涛捅了呆小萌一下,呆小萌回头看看,阿涛冲她挤眉弄眼,在纸上画了个JJ问她:“见过真的这个么?”

呆小萌看看:“无聊”然后转过去。我毕云涛看她有些害羞的样子忍不住笑。

阿涛又画了个光屁股小人,递过来问:“像不像?”

呆小萌回过头,问:“你认为上学的时候干这些事儿好么?”

“有什么不好?”

“哦,那你继续!”

呆小萌又转了回来。

这时候前边老师的笔掉了下来,呆小萌起身给她捡了起来,递到讲台上,回来坐下时凳子被身后的阿涛挪走了,跟前的几个学生,包括柳小婵在内都不说话,等着呆小萌出糗。

但是呆小萌只坐到一半就发觉了,站起身来,回头把凳子拉了回来。等着看热闹的学生都冲阿涛发出嘲笑的“嘘”声。

阿涛没有捉弄成呆小萌,伸手又来薅着她的马尾辫,呆小萌左摇右摆脱离不开,大叫到:“柳小婵你不是我保镖么,你在干嘛?”

柳小婵刚才还在看热闹嘿嘿笑呢,这时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我是保镖呀,不能看热闹!

她一伸手,牢牢抓住阿涛的后领子使足力气向上一抛,阿涛就像是挂在了飞驰的汽车上一样,自己根本就无力反抗,身子“呼”的一声,腾空而起,飞跃呆小萌,直接就上了讲台。

数学老师老太太抬眼看看他,慢条斯理地说:“这位同学,正好你帮我黑板擦了吧。”

台下一片哄笑,这个阿涛莫名其妙地帮老师把黑板擦了,然后回了座位。

旁边的同学还问他:“阿涛,刚才的动作好高难,你是怎么做到的?”

阿涛挠挠脑袋,他也说不清,自己都不敢相信是被瘦弱的小同桌给扔上讲台的,还问柳小婵:“是你刚才扯了我一把么?”

“没有呀,我看你跳的挺高,怕你摔倒,想抓住你,没来得及!”柳小婵面无表情地说。

要下课了,数学老师一边整理书本,一边说:“下节课是体育课,郝老师病了。说是新来的陈老师代课,她岁数小,你们可别欺负她。

下课了,柳小婵问呆小萌:“陈老师漂亮么?”

呆小萌说:“不知道,新来的,我也没见过!”

“不但漂亮,还很骚呢!”旁边一个男生接口道。

“是么?有没有你骚呀?”柳小婵问到,那个男生挠挠头走开了。

不一会,上课铃声响起,同学们很快在操场集合,女生倒是无所谓,男生无不躁动,都在小声议论。

这时候,操场另一头走过来一个身材火爆的年轻女子,穿着紧身的运动服,身前抱了三个球,再走近些一看,原来是一个皮球,另外两个是她身上原装的球,一半在衣服里,另一半白花花挤在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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