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日天一笑:“羊我就不要了,但是有一件事儿你得帮我办了,我才能静下心来给你治病。”
杨二虎说:“你说,只要二叔能办到,二叔一定不遗余力!”

“好吧,我想要包下莲花湖,在哪养点鱼,价钱不想超过一年三万,你看着办吧,只要我签上合同,第二天我就让你能把二婶干得直讨饶!”

杨二虎犹豫一下,没想到是这个事儿,挠挠脑袋说:“这事儿我说了也不算呀,你得找我大哥!”

“你大哥那你摆平,我不想求他。”

“那倔驴不一定听我的。”

“行,我也不着急,我这两天要出去旅游一趟,或许得十天半月回来,慢慢来吧。”毛日天说着就要往回走,被杨二虎一把抓住了,杨二虎这两年那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个病治不好,总害怕老婆给他戴绿帽子,心理压力老大了,而且他三十好几了,没有儿女,能甘心这辈子就这么过了么,没有希望讲不了了,有了毛日天这根救命稻草,岂能放弃!于是抓住毛日天说:“大侄子,你等着,三天之内,保证让你签上合同!”

毛日天点头:“好吧,咱们这是君子协议,谁也不反悔,我就听你的信儿了。”

杨二虎害怕毛日天不给他治,当然啥都答应,还跟毛日天击了个掌。

杨二虎要走,毛日天说:“你一会儿到我那儿,我给你拿点獾子油。”

“那玩意能当神油用呀?”

“那是给你抹在屁股上治烫伤的,啥你都往那事儿上联系。”

“哦。”杨二虎这时候才感觉出屁股上的火泡火辣辣的疼!

打发走杨二虎,毛日天回来和狗剩子他们一起把羊换汤换水重新炖,不过呆小萌还是嫌脏,自己洗了几根黄瓜吃了,一口羊肉没吃。

柳小婵一顿狼吞虎咽,完全不顾及形象地吃饱了羊肉,拍着肚皮说:“我得躺一会儿,有些撑到了。”

她到屋里躺着去了,二妮儿收拾碗筷,毛日天告诉还在啃骨头的狗剩子:“你一会儿吃完了去工地看这些,我回家等二虎的信儿,估计这小子现在比我都着急。”

毛日天回家了,果然不一会儿杨二虎就上来了,不过一脸的气愤,一进门就嚷嚷:“大虎这个犊子,他说了,谁包莲花湖都行,就是不包给你!”

毛日天也生气,这老小子,自己不找他麻烦,他居然还在记恨自己,就说:“那就算了,你回去告诉他吧,我不包了。”

杨二虎可急了:“那可不行,你还没给我看病呢!”说着就脱裤子。

毛日天说:“我这本事是根据心情来的,现在心情不爽,气功用不出来,所以就算给你治,也治不好,你还是回去吧。”说着扔给他一贯獾子油,“这个不要钱,拿回去抹在屁股烫坏的地方。”

杨二虎央求半天,毛日天推三阻四不肯治,本来就不得意老杨家这些人,现在正常的事儿他们家还不肯办,公报私仇,以怨报德,还给他治什么病!

杨二虎最后走的时候说:“行,毛大夫,你等着,你的事儿我一定办成,我回去让那个老爷子过去揍他,就不信他敢不答应。”

二虎急匆匆走了,临近中午的时候都没回来,他媳妇玉兰却来了,还拿了一百笨鸡蛋。

玉兰进门把鸡蛋放在厨房,就一脸地尴尬,搓着衣角,低着头说:“小毛呀,你就给你二叔看看吧,他都快憋疯了,在家喝闷酒呢,逼着我来和你说。”

“她不是说让那个老爷子去和大虎说那件事儿么?”毛日天问。

玉兰说:“大虎说了,就是把他妈从坟里扒出来,他也不答应,以后你的事儿就别想在村里办成!”

“卧了个槽,这是和我对着干呀,行了,婶子,你也回去吧,他会记仇,我毛日天也会记仇,以后和你们老杨家没来往,咱们各走各的。”

毛日天说完就点了支烟坐炕沿上,往山墙上一靠,俩腿在炕沿上一横,抱着肩膀抽烟。

玉兰站在地上没走,说:“小毛呀,你就当是看在二婶的面子上了,就给你二叔看看吧,你说你要是始终没给他治过,他也就放弃了,但是经你这么一撩,他就像死灰复燃了,那激情就好像当年刚结婚的时候一样,可惜就是不好使!”

“你这么说还怪我当时给他治病了,看来我一开始就不应该给他治是不是?”毛日天没好气儿地说。

“不是那个意思,”玉兰赶紧解释,“其实他变成这样,这不是我家也有点责任,我爸要是不踢他那一脚,他也不至于那样,所以你就看婶子的面子了,行不?”玉兰近乎央求地说,她是被杨二虎逼着来的,二虎说了,要是说不妥,题后每天晚上就用院子里最大的黄瓜伺候她,还得用顶花带刺的!

杨二虎这几年家伙不好使,但是又害怕玉兰年轻耐不住,生怕啥时候一顶绿帽子就悄无声息地扣在自己脑袋上了,所以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祸害玉兰一阵子,说是满足她的身子需求,就算玉兰一个劲儿求他,说自己没有那么大需求,他也不会放过她,最让玉兰受不了的就是用黄瓜使劲儿捅,一捅就是半个小时,拉得下边火刺撩地疼,这种感觉还不如当年他家伙好使的时候,顶多五分钟就结束战斗。

玉兰知道毛日天这么说那是肯定因为和大虎生气,不是治不了,于是她也想毛日天能让二虎好起来,见毛日天不搭理自己了,看看窗户外也没人,忽然过来把毛日天手抓住了,俩手摇晃着毛日天手臂,有意无意地让毛日天的手蹭到了自己小肚子下边那一片地方,央求说:“小毛,算是婶子求你还不行么?”

毛日天板着脸说:“我毛日天从来都是说话算话的人,你家二虎叔也和我击了掌发了誓言了,他事儿没办成,还有啥脸来求我呀!不行婶子,这不是看谁面子的问题,这是我的原则问题,我最受不了别人用嘴忽悠我,不动实际的了。”

玉兰听了,脸上有些发红,低着头问:“那你想我动啥实际的,只要你说就行。”说着,撩开衣襟,扯着毛日天的手就往怀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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