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鹰!”这时候,水亦丞和花月溪出现在了门口。
血鹰立刻走出去。

水亦丞拉门,道:“这件事情对烨之的冲击很大,让他冷静冷静,你别进去,好好守在门口,别让他出事。”

“好。”血鹰颔首。

顾烨之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直到血雁的口吐出一个“是”字,那个瞬间,他像是清晰的听到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不是害死她!我要她和她肚子里的宝宝都不得好死!一尸两命!

不是害死她!我要她和她肚子里的宝宝都不得好死!一尸两命!

不是害死她!我要她和她肚子里的宝宝都不得好死!一尸两命!

一尸两命!

这些话不断的在他的脑袋里盘旋,脑袋跟要爆炸了一样疼痛难忍。

五年前的那些记忆,猝不及防的跟着涌了进来。

烨之,是血雁将我推下楼的!她害死了我们的宝宝,你要为我们的宝宝报仇,送这个恶毒的女人去坐牢。

是血雁害死了我们的宝宝,是她将我推下楼的!顾烨之,我知道她跟了你十多年,你多少有感情,但她害死了我们的宝宝,你要放过她吗?

你不信我?

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说——白轻颜,我对你很失望。

“呃”顾烨之抱着自己的脑袋,脑袋跟要炸开了一样,他的眼睛,一点点的变暗,直到眼前一片漆黑。

他的脑海,不断的回想起五年前,在病房里,白轻颜对着血雁歇斯底里的模样;不断的回想起他每一次,是如何坚定的认为是白轻颜在陷害血雁的;不断的回想起白轻颜那失望又难以置信的眼神

他曾经在婚礼承诺她要护她一世周全,他也曾经无数次说过,他永远都在她身后,他要护她、爱她,结果伤她最深的那个人——是他。

五年前的那天,她以为自己失去宝宝,丈夫不仅不信任她,还丢给她一纸离婚协议书她一定很疼,他当时还要疼千百倍。

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他怎么可以那么对她?

他怎么会愚蠢的用辈子的事情来度量这辈子的她?

他竟然选择了相信一个外人,而不是他最亲密的妻子。

“啪嗒”

空荡的房间里,泪水砸在桌面的声音异常的清晰。



血鹰一直守在门口,直到隔壁房间的血雁走了出来。

血雁越想越不对劲儿,她的心里七八下的,想走出来看看,不曾想看到血鹰站在一旁。

血雁立刻怒火烧:“血鹰,是你对花月溪和水亦丞说了什么对不对?”

“呵”血鹰冷笑一声,现在连和她说话的y望都没有。

血雁拧眉,认为血鹰的冷笑是默认:“你对他们说了什么?血鹰你够了!你为什么永远都不肯相信我?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对我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大?血鹰!我们好歹一起共事十多年”

血鹰冷冷的瞥向一旁的佣人:“将她给我绑起来。”

“谁敢?”血雁冷厉的看向他们。

“”佣人们站在那里,看看血雁又看看血鹰,不知道要听谁的。

他们都是顾烨之身边最得力的助手,城堡里的人,对他们的话都是毫无疑问的行动,但是此刻两人站在对立面,佣人们不知道该站在谁那边了。

“绑起来!”血鹰冷冷的重复。

“谁敢?!”血雁声音扬高,很具有威慑力。

血鹰冷冷的看向血雁:“血雁,看你现在跟个傻子一样,大概是你不知道你刚才被催眠了吧?”

“什么?催眠?”血雁微微睁大眼睛,脚步后退一步。

血鹰冷笑:“你刚才什么都承认了,五年前,你推太太下楼,想害死太太和小姐,你罪该万死!”

“我没有。”血雁猛地摇头,脚步不断的后退。

嘴说着没有,但她的心里很清楚的知道,血鹰没有说谎。

怪不得刚才水亦丞和花月溪对她的态度那么怪,原来是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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