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下一秒,夏雨的脸色怪异起来。
不是吧?

他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

铁甲疯牛?

对!

就是铁甲疯牛,成年的铁甲疯牛,那个需要忠伯用自杀来挽救他和轩辕雨晴的超级妖兽的种类。

怪异的神色后却是玩味。

成年的铁甲疯牛至少有着化劲武者的实力,不然也不会逼着忠伯直接同归于尽。

在夏雨的脸色变为玩味后,下一秒,刘天阳的脸色不对了。

“有妖兽!”刘天阳大吼一声:“我们走!”

然而,还没等刘天阳三人动身,一个庞然大物就这么出现在眼前。

铁甲疯牛,真的是铁甲疯牛。

足足有六七米长,有两三米高,看起来和大象一般,但比起大象,铁甲疯牛头顶上那锋利的黝黑的犀牛角却是吓人极了。

夏雨总算是仔仔细细的看清楚了铁甲疯牛是什么样。

那一次在落日山,跑得太匆忙,根本没有看清楚。

“竟然是铁甲疯牛!”刘天阳大惊失色,脸色苍白。

“老大,怎么办?铁铁甲疯牛啊!”

“我们要死了,还是成年的,怎么会出现这东西?”

刘浩海和刘辉光两人都吓得颤抖起来。

“都给我镇定,镇定!想从铁甲疯牛手里活命,我们得拼命!”刘天阳大声吼道:“刘牧云,你也给我过来,我们四人一起出手,还有一点机会。”

伴随着刘天阳的声音,刘牧云脸色微微颤抖身子,手中的紫剑握得紧紧地。

生长在昆仑山,他们这些世家子弟,对于妖兽可以说是熟悉非常。

而铁甲疯牛就是他们最害怕的一种妖兽。

二级妖兽中的霸主级别的存在,身体强壮、耐力惊人、反应灵敏、速度飞快,整一个战斗机器,一般来说只有化劲武者巅峰期的高手碰到才能全身而退。

刘天阳这个实力只能看运气了,这还是在有着刘牧云等三个化劲武者前期的武者配合下。

四人手里都拿着剑。

刘牧云是紫剑。

刘天阳是黑剑。

刘浩海是蓝剑。

刘辉光是红剑。

刘天阳站在中间面对着铁甲疯牛,眼神凝重到了极致,剩下三人都微微害怕。

“夏雨,我们走吧!反正现在他们也不可能注意到我们!”

不远处,夏雨和轩辕雨晴站在那里,轩辕雨晴微微颤抖,显然对铁甲疯牛很害怕。

“走?为什么要走?”夏雨笑了笑:

“放心吧!我的实力已经恢复百分之八十以上了,这头铁甲疯牛我能搞定。”

“而且还没报仇,我这就走?调戏了我的女人,这么容易放过?这可不是我夏雨的风格!”

轩辕雨晴原本苍白的脸色微微红晕,夏雨那一句调戏了我的女人,明显就是在说自己是他的女人。

“你个色狼,我才不是你的女人呢!”似乎是听到夏雨玩味且胸有成竹的声音,轩辕雨晴轻松了许多,不由得娇嗔道。

“不是我的女人还那么害羞!”夏雨耸了耸肩。

轩辕雨晴的脸色更红了。

夏雨却是突然抓住了轩辕雨晴的小手,认真的道:“雨晴,做我的女人吧!要不了三年,我一定亲自带你去宋家,将那桩所谓订婚推掉,至于昆仑山轩辕家,到时候我们两人联手将你以前受过的委屈都找回来!”

“一起?”轩辕雨晴怪异的看着夏雨。

“当然一起,嘿嘿你是一个修武天才,应该是绝世天才,被下药了而已。”

“只需要我和你亲热,就能将药性解了,然后就可以修武了,你不会是忘了吧?”

夏雨嘿嘿一笑,带着一些猥琐。

轩辕雨晴害羞的低着头,嘀咕着色狼。

下一秒,夏雨则是微微低头,在轩辕雨晴的耳朵旁:“雨晴,我最近学习了一个双休的功法,只要咱两翻云覆雨,就能以几倍的速度修炼,到时候你会后来者居上,成为高手的!”

夏雨说着还舔了舔轩辕雨晴那精致的耳垂。

轩辕雨晴的身子都软了。

夏雨一把扶住她的身子。

夏雨和轩辕雨晴暧昧的同一时间,刘天阳等人却是和铁甲疯牛战在了一起。

四人都是化劲武者,都能够真气外放,此时此刻,四人手中挥舞着剑,伴随着炫彩的剑影,看起来十分的华丽。

“追风剑法!”

“乘风破浪!”

“紫云神剑!”

“一剑飘忽!”

四人的身子围绕着铁甲疯牛不断的闪烁,口中则是一声一声的历喝。

长剑伴随着剑气划破空气,撕裂眼前的一切,夹杂着嘶嘶的空气摩擦声,快速的从铁甲疯牛的身上掠过。

然而,让人震惊的是!

除了刘天阳的追风剑法的每一剑能够将铁甲疯牛的皮肉稍稍切开,剩下三人的剑芒落在铁甲疯牛的身上,完全没有任何的作用!

“吼吼”

因为皮肉裂开的疼痛,铁甲疯牛怒了,怒声大吼,那硕大的犀牛角以一种肉眼都看不清的速度朝着四周来回摆动。

而它那足足有数吨的庞大身体灵活到了极致,快速的旋转、变动方向,时不时的后退上前,游刃有余的徘徊在四人之间。

就算是做游戏一般,铁甲疯牛根本没有将四人放在眼里。

夏雨和轩辕雨晴则是站在远处看着。

夏雨一只手搂着美人腰,满脸的玩味神色,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场中,战斗越发的激烈。

灰尘飘洒、剑气纵横、树叶飘飘、怒吼不断、光芒闪耀

夏雨如同看戏一般,看的那是一个爽。

“一起施展横断剑!”

突然,着急的喝声传来。

下一秒。

四人同时朝着后面退去,手中的长剑则是伸在前面。

源源不断的真气仿佛是不要钱一般从丹田中汹涌而出,朝着手中的长剑输去。

除了刘天阳,剩下三人,都是脸色越发苍白,显然很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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