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卧室笼罩着一种神秘的气氛,陆鸣觉得自己就像一具僵尸躺在那里,生怕稍稍动一下梦境就会消失似的。
“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黑暗中响起蒋竹君的声音,带着鼻音,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陆鸣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哼哼道:“说到你爸难道他不认你这个女儿吗?”

说完,稍稍伸了一下酸麻的腿,马上就触碰到一片滑腻,就像被烫了一下,马上缩回来,可没想到就像是被粘住了一般,不管他怎么躲避,就是无法摆脱。

只听蒋竹君幽幽说道:“什么认不认的?反正他知道有我么个女儿,可见不得光不过,他一直暗中照顾我们母女的生活我母亲直到我参加工作以后才告诉我真相那时候我只觉得这个男人对我很陌生”

“难道你都没有想过去找他?”陆鸣借说话的功夫活动了一下身体,这才发现,自己和女人之间已经亲密接触了,只是两个人都装作没感觉到似的。

“想过可我妈不让他们之间有协议”蒋竹君的嘴几乎贴在了陆鸣的耳朵上。

这个时候,陆鸣只要侧过身去,就可以轻易地吻到蒋竹君的小嘴,可他就是没有这个胆量,只能闭上眼睛享受着耳边的出气如兰,一边梦幻般地嘀咕道:“协议?”

蒋竹君悄悄挪动了一下,幽幽说道:“我妈是第三者跟我一样见不得光所以,她可以接受供养,但不能有名分哎呀,不说这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阵沉默,陆鸣感到自己变得僵硬,似乎连嘴皮子都僵住了,并且他感觉到蒋竹君的身子也在微微颤抖。

并且一条胳膊慢慢缠了过来,随即感到鼻子里痒酥酥的,一个滚烫的面颊就贴在了他的胸口,那一阵阵浓郁的幽香终于让他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只听蒋竹君用充满磁性的性感的声音哼哼道:“我们有的时间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在这里待上三天三夜”

陆鸣颤声道:“你你不上班了吗?”

蒋竹君抬起头在黑暗中看看陆鸣,幽幽道:“一个被隔离神差过的警察还上什么班?我辞职了”

“啊”陆鸣惊叹一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条胳膊已经搂住了女人的纤腰。

蒋竹君嘴里哼哼道:“别说了人家心里难受都怪你”

陆鸣的每个细胞都颤抖起来,哪里还有理智思考,当感觉到一张湿漉漉的嘴贴上来的时候,便稀里糊涂地从了。

并且,在潜意识中,他把这件事也当成了财神游戏的一部分,当一股洪水将两个人瞬间吞没的时候,他终于摆脱了一直以来那种无法排遣的孤独感,觉得自己真正成了一个男子汉。

已经是半夜两点钟了,黑暗中烟头一明一暗,陆鸣靠在床头抽着烟,心中思绪万千,久久无法平静。

在跟蒋竹君发生了肌肤之亲之后,他才能冷静地把事情的整个过程细细地回味一番,尽管蒋竹君直到现在都没有明确地谈到财神遗嘱的事情,可那是早晚的事。

也许她有点不好意思问,等着自己主动开口,也许她是在考验自己对她的忠诚度,也许她担心自己贪得无厌私吞财神的赃款,所以才主动献身,目的自然是想跟自己建立一种亲密的关系。

不过,从她刚才表现出的热情以及喃喃细语的倾诉来看,好像并不仅仅是出于利害关系,说不定真的有点喜欢自己,要不然干嘛这么卖力呢?

不管怎么说,做为财神的女儿,她自然有权继承财神的遗产,可问题是,财神为什么从来没有跟自己提过这件事呢?

既然社会上并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的父女关系,财神为什么要舍近求远把赃款的秘密告诉自己呢?

这么看来,蒋竹君是财神的私生女这一点不容置疑,那张照片已经说明了一切,可这并不代表她就是财神遗嘱的执行人。

也许,有关蒋竹君的事情,财神会在邮件中有多交代,在没有打开他那些邮件之前,还是不能向她泄露财神的秘密,还是那句话,除非她用事实证明自己是这件事的真正知情者。

这样想着,陆鸣就觉得对女人有点内疚,毕竟刚刚从人家身上爬起来,却暗中仍然对她疑神疑鬼。

扭头看看黑暗中的蒋竹君,只有一个白花花的影子,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女人光滑的脸蛋,然后是修长的脖颈。

而这个时候蒋竹君“适时”醒了过来,嘴里哼哼着滚进陆鸣的怀里,就像一只小猫咪一样咕噜噜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怎么不睡想什么呢”蒋竹君闭着眼睛懒洋洋地说道。

“想你爸的事情”陆鸣抱紧了女人的娇躯说道。

蒋竹君感觉到了陆鸣的躁动,主动送上樱唇,哼哼道:“现在不说这些明天再说你来人家就喜欢你那副不要命的样子”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陆鸣算是彻底放开了主动把她压在身下

第二天早晨陆鸣被噩梦惊醒,大汗淋漓地从床上跳起来,坐起身来竟不知身在何处,好一阵才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正好看见蒋竹君从客厅走进来,只见她还是穿着那件薄薄的睡衣,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

陆鸣想起昨天晚上两个人的情景,眼睛都不敢看女人,而蒋竹君脸上也红扑扑的,扭扭捏捏地把一碗面放在床头柜上,柔声说道:“凑合着吃点吧”

陆鸣感动的快哭了,从小到大,除了母亲之外,还没有哪个女人给他把饭端到床跟前呢,那感觉就像是面对自己新婚的小媳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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