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处不知名的小木屋里了,叶晴活动身体,意外地发现自己并没有被绑,这倒让她感到奇怪。
环顾四周,真的不能用简陋来形容了,这里除了她身下的这张木床,就只有一张方桌,上面放着几个木头碗,要不是床边还有一双运动鞋,她差点以为自己穿越过来了。

“吱嘎!”

门开了,叶晴赶紧下床站好。看见来人时她惊呆了,是义父!

来人一身黑色冲锋衣,看见叶晴,笑了笑,身后跟着曾枚。

“醒了?听说你们那天交手了,叶晴,你真让我失望,都已经这么多年了,还想着要离开,这就算了,还要找出真凶,顾太太跟你有什么关系,为了个男人就要跟我作对?”

男人在正中间的方桌前坐下,曾枚立马上前将他面前的木碗碗里倒上水,恭敬地站在一边。

叶晴正色道:“她是无辜的,以前组织给我任何任务我都能说服我自己去完成,周家,华美公司,还有叶家,我都可以顺利完成,因为这些都是不涉及人命的。”

“你也说过,我们这个组织的目的就是为了铲平一些不公,那些为富不仁的人只取钱不取命,可是顾太太何其无辜,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样的折磨?”

“无辜?因为她认出了我,还有可能害我这么多年的积攒都化为乌有,我自然要先出手才是,你应该还记得我教你的先下手为强的道理。”

喝下一口水,男人面无表情,反而振振有词,这让叶晴不能接受,也更加坚定自己要离开组织,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我不能认同,说吧,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放过你?你知道我们太多的秘密,又这么聪明我怎么能放心让你退出?别做梦了,好好呆着吧,等我解决了那小子再来找你算账!”

“等等!告诉我,你跟季家什么关系?季柏宇的父亲是不是也是你害死的?”

叶晴终于忍不住了,那张照片她不会认错的。

男人冷哼一声,“那个蠢货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他太多管闲事,你也一样,叶晴,我能培养你也能毁了你!”

扭头对曾枚道:“给我看好她!”

打开门大步走了出去,叶晴不甘心想要上前追问,却被曾枚一把推到一边,女人顿时摔了一个踉跄。

曾枚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胳膊,傲慢地看着女人,眼里透出一抹不屑,嘴角邪笑道:“老实点,不用看了,这里荒山野狼的,没有人带路根本就走不出去,你还是省省吧!”

叶晴看了一眼她的鞋,没有泥土,而且刚才义父进来的时候也没有明显的尘土,门外虽然是一片林子,想必也不是那种荒郊野岭,所以对曾枚的话她是不信的。

假装失望地坐在桌边,倒上一碗水喝完,眼睛盯着曾枚,问道:“你是怎么留下来的?这里的生活应该跟你以前大不相同,没想到你还能吃的了这种苦!”

曾枚得意不已,“你当我只会跟你们争风吃醋吗?叶晴,以前的种种我不想再说,反正你也别想离开,在我毁了季柏宇之前我一定会让你好好活着!”

狰狞的脸上净是遐想,叶晴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由爱生恨,她对季柏宇,还有他身边的人都充满了恨意,大有毁灭他们的架势,可惜,她时而蠢货,上次被她伤到是自己大意了。

尽管小腹的伤势还没有好,可是短短时间,曾枚就是再聪明又能如何,她也只能靠那些隐藏的器械,这次只要小心点还是有胜算的。

抬眼轻蔑地看了看曾枚,叶晴忽然凑上前盯着她的眼睛,突如起来的动作将女人吓了一跳,直接后退两步戒备地看着她,“你干嘛!”

“你看上去脸色还不错嘛,我记得当初你可是伤得不轻啊,恢复地挺好,这张脸,也没留疤。”

重新做下来,叶晴内心笃定她上次只是碰巧,故意取笑她,激怒她。

果然,曾枚抚摸着自己的脸,想起那个小屋,她赤裸着身体被羞辱的一幕,顿时恨得牙痒痒,痛骂道:“贱人,你不提还好,今天就趁你我俩个人在这,没有人帮你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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