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江城流言蜚语,传的满城风雨,直指秦王——古南风好男风!后宫空虚,膝下子嗣——皆为领养!再传着,便是秦王与袁相谦和有一段刻苦铭心的感情!

可传着传着便变了风向,袁相身死后,秦王为袁相一直空置后宫,守身如玉!痴情一片!

朝堂文武百官震惊,便是楚地与魏地新入九江的官员亦是按耐不住了!互相探听消息。

“相公,坊间传闻,陛下的那些事,可是真的?!”郭青最是按捺不住,私下问自己相公袁问道:“我便罢了,姿色一向不算出众,可明珠与锦绣可是才貌双全的!”

“……”袁问一时语塞,只能揽着自家夫人,安抚道:“在为夫心中,夫人便是最美最好的,才貌双全,秀外慧中!旁人的事,与咱们何干?”

袁问嘶哑的嗓音,专注地眼神,充满了成熟男子魅力,迷得郭青不分东西,很快沉溺在他的爱抚中,不能自拔。

比起袁问熟门熟路的套路,兵部侍郎金子便为难多了!

“若是金侍郎还念着你我二人的情分,便告诉奴婢,传言可是真的!”清儿义正言辞,容不得一点敷衍。

“清儿……”金子头疼的很,她自那次后便未自称奴婢了。

“金侍郎,我家公主可是嫁给袁相的!此事别人也罢了,我家公主有权利知道真相!”清儿不肯低头!

“清儿,陛下的事……我只是臣子,怎么可以非议?”金子真是后悔,今儿想与清儿叙叙,没有带金莲来,否则许能挡一挡。

“金侍郎,你明知道公主对我与秋菊有多重要!这样关系公主终身幸福的大事,你们倒是瞒得我们好苦!”清儿如何还不知道,金子不否认,不应承,可不就是确有其事么!

“难怪……”难怪公主与袁相从未圆房,难怪陛下总是出入丞相府,如今看来怕是连老王管家都是知道的!“既然我们各归其主,各有立场,你不能说,我亦不强求,如是……我们此生,便不要再见了。”

清儿掏出怀中一个摩梭的有些旧的大荷包丢了过去,转身便走!

“清儿……”金子心知,在清儿心中,镇国公主永远都是最重要的,奈何——他自个儿也不能背叛陛下,何况陛下与袁相之事,他所知甚少。

“清儿,如何了?金子可有说甚么?”秋菊在公主府,等的心焦的很。

“他不说……但是看他态度,怕不是空穴来风的。”

清儿心里也有些懊悔,金子一向真挚,忠诚,自己今天是过分了。

“罢了,清儿,你别为难他,待甲首领回来,我也探探口风,陛下不许,他们便不能多说。”

“你们都是孤亲近的人,九江城如今谣言四起,各个都在非议孤,你们便这样干看着?!幕后指使可查到了!”

古南风被太王太后宣了过去,训了两个钟头,得亏太子一诺早慧,见他可怜,哇哇哇大哭这才解了围!

“陛下……”袁问无奈,此事确实是陛下的心思,如今小师弟也去了,多说无益。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臣越是……岂不是越坐实了陛下好男色?!”

金子埋着头不语,总之陛下从未在自己面前与先生逾越,自己痴傻时候的事也记得七零八落。

“此刻,我大秦已然大定!这种传闻怎么可能没有目的!去查!孤要知道谁敢太岁头上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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