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笙悄咪咪地回眸看一眼夜墨渊,然后……认命地跟上昭文帝。
而在前面走的昭文帝板着脸,神色不悦。

唐笙正猜着昭文帝是怎么回事呢。

谁知,昭文帝的下一句话让她只有沉默……

“朕身姿这般颀长,魅力这么大,怎么就生了你这小矮子?连自己的夫君都高不过!还要人主动亲你?!真是丢尽朕的脸!”昭文帝痛心疾首,堪称戏精。

唐笙:“……”

“你让朕如何面对列祖列宗?你这臭丫头,朕心痛啊!”

唐笙眉心直跳跳,“母皇……”

“怎么,朕说的不对?你好好给朕学学,行了,出去吧,看了你,朕就气。”昭文帝向唐笙摆摆手,嫌弃的不行。

唐笙很无语地出去了。

昭文帝叹着气,对恭敬地站在一旁的和顺道:“和顺哪,你说,朕还能活着看这丫头多久?”

“皇上千秋万代,福寿绵延,千万别说这话。”福顺很惶恐。

“朕知道朕的身体,只盼着啊,这丫头真的能收服墨渊的心,到时候,她也能轻松点。”

这话昭文帝能说,和顺却是不敢回答的,这是道送命题。

“行了,别露出这副害怕的样子,朕也不会对你如何。”昭文帝轻轻地吐了口气。

挨训了的唐笙很无语,心塞塞地跑去摄政王府找夜墨渊,但是,夜墨渊没见着,却在王府门前见着夜家的一堆极品。

包括夜家老太太,夜母都在其中,俨然是我是夜家长辈,你该听我的的样子。

“怎么,你们敢不放我们进去?我们可是你们摄政王的长辈,你们可知道,不孝的罪名?他可背的起?”夜母冷笑着。

王府的侍卫依然尽忠职守的拦着,“王爷有令,不准放乱七八糟的人进去。”  “你……!我怎么会是乱七八糟的人?你们不认识我了?我多次进王府的!”夜老太太气到炸裂,“你们若是不放我进去,耽搁了我的孙儿,你们王爷的好事,你们承担

得起?”

侍卫们脸上有一丝犹豫。

夜老太太气焰嚣张,正想挤进去时,唐笙懒洋洋的声音响起,“这是在做什么?”

“参见太子殿下!”王府侍卫们忙句唐笙行礼,仿佛是见到了救星似的。

夜老太太眸中闪过一抹慌乱,忙向唐笙行礼,“臣见过太子殿下!”

夜母也慌忙低下头,向太子行礼。

“这是在做什么?老太太说有好事给墨渊?是什么好事?”唐笙没让这两人起身,笑眯眯的问。

“这……这……”夜老太太一时语塞,根本就没料到唐笙会出现,脑子有些浑乱,这了半天,才灵光一闪,“臣,臣是来恭贺王爷成为太子妃的。”

“娘……”夜母不依,语气不满,什么恭贺那孽子成了太子妃?她是要让这孽子让她府里的小儿子替嫁。

只有让小儿子嫁给太子,夜家才能有好处,才能兴起。

这孽子嫁给太子,一定会变相地收拾夜家!

所以,她要让这孽子嫁给一个废物,让小儿子代替这孽子嫁给太子,到时候,事实已成,不管如何,为了皇室的面子,这太子一定会帮忙掩盖的。

何况,她的小儿子比这孽子好多了,她自信太子会爱上她小儿子。

“闭嘴!”夜老太太瞪一眼自己的女儿,在涉及到小孙儿时,这女儿脑子就不清醒!

夜母死死咬着下唇,最终闭嘴。

“这样?有心了,墨渊不在,你们也不用多说了,回去吧。”唐笙道。

“……是。”夜家老太太无奈,咬牙,拖着夜母,准备强行带走她。

夜母看了看夜墨渊金碧辉煌的王府,又想到自己可怜的小儿子至今没得到夜墨渊的什么东西,如果今天就这么离开,往后,就没机会了。

她越想越不甘,挣开夜老太太的拉扯,咬牙,跪在唐笙面前。  “殿下,或许,臣的这句话不当说,可是臣……却又不得不说,夜墨渊是个狼心狗肺的小崽子,他连他的生母我,都能忽视不管,哪能指望他做好别的?!殿下,他实

在不适合太子妃的位置!望殿下明鉴!”

夜老太太此刻恨不得打死夜母!

“混帐,住口,随我回去!”夜老太太扯着夜母。

可是,已经迟了,没用。

夜母铁了心了,“殿下,臣的小儿子比夜墨渊好千倍万信,您不妨考虑考虑他!”

“孽障!”夜老太太气的脸色铁青,狠狠地给了夜母一巴掌,“胡说什么?快走!”

“娘,你不是也这么想的?夜墨渊他不配……!”夜母被那巴掌生生抽疼,倒退了几步,疼的不行,但她仍然道。

看起来,是铁了心了。

“殿下恕罪!”夜老太太反手又给了夜母一巴掌,跪在了唐笙面前,瑟瑟发抖,根本不敢看唐笙的表情,心中悔恨不已,心中铺天盖地的绝望袭来。

她真不该带上这女儿的,这女儿一遇上小孙子的事,就智商不在线了。

这下,惹怒了太子,他们夜家……兴许真会完了。  “殿下饶命,我们不敢这么想,也不敢这么做,只是,臣的女儿得了癔症,总爱说胡话,扰了殿下的清静,求殿下饶她一命!饶她一命!”夜老太太心一狠,只好如此

道,“臣回去会把她处理了,不会再让她出来!”  唐笙不理会夜老太太,似笑非笑地看着夜母,“在你心中,墨渊的地位很低,是吧?可是呢,在我的心中,他非常非常重要,重要到,我不会允许任何一个人用伤害他

,哪怕,只是一句轻飘飘的语言。”

“殿……殿下!”夜母仰头,声音颤抖,染着不可置信,“你……!“

“所以,你的事,由墨渊来处置。”唐笙似是什么情绪都不老带,淡淡的道,甚至,都没再看夜老太太和夜母一眼。

“墨……墨渊?”夜母这回脸色大变,终于不再淡定,“殿下,殿下你不能……”

“我怎么不能?我不能什么?”唐笙似笑非笑,身为储君的气场十足,逼仄的气息让夜母无话可话,“本宫倒是不知道,为何本宫要听你的?”

夜母脸色一白,无力地瘫在地上,干涩的嘴唇颤动着,夜老太太张了张唇,又沉默。  这时,夜墨渊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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