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还活着,就是因为他想复仇,他想将那些伤害自己的人全部一网打尽。
德约科维奇知道米佩西林一直在组建自己的力量,可是他并没有阻拦,因为在德约科维奇眼里,米佩西林就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根本掀不起什么像样的风浪。

正因如此,他就作诗德约科维奇做这一切,毕竟米佩西林作为一个组织的领袖,如果连这点能力都没有,那迟早会被他换掉。

作为走狗,如果真的一点都不会咬人,那就是不成功的。

他要的,就是对方能够咬人。

德约科维奇从来就没把米佩西林当成是什么重要的人,即使是现在也是一样。

如果有一天,米佩西林失去了自己的作用,那就会他被淘汰。

在这个世界,其他的东西都是虚的,他只在乎自己的那些黑暗的愿望能不能得到满足。

这一天,他又再一次来到了米佩西林组建新行动队的训练场地,且一眼就看中了在这里的训练的菲尔米娃。

不得不说,菲尔米娃实在是十分美丽,大眼睛好像能说话一样,任何人看着她的容颜,都会为之沉醉。

菲尔米娃对这样色眯眯的双眼,早就已经熟悉了。

自从她失去家园之后,每天都在男人这样的眼睛里面度过,而且运气不好的时候,还会遭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她的容颜,仍然带给了她一些东西,很多男人在侵犯了她之后,都会送那些礼物,期待能够永久的得到她。

这才导致她到现在,还没有被饿死。

她其实非常讨厌自己的美丽的身体,看着德约科维奇那猥琐的双眼时,菲尔米娃就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将会是怎样的。

在这个世界混迹那么长时间,她早就已经知道这世界的规则到底是什么,平时在他们面前看起来高高在上的米佩西林,在德约科维奇的面前显得有些卑躬屈膝。

这就已经说明了两个人的地位差距,这样的人,自然也不是自己现在的身份能够去拒绝力量。

米佩西林也非常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菲尔米娃可以算得上是他自己在这里训练那么长时间里,最优秀的杀手。

其他人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对他非常抗拒,只有菲尔米娃自己永远都在努力的学习着这些格斗与杀人的技巧。

菲尔米娃现在已经16岁了,可是她的容颜早已经如同这世界最美的妖姬一般,拥有着慑人心魄的力量。

即使是自己这样见多了美女的人,看到她也会觉得有来自最原始的冲动。

这就是一个顶级美女的能力,看着菲尔米娃的双眼,米佩西林就知道,如果给这个女孩一次机会,这个女孩一定会让所有人明白自己的强大。

看到米佩西林想开头拒绝,德约科维奇轻轻地将门关上,看着米佩西林说道:“现在我就要得到那个女孩,你们这个组织本来就是我们富人的走狗罢了,我劝你不要有那么多的想法,尽快把她给我弄过来,如果在今天晚上之前我看不到她来这里找我,你就等着完蛋吧。”

听到德约科维奇这轻蔑的声音,米佩西林就发自内心的觉得很恶心。

他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如此急不可耐,仅仅只是看到了菲尔米娃就已经让他馋到了这个地步。

虽然他知道,菲尔米娃到底是多么美丽,可是他确实觉得眼前的这个垃圾实在是没有什么格调。

确实,跟这些老流氓谈格调,是对他们的侮辱。

尽管米佩西林在心里暗暗的诽谤着,可是他也知道,有些事情很难违抗,毕竟现在他自己手里的行动队并不强大,还没有资格跟德约科维奇这样的大富豪叫嚣。

可是看着他这个猥琐的样子,米佩西林真的为自己的徒弟感到非常的绝望,在他眼里,菲尔米娃就等同于是自己的女儿一般。

每当想到自己的女儿要被这样的大腹翩翩的富豪侮辱,他就觉得陷入一阵深深的仇恨。

可是他又能如何呢?

他甚至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只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最终无奈的妥协。

最终,他把娇菲尔米娃叫过来,在路上对菲尔米娃说道:“这次确实是我帮不了你,不过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替你杀了他的。”

菲尔米娃听到这句话,才漠然点头,此时的她脸色早就已如冰雪一般,虽然厌恶但并非不能接受,她对这种事情见得太多了。

甚至他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像自己这样的人,在学会一切之前,甚至都没有任何权利跟这样的顶级富豪作对,也只能默默的接受自己将会到来的凄惨命运。

虽然明白这些,菲尔米娃也在心里暗暗的发誓,如果有一天,让她真正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力量,那她将会毫不犹豫的将今天在这里侮辱过自己的人全部摧毁。

看着德约科维奇丑恶的嘴脸,她就忍不住自己心中的厌恶,她只不过是个花季少女,对她来说,这个世界还有很多的东西都值得自己留恋,只是已经没机会了。

这就是战争的残酷,即使能活下去,也摆脱不了猪羊的命运。

抱着这种让自己被恶心死的决心,她走进了那个象征着罪恶的房间。

看着她的到来,德约科维奇不由的乐开怀,从刚才他到那里参观训练场的时候,他就一眼看中了菲尔米娃,虽然德约科维奇见过的美女很多,但是像菲尔米娃这级别的美女罕见。

米佩西林也确实是有眼力的,他将现在的菲尔米娃,打造的如同明珠一般,顾盼生辉,非常动人。

德约科维奇急不可耐地搓着自己的肥胖的手,走向菲尔米娃面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哈哈大笑,菲尔米娃看着他这个样子,尽管心里非常厌恶,却仍然保持着自己那近乎冷酷无情的微笑,慢慢地在他旁边坐下。

菲尔米娃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是她在这一刻,根本就觉得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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