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什么事吧?”在酒店包厢里,黄海川见到何丽时才关切的问了一句,这会对方脸上倒是没怎么能瞧出巴掌的痕迹了。
“没事,死不了,不就是挨一巴掌嘛,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何丽笑嘻嘻的说着,浑不在意,以她的性格和脾气,也不可能因为这种事就委屈得不行。

“那男的的确是太讨厌了,小丽也是为我出头,要不然不至于挨这么一巴掌。”楚蓉道。

“楚姐,你说的是哪里话,那男的说的话也把我一块说进去了,再说了,他说你也就是说我,这种臭男人就得给他一点颜色瞧瞧,要不然这种人路上一瞧见漂亮女人就该纠缠上了。”何丽气哼哼道。

几人聊着,不多时,包厢外敲门声响起,黄海川走去开门,进来的正是段明,还有张若明也一块来了,黄海川冲段明就是一拳,笑道,“你小子来南州也不提前打声招呼。”

“这不是怕你这个市长太忙,没空接待,所以我干脆自己杀过来了,凑巧何丽和楚姐也要过来,就一起了,过来玩一下,顺便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商机,希望能在你这个大市长的照顾下发点财。”段明半开玩笑的说着,赶紧先将自己撇清,他可不想让黄海川以为是他带何丽、楚蓉过来,生怕黄海川怪到他头上。

几人一通说笑,这才坐了下来,段明给张若明介绍了下何丽跟楚蓉两人,并没有刻意解释两人跟黄海川有啥关系。

就在黄海川和楚蓉、何丽几人在南州大酒店吃饭时,海天酒店,陈达飞出现在了这里,酒店的幕后老板、南州市黑白两道通吃的大哥级人物郑光福在五楼唯一一个特色的总统包厢里正陪着一中年男子喝酒,陈达飞推门而入时,郑光福登时就站了起来,笑道,“哎呀,我们的陈大公子来了。”

中年男子也站起身,笑着道,“陈少,怎么就你一人,你身边那位小美人哪去了。”

“她待会过来,刚才在市政府门口碰到了点操蛋事,那黄市长出来了,她怕被黄市长看到,躲一边去了了,我自己开车先过来。”陈达飞撇了撇嘴,他到市政府就是去接对方下班来着,对方现在姑且算得上是他最近比较上心的女伴之一,主要是刚泡上手,还比较稀罕,陈达飞隔三差五的都会开车到市政府去接人,今天也是跟往常一样去接人,一不小心就看到了何丽和楚蓉,陈达飞好色的毛病是众人皆知,忍不住上前调戏一下,哪知道最后会惹了一身骚,被人打一巴掌,传出去也是奇耻大辱了。

“在市政府门口?怎么,发生啥事了?”中年男子一听是在市政府,好奇心就来了。

“麻痹,今天老子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见那两女人挺有姿色,口花花了两句,结果阴沟里翻船了。”陈达飞将刚才的事说了一下,并没有提及自己被何丽吐了一口唾沫,还吃了一耳刮子,这种奇耻大辱他也说不出口。

“啧,陈少,瞧你这色急的,想要什么女人跟我说一声嘛,这年头,天上飞的不好抓,地上跑的还不好找嘛,两条腿的女人到处都有,你说你想要什么样的,我都能给你找来,清纯的,可爱的,妩媚的,浪荡型的,闷骚的,什么类型没有,只有你说不出口的,没有我找不到的,到时候你多备几粒伟哥,别在床上失了雄风。”郑光福哈哈大笑道。

“去,去,你找的那些就没几个干净的,我对那种不感兴趣,会玩的玩嫂子,不会玩的玩婊子,我对鸡提不起兴致。”陈达飞笑骂道,“刚才那两女人你是没看到,很有味道,各有千秋,算得上是女人中的上品了。”

“再怎么上品不还是女人,灯一关,甭管美女丑女都一个样。”郑光福一脸坏笑。

“张局,我看咱俩还是离郑光福这混蛋远点,这丫的压根就不懂欣赏女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咱别对牛弹琴。”陈达飞笑着走到一边,一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架势。

“我看张局的口味也重的很,你跟他谈高雅,那也是对牛弹琴。”郑光福笑着重新坐下来,三个人言语很是随意,看起来早已熟悉。

“老郑,我说你别把我拉下水,咱可没你那么重的口味,母女通吃也就你干得出来。”被叫张局的中年男子咧嘴道。

几人无所顾忌的说笑着,郑光福端起一杯酒,“张局,咱们这杯刚才还没喝完,接着干了,等下咱们三人重新来一回合,今晚看谁先趴下。”

“那岂不是让陈少捡便宜了,咱俩都快干掉一瓶了,陈少咋说也得先干三杯才公平。”中年男子笑着捂住杯子。

“喂喂,张局,我说你这也太小家子气了,就你这酒量,还跟我计较这一杯两杯的有啥意思。”陈达飞不乐意了。

“就是,我说张局你可不能弱了自己千杯不醉的名头。”郑光福笑道。

“成,成,我喝,免得陈少说我欺负他。”中年男子无奈的笑着,但依稀可以看得出来,他和郑光福一样,都在有意无意的讨好着陈达飞。

“好,最后这杯就预祝张局早点成为咱们南州市政法系统的老大。”郑光福举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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