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槿宴的脸色顿时黑成了锅底,周身的气压都沉了好几个度,他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给、我、等、着!”

咦,为毛突然觉得好冷?

宋轻笑打了个寒颤,脑子仍旧晕乎乎的不能思考。

她冲着电话那头甜甜的傻笑,“好哒,人家等你哦,么么哒。”

傅槿宴额头的青筋欢快的跳了跳,迅速挂断电话,拿起车钥匙就走。

一路上连闯好几个红灯后,傅槿宴来到酒吧门口,他刚下车就有衣着暴露的女人贴上来,眼睛发亮的嗲道:“帅哥,你一个人呀,需不需要人陪?”

傅槿宴的脸色更黑了,妈的,宋轻笑来的就是这样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

这个女人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滚!”他怒吼一声,眼神冷得都快结冰了。

女人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悻悻的后退几步,心有余悸的拍着自己的胸口。

妈呀,这个男人好可怕,可惜了,长这么帅,只能看不能吃。

要是这个极品男人真的愿意跟她一夜风流,叫她倒贴都愿意。

哎,这年头,帅哥都喜欢找丑女。

傅槿宴无视这群疯狂扭动的男男女女,用眼神在大厅里扫视了一圈,却没找到宋轻笑,只看到欧珊珊。

他冷着脸走上去,将欧珊珊一把拉下来,口气足以冻死人。

“宋轻笑人呢?”

谁呀?这么没礼貌!

欧珊珊刚想开骂,转身就看到一个极品帅哥,修长结实的身材,冷峻精致的眉目,和一副生人勿进的气势,她的怒火一下就熄了,换上一个自认为很有魅力的笑。

“帅哥,你好。”

不对,这个人怎么看上去那么熟悉呢?

欧珊珊看啊看,终于想起这是谁了。

卧槽,这不是宋轻笑的老公傅槿宴吗?

他十分钟前还给宋轻笑打电话来着,她以为那丫头还在和他煲电话粥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这丫的坐的是火箭吗?

还有,这脸色看上去真特么可怕,颇有一副捉奸的气势,她很怕他一个控制不住就把自己掐死了。

“宋轻笑在哪里?”傅槿宴看着欧珊珊变化不停的神色,很想大吼一声:卧槽你把我老婆拐到这种地方来了,我能好得起来吗!

而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欧珊珊那抛锚的大脑终于回到了正轨上,她往四周看了看,找了一圈也没发现宋轻笑的身影。

“咦?刚刚那丫头还说去接你的电话来着,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影呢?”

傅槿宴双手死死的捏成拳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最好祈祷宋轻笑没事,不然……”

后面的话他没说,相信以这个女人的智商一定明白。

果然,欧珊珊打了个抖,朝他讪讪的一笑,赶紧去找人。

傅槿宴也跟她一起,边走边打电话,然而对方却始终没有接听,他心里着急得不得了。

接电话呀,笨丫头!

难道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吗?

这边,宋轻笑刚打完电话后尿急,就去了一趟厕所,没想到这趟厕所之行好进不好出。

她刚晕晕乎乎的洗完手,转身就撞到一个画着浓妆衣着暴露的年轻女人。

“喂,你他妈的走路不长眼睛吗?”

女人尖锐的嗓音在厕所响起。

宋轻笑打了一个酒嗝,知道是自己撞到人了,连连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呀,我刚刚没注意。”

说完,她就想往外走,一只手一下就拦住了她的去路,然后阴测测的话语传来。

“撞到了人,一句道歉就了事了?这么轻松?”

宋轻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见她脚上连个鞋印都没有,身上的衣服更是整整齐齐的穿着,露出来那些白嫩嫩的肉也都完好无损,顿时有点蒙圈了。

“啊咧?不然呢?还要陪睡吗?”

“你……你竟然敢侮辱我?”那个女人气得火冒三丈,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侮辱。

虽然干她们这一行的尊严什么的都是浮云,但就见不得别的女人说。

宋轻笑发誓,她刚刚的话完全没有侮辱她人格的意思,只是逗比惯了,不经大脑就说的话太多了,何况现在喝了这么多酒,放纵自我什么的更是soeasy。

“大姐呀,我真的没有侮辱你的意思。好了好了,咱们啥事也没有不是么。”

这么叽叽歪歪的在这里多浪费时间呀,出去再喝两杯小酒不是挺好的吗。

“你竟然叫我大姐?”她眉毛倒竖,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宋轻笑真想给她跪了,哪有这么多事啊槽,“不然呢?叫你小姐你又不愿意,哎,女人真是难伺候。”

下一秒,那个女人一闪身,就挡在了宋轻笑前面,汹涌的波涛十分惹眼。

宋轻笑顿时就不服气了,谁还没两个胸不是,你大就了不起呀!

大家都是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呢!

她也挺了挺自己的胸,我胸小我骄傲,我为国家省布料!

于是,两人就这样诡异的站在洗手间比大小,看来,不仅男人如此,女人也逃不开这个诡异的命题,只是比的地方不一样罢了。

当然,一个是找茬的,另一个才是不服气来比小的。

三十秒后,三个妖里妖气的女人走了进来,熟络的拍拍那女人的肩。

“小妖,怎么了?谁惹你这么生气?是这个女人吗?”

那个被称为小妖的女人气哼哼的说道:“这个女人撞了我,不但不道歉,反而还嚣张得很。正巧,你们来了,今天就让她进得出不得。”

她狠厉的眯了眯眼。

这种事对她们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她们无法对一个男人下手,但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酒壮怂人胆,宋轻笑见她们来者不善,也不怕死的说,“我跟你们说哦,不要惹姐,姐可是练过的。就不小心撞了那么一下下,毫毛都没掉一根,我都道歉了,还想咋地?”

说起来,她的半吊子跆拳道好久没用了,不知道生锈没有?

而且,对着一群女人,她还有点下不去手,但这几个人非要以多欺少的话,她也不介意活动一下筋骨。

毕竟站着任别人欺负,不是她宋女侠的风格。

两拨人马(一个人也能算一拨?)正剑拔弩张的时候,一道不解的男低音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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