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碧云觉得自己就像是死过去一样,这辈子从来还没有体验过这种滋味,不过,病情虽然得到了控制,可还是臊的抬不起头来。
不过,她心里明白,自己这阴阳不调的毛病看来是永远都治不好了,好在这和尚看来这辈子也只能老死在庙里了,只要有他在,倒也不担心再犯病。

重信毕竟也上了年纪,这一场“治疗”下来,直累的他喘不过气来,从蒋碧云身上下来之后,气喘吁吁地说道:“施主,你这病的不轻啊老衲几乎用了用了毕生的功力”

蒋碧云趴在那里连一点声息都没有,最后一只手摸索着抓到了挤在一边的被单,拉扯着盖在了屁股上,这才幽幽说道:“这种治法传出去了怎么得了”

和尚喘息道:“怎么会传出去呢以后家里没人的时候,我就来给你治病就算不能给你除根,起码也不会让你犯病啊”

蒋碧云慢慢扭过潮红的脸飞快地看了一眼坐在沙发前面没有穿衣服的和尚,心里感叹道:好强壮的和尚啊。

“哎,我辛辛苦苦替你治病,你也不管饭吗?”重信一只手伸进被单下面摩挲了几下笑道。

蒋碧云哼哼了几声,嗔道:“刚才准备给你做点斋饭谁让你一来就忙着治病呢,现在我被你治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剩菜剩饭倒是有,你吃不吃”

重信笑道:“出家人哪有这么多讲究,只要管饱就行对了,如果能有点酒就更好了”

蒋碧云扭过头红着脸惊讶道:“哎呀,难道你们你们真的不戒酒?怪不得阿鸣说说你们是野和尚呢”

重信笑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如果我又有这么多的戒律,还怎么给你治病再说,酒能驱寒,我劝你每天也来一小杯,对你的病有好处”

蒋碧云沉吟了一会儿,腻声道:“死和尚转过身去”

不一会儿,蒋碧云就从厨房给和尚端来了两个小菜,果然拿来了一瓶酒和一只小酒杯,瞥了一眼遮在和尚腿上的毛巾被,晕着脸说道:“这是我女婿喝剩的你看看就凑活喝两杯吧”

重信拿起酒瓶子看看,说道:“茅台啊,你女婿倒是挺会享受你也坐过来啊”

蒋碧云扭扭捏捏地坐在了和尚的身边,没想到他让她坐在了自己怀里。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蒋碧云扭着身子说道。

和尚把嘴凑到蒋碧云耳边小声道:“我再替你揉揉穴道”

说着,一只手钻进了蒋碧云的衣服里。

“你女婿做什么生意,哪来的这么多钱?”重信美滋滋地搂着女人一边喝酒,一边动手动脚。

蒋碧云觉得自己有有点犯病了,闭着眼睛哼哼道:“我也不知道”

重信试探道:“你女婿的名气还挺大的我听去庙里面上香的人经常提起他说他有好几百个亿的资产呢”说着,把酒杯又送到了女人的嘴边。

蒋碧云闭着眼睛摇摇头,说道:“不喝了头晕呢哎呀,谁在胡说八道哪来的几百个亿?”

重信挑拨道:“女婿毕竟不是自己亲生儿子也许你也不知道他有多少钱”

蒋碧云哼哼道:“我从来不过问这些事哎呀,你快点吃吧”说完,身子忍不住扭动了几下。

重信笑道:“是不是又犯病了?”。

蒋碧云忍无可忍,最后干脆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抽泣道:“师傅救命啊”

那天晚上,重信拼着老命替蒋碧云接连治了两次,最后确实体力有点吃不消了,干脆就搂着女人睡到凌晨时分才悄悄回到聊里面。

正如蒋碧云自己猜测的那样,自从被和尚治过阴阳不调的病之后,病情不但没有任何好转,而且还犯得厉害。

事实上,就在第二天,当她得知陆鸣和陈丹菲被洪水困住之后,就主动给和尚打电话,含羞带臊地说自己又犯病了。

重信毕竟上年纪了,以前跟陆琪在一起的时候,全凭进口的药物才能满足女人的要求,眼下亡命途中手里可没有那些虎狼之药。

没想到老蒋碧云房子着火,竟然这么大的瘾,一时反倒开始发愁,不过,他自己也正新鲜,又不想让女人失望,想来想去,只好借口庙里面有法事,答应蒋碧云第三天再来给她治病。

第三天下午,他就偷偷下山,让躲在陆家镇的马仔李明熙去药店里买了一包威哥,这才性致勃勃地去了蒋碧云的家。

结果两个人又折腾了半夜,好在有了神器助力,重信倒也没有觉得多累,凌晨时分从蒋碧云家里出来的时候,还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连他自己都感到纳闷,都说女人是刮骨钢刀,怎么这个女人反倒好像是补品呢。

最让他觉得可笑的是,走到半路,他才发现自己僧袍的口袋里竟然多了两万块钱,不用说,肯定是蒋碧云偷偷塞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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