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适的马车里,唐天昊美滋滋的,因为那天昨天发火,云岚赔了好久的小心,还做了好多他爱吃的点心,今儿一早就跟他去成都了。
因为是去比试制药,贾敏也懒得跑,反正现在院子里有四个女人陪着她打马吊,这可新鲜玩意,还是云岚为了讨她欢心,特地定制的玉石马吊。

唐沫被唐天昊吓着了,躲在无影院找王徵梅的麻烦,可偏偏今儿唐天昊离开的时候,把他指派给了唐天宝,让他去清水湾的药房待着,可把唐天宝乐坏了。

唐沫都怀疑人生了,这混蛋,逮着机会就收拾他,看来那天他要好好发威一把,不然正当他是……

“沫儿姐姐,来帮我一下。”唐天宝嚎了一嗓子,唐沫深深的叹气,他这奴隶命啊,不过岚丫头这炮制的手法确实让他乐此不疲,就现在这盐附子的制作,就已经让他叹为观止了,结果唐天宝告诉他,这是最简单的,等炮制附片的时

候,还要繁琐。

“若非天地设精华,若非人类求执着,就没有这附子向死求生的焕然重生。”

唐天宝颇为自豪的说了这话,惊得唐沫以一种看似怪物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唐天宝,腾地跃起,摸了一把唐天宝的额头,“小子,你没发烧啊?”

“你才发烧了。”唐天宝白了唐沫一眼,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这是我嫂子说的。”

“我就说嘛,就你这五大三粗,木头一般的主怎么能说出这么深奥的话来。”

唐沫一脸释然,可心下却泛起惊涛骇浪,这样的话岂止是深奥,简直就是有种痴迷到极致,带着惋惜和痛心的感觉,刘云岚,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此刻,成都的云之堂内,方怡跪在楚王的面前,“王爷,妾身从不求你,只有这一次,求你了。”

“当真要比?”

冷漠,没有一丝情感的话响起,方怡浑身都在哆嗦,咬着唇半天才回道:“是,堂堂正正的比试一次。”

“堂堂正正?”楚王笑了,“要不是看着你说,我以为眼前的是别人了。”

方怡咬着牙,“王爷,我也是医者。”

“哈哈……”

楚王大笑不止,好半天才伸手扶起方怡,“这次允了,不过只此一次,输了就乖乖的听话,不然本王对你没有这般耐心。”

“是!”方怡压着恐惧的心,点头应着。

楚王抬手摸了一把方怡的脸,猛地将方怡按在地上,“不需要本王来教你吧。”

“不需要!”方怡应着,颤抖着双手,撩起楚王的袍子,钻了进去,解开楚王的亵裤,苦笑的张口,含着那个让她屈辱的劳什子,动了起来。

“嗯!”楚王低沉着,猛地抓着方怡的头,用力的挺了进去……

“呕……哇……”

方怡痛苦到面部扭曲,却连退后一步也不敢。

好一番折磨,楚王嚎出爽意,甩开方怡,连看也不看一眼,冷冷的说道:“药监里有我的人,你就放心的准备吧。”

说完,也不等方怡回话,就这么扬长而去了。

方怡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呕吐着好半天,这魔鬼,这么多年了,总是在她这里发泄,让她恶心无比。

“小姐!”门外响起青紫的声音,方怡才敛了思绪,“准备热水给我沐浴更衣。”

“是!”

青紫实在弄不明白,小姐跟王爷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姐明明那么喜欢王爷的,可每次和王爷房事后,小姐就吐得不行,而且这么多年,小姐都不曾怀孕……

青紫从来不敢多问,伺候好方怡沐浴,询问去处。

“回裴家。”方怡话落,青紫拿来了裴家丫鬟的衣服,麻利的给方怡换上。

“大小姐,姑爷今儿去了青城山,听说是接待贵宾去了,也不知道是哪位贵宾,竟然要姑爷和大少爷一起去。”

方怡笑了,“还能有谁,当然是裴家的靠山呗。”

“可是夫人不是讨厌严家吗?”青紫不明白,这大少爷去说得过去,可姑爷去干嘛

方怡嗤之以鼻,“毕氏再讨厌严家,也得对严家虚与委蛇,不然裴家的药俸就真的要换人了。”

“那这次比试,裴家的药俸还保得住吗?”

“有那药方在手,皇上暂时还不会放弃裴家,但也不会让裴家在西南做大,目前这比试,就是最好的例子。”

“可陆家不是应该直接拿到药俸吗?”

“陆家再厉害,也要掂量着严家的权势,如今还有楚王插手,陆家绝对不敢暗箱操作,所以这次比试,我一定要证明给王爷看,我的医术和制药的本事不会比暖床差。”

方怡咬着牙说完,瞪着青紫,“这次回裴家,无比打探出裴家这次用哪里的附子,再打探一下天麻酒的材料,我一定要赢了这次比试。”

“小姐,蜀云堂那边……”

方怡抬手,打断了青紫的话,“蜀云堂的附子我知道,而且连最隐蔽的事我也知道了,这次除了裴家,其他人我都不放在心上。”

“要不要奴婢想办法让比试出问题,然后……”

“不用,我说了要堂堂正正比试一次,那就是不会耍手段,我让你打听,不过是想知己知彼,免得有人耍手段。”

“小姐,惠生堂走了二少爷,毕氏这次会排谁来了?”

“应该是她自己吧!”

方怡笑了,如果是毕氏,这次她一定稳操胜券,毕竟刘云岚制作附子的秘密就是水啊。

“青紫,飞鸽传书给青霞,看看季子望把水给我运来了没有?”

“是,小姐。”

青紫笑了,她家小姐要出手了,这云之堂肯定能拿下西南这一片的药俸,到时候灭了蜀云堂和惠生堂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方怡好似想起了什么,转头看着秦墨,“对了,季星辰最近没看到,他去哪里了?”

“能去哪里,肯定是去看刘颖儿了呗!”

“这个蠢货,大仇未报,竟然想着他的儿女私情。”方怡骂了一句,瞪着秦墨,“他的家人现在怎么样?”

“还在牢房里。”秦墨说着,咦了一声,“说来也怪,这罪都定下来了,说是要为奴为婢,结果就是没发出来。”方怡一怔,难得陆译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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