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这个小脑袋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傅槿宴戳了戳她的头,数落着,“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要知道,能不能挖得动这个墙角,最关键的是要看这个墙角愿不愿意让人挖。明白么?”
“所有的外力都抵不过内心的愿力,要是一个人怎么也不愿意被挖,那不管对方挥的是锄头,或者开的是挖土机,都没有用。要是愿意被挖,那天底下处处都是可以来挖他的人,甚至连锄头都只是象征性的挥一下就行了,毫不费力。放心吧,小傻子,这天底下这么多女人,我只爱你一个,我的心意你是明白的,这就是你最好的定心丸了。所以不管来的是什么魑魅魍魉、妖魔鬼怪,只要我心不动,那又能奈我何!”

只要我心不动,那又能奈我何

宋轻笑听到这句话,心里狠狠的震颤了一下,随即鼻子一酸,差点就被感动得要哭。

“槿宴”

“嘘!”傅槿宴将手指放在她嘴唇上,阻止了她接下里要说的话。

气氛正合适,不适合再说那些有的没的了。

行动起来最重要。

傅槿宴毫不迟疑的,一下子吻上了那张他从昨晚遐想到今天的嫣红小嘴。

宋轻笑浑身一软,感受着他好闻的鼻息,没骨头似的倒在了他身上,随即也热烈的投入了进去。

一道极亮的闪电划破天空,随即,雨声都掩饰不住的轰隆隆的雷声响起,震彻了整个城市。

“咚咚咚咚咚咚”一道道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室内旖旎的氛围。

宋轻笑听到后,挣扎从傅槿宴的怀里爬起来。

“槿宴,有人敲门,可能是姗姗,你放开我,我去看看。”

傅槿宴任性的将宋轻笑紧紧抱住,“不放,你好不容易陪我一晚,凭什么就要被别人打扰了!”

他的媳妇,为什么要让给别人!

听着那越来越急促的敲门声,宋轻笑强硬的从他怀里起身,“姗姗一般没什么事是不会来敲门的,现在她这么坚持,一定是出什么事了,不行,我得去看看。姗姗在我家住着,不能让她出什么事。”

傅槿宴翻了个白眼,怕伤到宋轻笑,就将手松开了,心里对欧珊珊升起了一大堆怨念。

明明日子过得好好的,和自己老公闹什么矛盾,现在搞得他都没媳妇抱了。

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上火的!

哀怨的傅槿宴靠在床上,用着一种深厚又浓郁的哀怨眼神儿看着宋轻笑小跑着去开门,整个人的感觉都是很哀怨。

duang新任“哀怨哥”成功出道!大家掌声鼓励!

可惜宋轻笑此刻心系闺蜜,即使他的哀怨是大写加粗的,她也感受不到。

门刚一打开,一个散发着沁人芳香的娇软柔媚的身躯就一头扎进了她的怀里,搂着她的腰,头埋在她的胸上,声音透出来有些沉闷的委屈和柔弱,“笑笑,外面打雷的声音好大,我好害怕,吓得我被子都捂在了头上,可还是不管用,而且还不透气!我差点儿憋死过去。”

闻言,宋轻笑又是心疼,又是感到哭笑不得,只得搂着她的肩膀,轻拍着哄了哄说:“好了好了。别害怕了。这是在屋子里面,又不是在外面,不会有事的,况且你都这么大的人了,难不成还认为那个雷能从外面劈进来吗?”

“那万一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欧珊珊蹭在她的怀里,不依不饶,一副赖定了她的样子,“不行,笑笑,我真的害怕,眼睛都不敢闭上。你来陪我睡吧好不好,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下雨打雷,你都是和我一起睡的。”

“这个”

宋轻笑有些犹豫,下意识的扭过头去,不其然的撞进了一双哀怨的眼眸中。

自打欧珊珊扎进她的怀里,抱着她撒娇开始,傅槿宴就觉得自己的头顶已经被气得冒烟了,整个人都像是被扔进了桑拿房里面一样,热气腾腾的——怨气。

那是我老婆!

那是我才能抱得人!

你丫的当着我的面,抱我的老婆,还占她便宜很好,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看着他一张脸上虽然是面无表情,可是却在无声的说着:“不行,不许去,你得陪我睡。”

宋轻笑很是为难。

见等了一会儿,她都没有给出回应,欧珊珊终于恋恋不舍的从她怀里“爬”了起来,微仰着头,一脸哀怨的看着她,嘟着嘴,语气委屈到了极致,“笑笑,你不愿意吗?你真的忍心看着我一个人,可怜巴巴的待在那个空荡荡的房间里面,被外面的雷声吓得眼睛都不敢闭吗?你确定吗?”

话音刚落,外面适时的又响起一个响雷,像是在耳边放了一个二踢脚一样,震得人耳膜都在发麻。

“啊!”

随着一声惊恐的惨叫声,欧珊珊再次扎进了她怀里,这一次搂得紧紧的,死也不愿意放手了。

宋轻笑能够感受到她微微发抖的身体,也知道她的害怕不是假装的,是真的在害怕,害怕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想了想,她费力的扭过头去,对着床上已经坐起来的傅槿宴歉意的笑了笑,语气略带恳求的说道:“槿宴,珊珊这么害怕,我今天还是去陪她睡好了,你不用管我们了,先睡吧,晚安。”

“你”

傅槿宴还想要“垂死挣扎”一下,结果还没等他说出话来,就看着自己的媳妇儿,被某个女人直接拉着,风一样的就跑了。

那特么像是受到惊吓的样子啊!

心中无比愤懑的傅槿宴只能将气都发泄到床上,手掌握拳,狠狠地捶了一下床铺,看着已经空荡荡的门扉处,在心中流下了两条宽面条泪。

真棒,在这个雨夜,在这个美妙的天气里面,自己的媳妇儿,被人抢走了。

抢、走、了!

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女人,他还不能做什么。

突然想唱一首歌——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

拍死我算了!

傅槿宴心中的悲愤无法言说,只能咬着腮帮子,闷声走过去,一把将门给关上,转身回来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独自思考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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