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日天执意要在海天酒店吃饭,栾兰说:“那就必须我请你了。”
“为什么?”

栾兰笑呵呵地说:“那是我开的!”

“啊?”毛日天先前听吴纪说了,栾兰是开酒店的,想不到就是司机推荐的酒店,“好呀,正好我认认姐姐家的门脸。”

栾兰请毛日天吃饭一来是感觉这小伙子有个见义勇为的热心肠,再者看他身手不错,想把他招进自己酒店做事。所以就带着毛日天到了海天大酒店。

这酒店有三层楼几千平的面积,婚宴厅就好几个,在万山县也算得上数的酒店了,栾兰带着毛日天到了一个包房,是一张十六人的大桌子,两个人坐,是有些发空!

从打栾兰一进来,大堂经理就夹着菜谱跟在栾兰身后,亲自等着给老板点菜呢。

毛日天问栾兰:“兰姐,你们酒店的特色是什么呀?”

栾兰说:“特色就多了,基本各个菜系师傅都有,厨房有好几个呢,你就说你爱吃什么就行了。”说着让经理把菜谱递给他。

毛日天说:“我这人爱吃鱼,来个水煮鱼,其余的随便了。”

栾兰说:“这里湘菜师傅做的剁椒鱼头很正宗的,不如来一个尝尝吧?”

“成,是鱼就行了。”

栾兰又告诉经理上几个特色小菜,拿一瓶红酒来,大堂经理答应着,弯着腰,倒退着出了包间。

毛日天羡慕滴看着金碧辉煌的包房,问栾兰:“这酒店是你一个人的?”

“是呀,以后有朋友聚会,亲戚结婚的,可以来这里,我给你打折。”

毛日天摇头:“我们那屯子结婚最牛逼的也就是在镇子里摆几桌,剩余的都是在家里摆大棚。我以后要是有钱了就在我们村公路那边开个酒店,承办酒席,连接待过路车辆!”

“好呀,你开酒店有不懂我可以问我,我开了很多年了,至少可以和你交流下经验。”栾兰笑着说,她很喜欢毛日天这种直爽性格,虽然说话粗俗了一些。

栾兰请毛日天吃饭也是有个目的的,她对毛日天的一个乡下少年,具有那么神奇的本事和好奇,所以聊了一会儿就问“小兄弟,你是怎么让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能忍不住失了禁的,你会法术么?”

毛日天笑道:“那我倒不会,我是中医,认穴位认的准,通过气功击打水道穴位置,就可以让人失去控制,不过前提是你必须有尿,要是刚上完厕所就不行了!”说着伸手往栾兰腰间一比划,“就是这个位置。”吓得栾兰赶紧躲闪一下。

“原来你会医术,真是年少有为。”栾兰很是欣赏毛日天。

剁椒鱼头上来,俩人边吃边聊,毛日天辣的满头流汗,对这道菜赞不绝口。

聊了一会儿,毛日天忽然发现栾兰脸色有些不对,头上有汗珠,本来以为是吃鱼辣的,但是看表情不像。

“兰姐你不是不舒服吧?”

栾兰挤了个笑容,说:“小毛,你在这吃吧,我出去一下。”他站起来要往外走,但是往起一站,马上捂着肚子弯着腰不动了,眉头皱得紧紧的。

毛日天问了两句栾兰都没有回答,知道是很难忍受的疼。

毛日天对着栾兰的肚子下用了一下透视眼,发现里边的姨妈巾,就问道:“兰姐,你该不是痛经了吧?”

栾兰脸一红,说:“你怎么知道?”

毛日天说:“我是医生,你不用避忌我的。”

“你又不是妇科的!”栾兰哪里好意思和一个刚认识的男人说这些呀。

“我们农村的村医是万能的,你要是信得着我,我帮你按摩一下,保你马上就见效。”毛日天撸撸袖子,跃跃欲试,他知道自己的灵气有了治病功能,不但可以消肿理气,活血化瘀,还可以冲透遇阻的血管,那么对于痛经,应该也有效果!

栾兰看看他,又看看门口,说:“你可以帮我试一下,但是不许碰我的腰。”她生怕毛日天一个不留神捏错了她的穴道,一下子喷出尿出来可就糗大了。

毛日天笑道:“我有分寸的,一样的穴道,不一样的力道,功效也不一样!”

毛日天让栾兰坐在椅子上,伸手按在她的下腹部,栾兰浑身抖了一下。

“我还没发功呢,你就有感觉了么?”毛日天问。

栾兰摇了摇头,心说,笨蛋,我这是女人自然反应,哪个女人被一个大男人的手放在这里都会不自在的。

毛日天调动身体中的灵气,缓缓用手揉动栾兰脐中下3寸的关元穴,栾兰觉得一股热乎乎的气流进入身子,顿时刚才抽筋儿一样的疼就缓解了,身子也不像刚才那么紧绷了。

毛日天帮她按摩了一会儿,说:“现在感觉如何?”

栾兰面带感激:“好多了,你真有两下子。”

毛日天说:“这不过是暂时缓解,你的病因不除,恐怕日后还会犯的。”

栾兰深有感触,说:“可不是么,我治过很多次了,中药西药都试过,就是没有疗效。”

毛日天说:“中医讲究通则不痛,通则不痛,等我忙完这段私事,找时间给你用针灸治疗一下,应该能除去病根。”

现在栾兰对毛日天已经很信服了,当即点头答应。

临走,栾兰和毛日天都留了电话,说好有时间再约。

毛日天回到自己租的旅馆小屋,躺在床上准备睡一会儿,红酒没少喝,这东西后反劲儿,此时有些晕乎乎的。

她刚要睡着,就听隔壁一个男人说:“都脱了,不然不刺激!”

有一个女的说:“太麻烦了,就掀开不就行了,又不是不让你看,不过不许亲嘴。”

什么情况?好像不是正常男女交流呀?

隔壁在没说话,犹豫只隔了一层木板,脱衣服的声音都听得真真楚楚。

毛日天瞪起眼睛透视木板,虽然透过木板看的不是很清晰,像是隔了一侧纱布一样,但还是隔壁屋里的俩人在干什么还是看得明白的。一个男人站在地上正脱衣服,而一个女人裤子脱了一条腿,挂在另一条腿上,仰着身子躺在床上,上衣掀开到了胸上,摆了一个四脚朝天的蛤蟆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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