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姓老者大惊,看着眼前这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自己的病根,早已几十年了,走遍了各地,拜访了各地名医,即使是某些大院名医都看不出来丝毫症状。
这个青年,如何得知?心中不由大为震惊。

仅凭这短短几十秒的观察?

“你是如何得知的?你不会是偷听了我们的谈话吧?哼!”

突然,旁边一个靓丽女子俏脸一冷,冷哼道。

“依婷,不得无礼。”

刘姓老者呵斥一声,不由得刘依婷再说下去。

“小兄弟,不妨说说?”孙神医不由得对杨明另眼相看,是自己着相了,人不可以年龄定本事。

连他都觉得棘手的病症,杨明居然仅凭区区几眼就看出来了。

“医者,讲究望闻问切,依我刚才来看,虽然您根骨健朗,但是,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暮气,恐三月之后,会生变。”

孙神医看向杨明的目光变了,三个月,和自己检测的,并无什么区别。当真是恐怖如斯!

杨明并不是无的放矢,他前世为仙帝,虽然重生,功力百万不存一,但是,灵魂力极为强大,前世修成仙帝,觉醒体质,名为赤瞳。一眼就看透了老者病症。

刘姓老者顿时惊为天人,震惊无比,全对。

“你放屁,你就是一个土包子,乱吃药的土包子,居然敢在这里大放厥词?”眼镜男子显然并没有意识到杨明说的全对,只当他是胡编乱造。

“不得无礼。”顿时,孙神医一声呵斥,极为严厉。

眼镜男虽然退下,但是,眼中的不甘尽显无疑,师傅从来没有骂过自己,居然为了一个乱吃药的土包子呵斥自己。心中不甘!

“小兄弟,请见谅,劳烦你再说下去!”

孙神医再次追问,或许,这个青年真正有真本事!

“应该是年轻时受伤,留下暗疾,伤了肝肾,应该是强行透支身体极限导致。当然了,这是你的幸运!”杨明说道。

“你胡说,我爷爷生病了,为何还是幸运?”

刘依婷生气的说道,俏脸一横。

此刻,刘姓老者,和孙神医对视一眼,极为震撼。

“因为,你遇见了我,否则,三月之后,无解。”杨明悠然说道。

“你胡说,我爷爷好好的,怎么可能只有三个月了呢?爷爷,依我看,他就是一个骗子。”

刘依婷生气了,劝告爷爷别上当,他就是一个骗子,她不知爷爷的病情,只以为爷爷来孙神医这里,是老友叙旧。

刘姓老者心中掀起轩然大波,是的,他年轻时候,参加朝战,越战,周围的人一个个倒下,只有他活了下来,但是,也留下了一辈子的病根,年轻时候不发作,如今上了年纪,却是一下子暴露出来。

“依婷,别闹,小兄弟说的,都是实情。”刘姓老者出言。

“爷爷…你!”刘依婷顿时慌了,也就是说爷爷只有三个月时间了?

“你说,你要多少钱,只要你能够给我爷爷治好,多少钱我都给你!”刘依婷着急的对着杨明说道。

“我可以给你救治,现在就可以,不过,能不能先给我把药抓好?而且,我时间不多,只有十分钟。”

“不可能,我爷爷都治不好的病,你只需要十分钟,不可能!”孙倩此刻发言,能够看出来病症,是很厉害,但是,十分钟,却是不可能。

自己爷爷每次治病,不是半小时一小时?而且,她从小跟着爷爷学习医术,自然知道中医的麻烦。

“你对着百汇,少阳,同时发力,用力一按,病痛自会缓解。”

杨明懒得解释。

“爷爷,别听他的,人体穴位无数,哪一个不是无比重要,又怎么能够随便乱按?”刘依婷提醒,瞪了杨明一眼。

“刘兄,或许,值得一试。”孙神医也是一惊,提醒道。另类的方法,或许,真的管用。

自己这些年,太顺了,导致思维被禁锢,变化之道却是快忘了,今日经此一事,却是感觉再次回到了过去,自己还是学徒的时候,父亲曾说过,每一种病,能够解开他的,不是人,而是方法。

“咦,真的舒服太多了。”

刘姓老者一试,果真是缓解许多。对于杨明,也是极为相信了。

或许,他真的可以治好呢?

自己什么样的名医没找过,可每次,要么就是看不出来,要么就是直言水平不够。

“我叫杨明,还要去人民医院,我父亲病危,就不多留了,明日此时,给你送药。”

杨明拿着草药,顺便拿了一副银针,跑开了,回家,炼药。这时才发现,草药没给钱…

他炼制的,名为气血丹,乃是修仙界最为低等的一级丹药。乃是普通修士用来增加气血的药物,对于修仙界来说,就是烂大街的丹药,但是,放在凡间,那就是神丹妙药。

来到病房,打算使用针灸,配上自己的灵力,先缓住病情,配上自己的炼制的药丸,定能痊愈。

“你干什么?胡乱喂药,出了事你负责么?”就在这时,突然戴眼镜的那个男医生走了进来,脸色不善,盯着杨明说道。

看着病人身上那些一根一根的银针,还喂了一颗黑乎乎的东西,真是胡闹。

“为什么?继续留在这里,你这个庸医,又能够保证手术成功么?”杨明头也不回,嘲讽道。

“幸好,送医及时,再加主治医师给力,否则,情况不会这么乐观。”杨明喃喃道。

“爸,你听到没有,听到的话,手指动一下。”

“哼,土包子,胡乱扎针,吃药,能醒才怪。还动一下,要是动一下,我就吃屎。”戴眼镜的男医生不屑的嘲讽。

“动了,动了。”

女执法者惊讶了,太神奇了,刚刚还在昏迷状态中,这才多久,居然,就恢复了意识,只是不能说话而已。

或许,他能够帮自己一个忙…

突然又醒悟,可是连大家都没有办法,自己这是想多了!

终于,一番针灸之后,父亲意识已经变得清晰。

“这…这不可能。”戴眼镜的男医生脸色苍白,真的需要吃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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