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日天一用力,一股电流一样的力量从手心传递出去,二赖子浑身激灵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声叫唤了一声,差点尿了裤子。
接着,二赖子活动几下腰,惊奇地说:“咦,一点都不疼了?”又踢两下腿,“妈的,刚才动都不敢动,现在和没事儿人一样!”

毛日天看看自己的手掌,一股红潮在手心若隐若现。

毛日天又过去帮助另外几个按摩一下,打了腰俞穴的就按腰,打了环跳穴的就按摩胯骨,这几个人几乎都是瞬间就恢复正常了!

接着,二赖子活动几下腰,惊奇地说:“咦,一点都不疼了?”又踢两下腿,“妈的,刚才动都不敢动,现在和没事儿人一样!”

毛日天看看自己的手掌,一股红潮在手心若隐若现。

毛日天又过去帮助另外几个按摩一下,打了腰俞穴的就按腰,打了环跳穴的就按摩胯骨,这几个人几乎都是瞬间就恢复正常了!

毛日天对月姐姐说:“老板娘,我还想在你这住几天,房费我一分不差你的,不过你能不能让你们这儿这些姐姐别在我隔壁接客,老弟我血气方刚的,实在受不了!”

月姐听了一笑:“好说,你就住在姐楼下的那一间,平时都是高间的价格,我也不收你高间价格,也五十块钱一晚得了。”

“谢谢月姐。”

“但是我的腰被撞得也扭到了,现在走路还瘸呢,我看你按摩挺厉害,能不能帮姐也按摩一下?”

“好说,我们进屋,慢慢给你治!”毛日天很高兴今天的事儿这么圆满的就解决了,过来扶着月姐姐走进旅店。小白菜这时候已经从吧台里爬出来了,但是看见毛日天打一个人打了二赖子他们好几个,和老板娘一起进来,她也没敢再朝毛日天要钱赔衣服。

毛日天跟着月姐走进旅店后院,这是一个套院,后边是一栋小二楼,楼上是月姐的居所,楼下是几个所谓的高间,配有电脑电视。

月姐一手拄着腰,像个孕妇走路似的走在前边,上了二楼,进了月姐的房间,一股兰花香味传来,和月姐身上的味道差不多。

月姐坐在一把椅子上,埋怨说:“臭小子,你像发了疯的骡子一样,撞得我滚了楼梯,身上又青又紫好几块,走路都费劲儿了。”

毛日天笑嘻嘻地说:“我这不是要给你治呢么,把衣服脱下来吧!”

月姐一皱眉头:“脱什么衣服呀?刚才你给那几个老爷们儿按摩也没见你要脱他们的衣服,到我怎么还得脱衣服,你这不是占我便宜么!”

毛日天笑着说:“那能一样么?刚才那几个人都是我打的,我知道他们伤在哪里了。你这要是不脱衣服,我也不知道伤在哪里,也不知道伤成什么样子,你让我怎么治疗呀?”

月姐听了,点点头说:“算你说的有道理,不过那也不用把衣服脱了,我把旗袍撩起来不就行了么。”说着解开了几颗旗袍的扣子,露出白白的腰身。

毛日天心中暗笑,看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心说,老子就是要占你便宜又怎么样!

毛日天让月姐站起来,撅着屁股趴在桌子上,伸手把月姐的旗袍下摆掀开,掀到露出后背,里边薄薄的内裤勾勒着一个圆润的臀部,也毫无掩饰地露在毛日天眼前。

这个女人虽然二十七八了,也结过婚了,但是身材依旧保持得很迷人。她长得很漂亮,有着一种成熟女人的气质,是对男人是绝对有诱惑力的那一种。

“臭小子,看够了没有?还不动手?”月姐的一声吆喝,才让毛日天的视线暂时离开她的屁股。

毛日天看看她的后背,白皙的皮肤上,有好几道淤青,都是楼梯膈的。

他伸手按在上边,随着意念,一股电流输出手心,电的月姐“啊”的一声惊叫,“你的手怎么带电压呀?”

“我这是气功按摩。”毛日天随口胡说着。

随着毛日天的手在月姐的腰背上滑动,她身上的淤青慢慢变成紫红色,又逐渐消散,几分钟的时间,她的后背已经光滑无痕了。

毛日天的手又在她圆润的臀部上揉了几下。

“我的屁股不疼。”月姐还以为毛日天在按摩。

“我知道,不过这里很软。”毛日天笑着说。

“讨厌,臭小子,又占我便宜!”月姐红着脸回身打了他一巴掌,赶紧把旗袍弄下来遮住身子。

她活动了几下,惊异地说:“咦,一点都不疼了,你真是神了。”

毛日天擦了一把额头的汉,说:“不过我也很累的,我感觉集中精神控制力道按摩比打架还累呢!”

月姐说:“兄弟,你有这本事就应该在市里开一家按摩诊所,你要是资金不足我给你投资,算我一个股东,保你财源广进。”

这生意人就是脑瓜活,随时都能想到赚钱上去,毛日天说:“但是我还有要紧的事儿要做呢,等我办完私事以后在研究怎么赚钱。不过话说回来了,我这人闲散惯了,你要是让我老老实实地坐诊,我还真的是不一定能受得了。”

“你呀,啧啧,那就白瞎这双手了!”月姐抓起毛日天的手,来回翻着看。

“没啥白瞎的,你要是喜欢我每天都放进你怀里都行。”毛日天说着俩手就往月姐怀里抓。

“滚蛋,去楼下最里边一间睡觉去!一天五十,我可不赊账不欠账。”

“好说,我先给你拿两天的。”毛日天说着伸手到口袋里掏钱包。这一掏有些发蒙,卧草,钱包不见了?难道是刚才打架弄丢了,里边不但有现金,还有银行卡身份证呢!

月姐看着毛日天的手在兜里拿不出来,皱眉头说:“毛老弟,可不是月姐不讲究,我这可是小本生意,你住高间给着普通间的钱,我已经是最大让步了,我可不能让你白住呀!”

尴尬了,毛日天一头黑线,想一想说:“月姐,那我还住普间,先欠着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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