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听说不是一帮村民们和你一起抓的吗?”蒋竹君听完陆鸣的话惊讶道,仿佛已经忘记了刚才对他实施的暴行了。
陆鸣没好气地说道:“村民赶来的时候,一个被我打伤以后根本动弹不得,另一个受伤逃到后山藏了起来,村民只不过是帮着我把他找了出来”

“你确定这两个人就是在宾馆袭击你的人?”蒋竹君问道。

陆鸣嘶嘶吸着凉气说道:“当然能确定他们就是动了那个账户里的钱才被徐晓帆发现的,好像是打死了一个警察之后没地方躲,竟然跑到了我家里,只能说他们运气不好”

蒋竹君站起身来哼了一声道:“这只能说你的运气太好了一点”

说完,从一个瓶子里拿出一粒药丸往陆鸣的嘴里塞。

“这是什么药?”陆鸣警惕地问道。

蒋竹君笑颜如花地说道:“让你恢复记忆力的药”说完,一只手捏着陆鸣的下巴强行让他吞了下去。

陆鸣狐疑地抬起头瞥了一眼那个瓶子,这才知道蒋竹君给自己吃了一片止痛药,原来她刚才出去是给自己买药去了。

“哼,你既然把我打成这样,可别又来假惺惺”陆鸣就像个怨妇一般抱怨道。

蒋竹君凑近陆鸣似笑非笑地说道:“你要是觉得心里不平衡,等一会儿我把鞭子拿来你就狠狠抽我两鞭子,咱们就算扯平了”

陆鸣不信地哼哼道:“你说话算数?”

蒋竹君吹气如兰地说道:“当然算数要不,人家把衣服脱了让你解恨”

陆鸣一想到女人那一声细皮嫩肉,顿时就作声不得,他知道,就算蒋竹君说话算话,到时候自己肯定下不了手。

蒋竹君见陆鸣不出声,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居然在他脸上波的一声亲了一口,晕着脸说道:“要不然,人家晚上想办法补偿你还不行吗?男子汉大丈夫别斤斤计较了”

说着,眼波一转,轻笑道:“不过,这一顿鞭子倒是考验出你的骨头还是挺硬的这样我以后就不用担心你会轻易出卖人家了”

陆鸣哼哼道:“你不是骂我贱骨头吗?”

蒋竹君嗔道:“怎么?骂你一句就记下了,你刚才骂我什么来着?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陆鸣想想刚才自己怒火中烧的时候骂的确实够难听的,并且好像连她母亲都一起骂过了,单从口舌上来说,还是自己占了便宜,这样一想,马上就闭上嘴不出声了。

“哎,你那根鞭子是哪来的?该不会是专门找来对我行凶的吧?”陆鸣对蒋竹君恨不起来,只好对那根鞭子耿耿于怀。

蒋竹君嗔道:“我哪有这个闲工夫,那是煤气灶上的皮管子,我为了好看,在上面缠了一层布,要不然能抽得你这么舒服吗?”

陆鸣一听,顿时哭笑不得,对这婆娘就更恨不起来了,不过,他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蒋竹君即便得到了密码,应该还不至于对自己行凶。

“哎,徐晓帆应该审问过你抓的那个人了,他们究竟是什么来头?”蒋竹君问道。

陆鸣没好气地说道:“我怎么知道?她又不向我汇报”

“那个帮你料理你母亲后事的女警察呢?你难道没有找她打听一下?”蒋竹君还是不死心。

陆鸣摇摇头说道:“就在我出事的那天晚上,周警官也出了车祸,已经丧失了记忆力”

“啊,这么巧?”蒋竹君惊叹道。

陆鸣做了抽烟的姿势,蒋竹君马上就替他点上一根塞进了他的嘴里。

陆鸣深深地吸了两口,这才说道:“我也奇怪呢,会不会有人想害她?不过,开始的时候,我还怀疑在宾馆袭击我的人可能是陆建华指使的,可后来偷听了那两个男人的话,又好像不是我现在也糊涂了”

“你觉得这两个人和陆家有关?”蒋竹君问道。

陆鸣本想把周玉露的事情告诉蒋竹君算了,起码这方面她不仅有经验,而且对陆家肯定比自己熟悉。

可一想到周玉露目前已经丧失了记忆力,即便是装出来,目的无非是想从以前的烂泥坑中跳出来,既然这样,自己何必再把她扯进来呢。

这样一想,只好说道:“我妈毕竟是死在了陆建华的宾馆里面,并且我那天刚住进去就受到了袭击,所以,我怀疑”

蒋竹君哼了一声说道:“你真愚蠢,假如你母亲的死和袭击你的人都和陆建华有关,他为什么偏偏选在自己的宾馆里,就算不会受到警察怀疑,起码会影响宾馆的生意

不过,我倒是觉得你母亲死在豪客来宾馆,而你又在哪里受到袭击,这里面就大有文章,这个地点不得不让人联想到陆家兄弟,也许警察也想到了,只是没有证据”

“陆家还有三个兄弟,你指哪一个?”陆鸣问道。

蒋竹君好一阵没出声,最后恨恨地说道:“如果真是陆家兄弟干的,除了陆建岳这对畜生父子还能有谁对了,陆建伟很可能是帮凶”

陆鸣忽然想起刚才蒋竹君和她母亲之间的对话,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好像和财神的儿子,还有那个陆涛之间有仇?”

蒋竹君忽然拉下面孔斥道:“你刚才偷听了我们母女的谈话,要是敢透露出去半句,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

陆鸣现在知道蒋竹君经常会说些狠话,以显示自己的强大,实际上也就是说说而已,没必要和她较真,于是说道:“难道你还不相信我?你的事情我跟谁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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