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惊讶的合不拢嘴,没想到自己刚刚编了个开头就被识破了,也不清楚自己哪个地方露出了破绽,也许,她不认为财神会和自己亲密到谈论自己的某个情妇。
陆鸣只好无奈地笑笑,说道:“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反正,财神对我的信任连我自己都莫名其妙开始的时候连阿君都不相信呢。”

蒋凝香凝视着陆鸣说道:“你当然莫名其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恐怕几乎已经把你当儿子了吧?

我几乎可以断定,如果真有什么危险,他肯定牺牲阿君也不会把你推出去你还真以为他会把自己的巨额赃款交给一个来历不明的人?”

陆鸣听得一头雾水,说道:“事实就是这样不过,我救过他的命,他的身体里留着我的血,严格说起来,我们也算是有了血缘关系,也许,这就是缘分吧,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解释”

蒋凝香一双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陆鸣的脸,听了他的话,似自言自语地说道:“血缘关系?说不定还真有血缘关系你看看笑起来的样子都差不多,又邪恶又猥琐”

陆鸣对自己的相貌还是很有自信的,可唯一遗憾的是不能笑,只要一笑就显得猥琐,这也不是一个人这么说过。

包括以前的情人韩佳音,后来的周玉露都这么说过,徐晓帆甚至一看见他一脸猥琐的样子就心生嫌恶。

没想到今天蒋凝香也这么说,甚至还加上了邪恶的说法,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把这种特征和财神联系了起来。

陆鸣脑子里不禁浮现出财神的脸,遗憾的是从来没有见他笑过,不过,假如笑起来的话,应该也带着点猥琐的神情。

意识到这一点,忽然觉得蒋凝香的话充满了玄机,忍不住吃惊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蒋凝香若有所思地盯着陆鸣缓缓说道:“陆建民的血型万里挑一,怎么偏偏你的血型会跟他一样呢?并且还都来自陆家镇,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情?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陆鸣呆呆地说不出话,好半天才涨红了脸,气愤道:“我知道了,你今天来分明是不安好心怎么?是不是你女儿已经把钱拿到手了,你就开始在为她找替罪羊了?我就算是财神的亲生儿子,那笔钱也是你女儿拿走的,我有证据,你想栽赃也不可能。”

蒋凝香见陆鸣一下就急了,反倒淡淡一笑,照样不温不火地说道:“怎么?看你那样子好像是羞于给陆建民当儿子似的。

我听阿君说,你也没见过自己的父亲,咱们陆家镇的习俗你应该也听说过,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世?

当然,这一切看起来确实过于巧合,可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啊打死我也不信陆建民会把自己用命换来的钱交给一个跟他毫无关系的人,我太了解他了”

陆鸣急赤白脸地说道:“谁说我跟他毫无关系,首先我们是狱友,我救过他的命,他的血管里留着我的血”

顿了一下,又反唇相讥道:“我确实没见过自己的父亲,可我知道是谁生的,不像你女儿,身世就是一笔糊涂账,更可笑的是连你也不知道女儿究竟是谁的种”

蒋凝香再老于世故,也被陆鸣的几句话说的涨红了脸,恼羞成怒道:“你放屁,谁说是糊涂账谁说的,我只是不想告诉阿君罢了”

陆鸣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财神都说了,你高兴的时候说竹君是财神的种,跟他吵架的时候就说竹君是陆老闷的种,可不是你自己也搞不清楚吗?”

蒋凝香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身子一阵微微颤抖,随即伸手指着陆鸣怒斥道:“这这是谁告诉你的是他他说的?”

陆鸣心想,要想蒋凝香不给自己找麻烦,就必须让她觉得自己对她的所有事情知根知底,这样才能让她对自己有所顾忌,否则,她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恐怕会生出牺牲自己的冲动。

“谁说的?自然是财神亲口对你女儿说的,怎么?难道竹君没有告诉过你吗?我手里还有录音呢”陆鸣有点得意地说道。

蒋凝香一脸疑惑地说道:“录音?什么录音?”

陆鸣说道:“什么录音你可以回去问问你女儿,她和财神在看守所的时候就已经勾勾搭搭,他们之间的每一次谈话我都有录音

所以,你可别动心思让我替你女儿顶罪,只要我把那些录音公开的话,到时候人家就会知道究竟是谁知道财神赃款的去向”

蒋凝香盯着陆鸣脸上阴晴不定,过了一会儿,竟然轻笑一声,骂道:“你这个小兔子崽子,怪不得竹君说你不是东西呢,一边跟她亲亲我我,一边又暗中搞鬼,陆建民倒是没看错你,你们真是一丘之貉”

陆鸣脸上也有点过不去,毕竟他已经和蒋竹君有了肌肤之亲,并且听蒋竹君的意思,那天如果破解不了银行账号密码的话,好像要逼着自己娶她呢。

这样一来,面前坐着的这个女人可就是他的丈母娘,当着她的面说这些威胁的话良心上有点过不去,还是先搞清楚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只要她没有害自己的意思,也没必要跟她搞的太僵。

只是听她先前这番含沙射影的话,好像没按什么好心,也不知道她这次来是出于对女儿的担心还是母女两个在给自己设什么套。

如果她们想过河拆桥,那自己也没必要客气,蒋竹君对自己可是知根知底,虽然彼此都见不得光,互相都有把柄在对方手里,可蒋凝香在w市树大根深,真要斗起来只怕自己不是她们母女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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