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斑,就和党之娴,梁欣三个人一起有又把那些属于老河口,俞耒以及公输犖的俘虏1000多人,一直送到了笔架山。桃夭之俘虏已交给铁蛋带走了,这三地的俘虏一起带往笔架山。把俘虏们安顿下来以后。就嘱咐留守的军队负责教育这些俘虏。实际上就是让他们在笔架山接受洗脑。
这些士兵都是紧跟庆父的,认为庆父是正统的,现在就是要他们改变看法,庆父是篡权者,唯有公子斑才是正统的,唯一合法的王位继承人,经过教育,愿意参加笔架山的军队的俘虏,就留下来,不愿意参军的,但要留在笔架山生活的,也可以给他们安排房屋供其居住,划拨一定的土地。要想复辟,必须要有人,没人什么都白搭,

还有要回家的,就让他们回去,不必强留。这些事需要好几天以后,才能定下来。愿意留下来当兵就不要吊儿郎当的。安排好这些事,公子斑就去木匠,铁匠们工作的地方,一是查看滑轮鞋的制作情况,检查一下质量问题,现在是否过关了。

上一次公子斑试穿滑轮鞋,出了事,受了伤,虽然公子斑没有惩罚他们,匠人们也很自责,经过改进,滑轮鞋的质量有了一个质的飞跃,铁匠们按照轴承的原理,打造出新的滑轮,木匠又在固定滑轮方面费劲了心思,虽然,他们自己已经感到非常满意,但是,没人试穿,还是提心吊胆,

今天公子斑来了,他们也是喜出望外,恭请:“将军进行试穿,成功以后,就可以大批量生产,”

公子斑点点头:“我来这儿也是有这个打算,因为天要变暖了,雪融化完了,雪橇就要入库了,取而代之的,就是滑轮鞋,没有这个东西,你就没有优势,别人就不怕你,一场战争的成败关键的因素就是武器,”

“武器?这鞋子是武器?”党之娴,梁欣都愣住了,不明白公子斑的意思,

“对呀,准确的说,这是一种装备,可装备也是武器啊,他跟战马起的作用是同样重要,”公子斑边说边穿好了滑轮鞋,就笑着跟党之娴,梁欣说:“你们看好了,滑给你们看——”

公子斑说着就在屋里滑了起来,速度越滑越快,最后居然滑上了墙,党之娴,梁欣惊诧无比:“这下子会爬墙?不会摔下来吗?真摔下来,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话音未落,公子斑就从墙上翻了下来,两个人差点儿一起冲上去接住公子斑,公子斑一声吆喝:“你们给我让开,”两个人吓得赶紧往两边一闪,公子斑稳稳当当落在地上,落在地上没有停止,而是继续向前滑行,这一会是滑出屋子,就在院子里滑行起来。

院子里的积雪都被打扫干净了,地面有些潮的,所以,滑起来不是很快,就是这样,毕竟没人见过,滑了十几分钟,至少有几百人围观,大家一时间议论纷纷,跑的这么快,一定累坏了,就是党之娴,梁欣同样有这样的担心可是公子斑落地之后,面不改色,气不喘,

党之娴担心地问:“你不累?”

“为什么要累?是滑轮鞋带着我跑,又不是我带着鞋子跑,只要鞋子吃得消,可以一天跑到晚的。”

党之娴,梁欣,一起吆喝:“我们也要穿试试,”

“好啊,那就来试试,”公子斑又换了一双滑轮鞋,公子斑又挑选了两双让两个女孩子穿上,就开始在院子里练了起来,尽管又公子斑不停地指点,两个人还是摔了两次,摔了一身都是泥,因为院子四周,靠近墙角的地方都是烂泥,自己控制不好滑到哪儿就摔倒了,当然浑身都是烂泥······

不过,两个人学的是挺快,两个小时之后,就可以自由滑行了,

公子斑不在管他们了,就和匠人们交谈起来:“诸位兄弟,这个滑轮鞋可以大批量生产了,”

匠人们非常高兴·,得到将军的认可,说明他们就有功劳了,最起码滑轮鞋成功了,大家齐声说:“鞋子的配件基本上做出了两万双的配件,”

公子斑嘱咐道:“争取在一个月内造出四到五万双,两个月内至少造出八万双,然后就要停止这个工作,制造水车,准备调水种水稻,”

“上次,你布置之后,我们就开始研究这个问题了,”

“可以先抽几个人进行研究,照葫芦画瓢。”公子斑说,:“另外,我想问你们,每天给你们的补助,都发了吗?”

“照发了,大赖这个孩子还不错,跟你算的精精确确,准时发放,从不拖欠,”

“这就好,这我就放心了,”是的,每一项都有人领去了,而且做不错,公子斑就非常高兴,

公子斑安排好了滑轮鞋的制造工作,又安排好了安置俘虏的安置工作。公子班就带上几十双滑轮鞋,率领自己的部队——2300兵马。赶往卞城前线了。这两千三百人的速度还是非常的快。当天出发,在第二天就到达卞城。

公子斑原来安排射力大的军队暂时不跟庆父的军队发生战斗。等到庆父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薛城,滥洪等南方的时候。射力大就可以率领自己的军队,发动进攻,西征曲阜。公子斑率领部队赶到卞城的时候。射力大他们也正在侦察曲阜方面的动作,卞城距离曲阜还有二百里地。如果情况容许,已经可以直接发动进攻了。

射力大已经获悉,猫头将军已经率领他的1万人马赶到采伊了。那就在采伊构建攻势,组织防御,猫头将军动员附近的老百姓上山砍树,建立木栅栏,土地还都上着冻,差不多有一尺厚的土层结冰了,老百姓都是·用洋镐一点一点凿,一个人一天顶多能凿开两个洞就不错了。

虽然很困难,猫头将军坚持要办,他一定要按大将军庆父的命令办事。人家现在是执政代理。有钱有势有权,你不能跟他横着来。只要不得罪他,这个人还是可以的。自己就是庆父麾下的一名战将,就必须听他的,几天下来,一道二十里长的,木栅栏也做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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