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陛下,臣妾父亲虽握有兵权,可父亲向来清高自持,与诸位大人皆不能谈到一处。反观舅父是允王,母后亲弟,在朝堂声誉奇佳,若是陛下笼络好舅父,岂不是一劳永逸。”

王玉珠有些委婉,可意思明确,陛下招揽了允王司马誉,便可稳住朝堂。

“玉珠,本王知道你与国丈一心为本王好。可舅父这事——你们想岔了。”齐王田建拍了拍王玉珠的手道。

“若说我大齐要出个楚地的定南王府,便要属舅父这允王府……莫属了!”齐王田建低声道。

“无论国师是秦王派来奸细也好,是真心辅佐本王也罢!他在我大齐并无根基,且修行之人本不在乎功名利禄!”

“陛……陛下,这是铁了心要除了舅父?!”王玉珠忍不住打颤,她的夫君真的眼前这位“心狠手辣”“运筹帷幄”的君王?!

齐王的如意键盘打的蹦蹦作响,“玉珠,此事,本王也只有有劳岳父了。舅父府中的护卫——并不简单。”

“陛下……”王玉珠见他绝意已决,劝不回头,欠身应道:“陛下,臣妾与父亲商议商议,此事还需重长计议。”

“嗯,玉珠,你办事,本王一向是极放心的。”田建拍了拍她的手。

“主上,臣打听过了,陛下此来宜城,是因为九江城里,陛下好男风,与您——不,与袁丞相的相好的事——已经传遍朝野了。”甲拱手禀告道。

“原来如此,本座道他这次怎么有些不同,欲言又止的。”流月望了望身后熟睡的那人,“那可查到何人所为?九江城如今怎么样了,这个流言——可止住了?”

“流言凭空而来,陛下似乎还毫无进展。不过朝臣们歇了对陛下的心思,如今九江各世家忙着招婿,喜事连连……”甲低头又道。

“且——九江城还多赵人,赵人本就对此事不以为意,这风向传着传着又变了,都说陛下对袁相情深不悔……便是袁相去了,也不肯纳一妃。赵人将相贵族,就连平民,对陛下品行推崇备至,影响了风向。”

“嗯,想必幕后之人坐不住,定是要伸手了,你们牢牢盯着,定要弄清楚何方神圣?”流月阴鹜的望向远处,敢乘自己不在他身边,便将手伸了过来!胆子不小!

“主上,属下失责,怕是低估了王王后!”壬附耳过来,将今日所见所闻一一回禀!

“原来如此,甲,你务必守好陛下,本座,亲自走一趟。”流月望了望床榻上被折腾的精疲力尽,呼呼大睡的小五,恋恋不舍的离去。

“啪啪啪——”“一出好戏阿!真真儿是……真人不露相!呵呵——王王后?!你确定要本座打你下来!”流月拍手叫好,扬声调侃道。

“流月宫主,您的手怕是伸的太长了!本宫可是奉了陛下的密旨!”一个黑色身影从屋梁上跳了下来!

“霖不异,孤的笑话,你似乎看的很过瘾阿!”古五悠悠转醒,却瞧见自家表兄噙着一缕若有似无的笑意。

“甲不敢!陛下辛苦了——”

甲恭恭敬敬地鞠躬作揖,可是看在古五眼里就不是正经的那个模样,总有些。

“属下恭喜陛下得偿所愿——”

“霖不异,孤看你就是闲的,自小便是这副讨人嫌的德行,母后的事,你才会被人算计上!”古五向来事哪里痛便戳哪儿,顾不上甲的脸已经黑了大片!

“陛下还不如操心操心,九江的流言到底有何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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