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你可是还在烦恼你那两位童养媳的教养??”

王子瑾从阴暗处闪身出来,倒是吓了李善一跳。

“德魏王,您不回魏地,魏地真的不要紧么?”

李善虎着脸,对他提防的很,甚是不喜。

“作甚?!整个定南王府像防贼一样防着本王,这便是你们定南王府,待客之道?!”

王子瑾本是好脾气,这两日城逛的有些无聊,便在定南王府荡了荡,却有些受伤。

“那你希望本王如何待你。”李善的手指不自觉的掐进肉里,抠出了红痕。

“不!我只是想劝你,其实,我们藩王不需要那样小心或者进取,如是做多了,管多了,反而——适得其反。”

王子瑾自觉的后退一步,两人拉开些安全距离,李善脸上的隐忍明显缓了许多。

“我溜了城一圈,城世家底蕴太过源远流长,联姻又错综复杂,若是你想事事尽善尽美,是不可能的。”

王子瑾也不与他见外,如此大事便大咧咧的说了出来。

“你……本王就知道!你无缘无故为何来我城,偏偏又哪儿都不住,偏偏住我定南王府。原来就是想借我定南王府的便利,亲自一探我城的究竟!”

李善这话说的极其难听,他最近几乎将所有的难听的话都与王子瑾说了。

要是换做他人,想必早就暴跳如雷,斯文扫地,可偏偏这个人,不仅不恼,还与他出谋划策。

“你那两个童养媳麻烦的很,你母亲不喜李域,虽不至于克扣了她们,亦不会对她们视如己出。”

“而那乐之郡主,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小小年纪,刚能说清楚字,就知道找你哭诉——为何?若是此时传了出去,你可想过众世家贵族会如何臆测?”

王子瑾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闲适,却字字句句锥心。

“这是我李家家事,多谢德魏王。本王若是未记错,你与他一向不睦,可是乐之,婉之无辜,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若要赶尽杀绝,未免太过心胸狭隘!”

李善拱手道歉,“便是他有什么对不起你魏国,对不起韩国之事,本王待他道歉!还望你大人大量,放过乐之,婉之。”

“呵!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王子瑾哪里不知道他在左顾言它,便想遇自己拉开距离。

“自古父债女偿,亦是天经地义的事!竟然这两位郡主,本王想接回王府,好好教养!你若要奏请陛下。本王便将的世家铲除个干净——”

“左右那些个小心思该杀!”

王子瑾再也不热面贴他的冷屁股了,冷面道:“李善,你与本王同岁,本王当你朋友,才为你筹谋——表哥,表哥,咱们带着那两丫头,回家了!”

“你——”李善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是好,见姬勇不似玩笑,忙快步追上。

只瞧见姬勇怀抱着两个熟睡的孩子的踏空而去,而王子瑾也牵着马,出了门。

“李善想想我的话,不会害你的!走了——”话毕,那人真是策马而去,全盘不顾城的城禁!

李善愕然,他似乎真是好心好意的帮自己处理问题。

两位暗卫叩地请罪,“小主子,属下不是那人对手。”

“以后本王便是你们的主子了——”

“喏!”暗卫应声道——

“两位郡主被修行者劫走!去,将两位郡主的奶妈,丫头一应看押起来,一一拷问!治罪!”

这是定南王李善第一次下达惩治的命令,竟比郡主失踪更让城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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