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章 不……何撩啊
两人抱在一起甜甜蜜蜜的亲吻了一会儿，念凉凉哼咛一声推开了他。
“怎么了？”薄乔衍低头看她，声音温柔的腻死人。
“腿有点麻了。”她低头在腿上轻轻敲着，半跪着的姿势有点不舒服。
“来。”薄乔衍伸手将她的双腿抱着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替她轻轻捏着。
念凉凉横着靠在摇椅的一侧，笑眯眯的说道：“舒服，可是这样子就不能接吻了，怎么办？”
薄乔衍手指一顿，眉眼轻扫了她一眼，手上的力道依旧不紧不慢的捏着：“小丫头，一整晚有意无意的挑逗我，你是想干什么？”
她仰头轻笑两声，看着头顶上颗颗闪烁若隐若现的星芒不出声了，好一会儿才舒了口气：“我好喜欢。”
“喜欢什么？”薄乔衍顺着膝盖捏到了小腿。
“好喜欢这样的感觉，就是现在这样，就是你和我。”念凉凉声音很轻：“就是只有你和我，没有别人，坐在摇椅上聊天，拥抱，接吻，微笑……全世界，都只剩下你和我的感觉。”
“听起来，特别像一幅画。”薄乔衍轻笑：“我也很喜欢。”
念凉凉笑了笑，看着头顶的繁星点点，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深情缱绻：“我爱你。”
突如其来的三个字，让薄乔衍的心脏猛地一个收缩！
那么久了，他已经那么久没有听到这三个字了。
念凉凉的视线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光溜溜的脑袋，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人托着后颈狠狠地吻了下来，她几乎是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薄乔衍被她一撩再撩，难免有些冲动的将她抱在怀里狠狠揉搓了一番，等两人分开的时候，念凉凉面颊粉红，衣衫凌乱，一副被疼爱过后的娇媚样儿。
薄乔衍真想直接抱起她直接上楼回房间，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但他没有，他知道念凉凉单独把他拉到这里来是有话要跟他说。
当然，他也有话说，所以他拼命忍住了。
念凉凉看着他努力压抑自己的样子，咬着小手指满眼狡黠的笑。
“调皮。”薄乔衍看着她的笑，心里有些想教训她，又觉得她这样真是可爱死了！
念凉凉笑够了，坐起身往他身上一靠不再逗他：“大晚上还特意跑过来，要跟我说什么？”
薄乔衍叹了口气，下意识的要伸手拿烟，随后想了想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去。
“没事，抽吧。”念凉凉无所谓的笑了笑，抱着他的手臂没动。
薄乔衍低头看她：“这么好？你以前不是很讨厌我抽烟吗？”
“不是讨厌，只是……”她勾了勾唇角：“没关系，你现在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什么臭习惯我都能忍，我超好的。”
“我没想抽。”薄乔衍在她脸上摸了摸：“薄景轩住下来了。”
这句突然提起别人名字的话让念凉凉神情一怔，过了会儿才说：“是老爷子的意思吗？”
“嗯。”薄乔衍仰头叹了口气：“他们两个在房间里咕咕唧唧的说了些什么我没问，出来就说让他先住下了，亦晨气坏了，跑到我那儿去骂了一通。”
她听完之后没说话，心情顿时有点烦闷。
之前因为薄乔衍的手术，薄老爷子跑前跑后的那么关心让她有些心软同情，但这些情绪在知道他让薄景轩在薄家住下后直接就收回去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还真是一个错别字都没有！
薄乔衍见她不出声，低头看她：“生气了？”
“废话。”念凉凉哼了一声：“老爷子是不是真糊涂了啊……”
薄乔衍抿了抿唇，笑道：“放心，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那你准备怎么办？”她仰头问。
“亦晨说的对，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不出声不代表我会妥协，敢对你动手就别想着能全身而退，他想让大家保持表面的平衡，别说我不肯，就连薄景轩都不会买他的账！”
薄乔衍嗤声一笑，声音里多少带着些讽刺：“他还当真以为自己有多大面子，真以为谁都像他那样注重父子情深……”
“你想让他坐牢？”
虽然是问句，但念凉凉这句话基本上就是肯定了。
薄乔衍回头看着她，眼神无比的认真：“你不要觉得我冷血无情，三年前在海上，我亲眼目睹了一场爆炸，虽然你很幸运的不再游轮上，但当时我……我的心里，几乎是亲眼目睹了你的死亡，你离我那么近，我却救不了你，那种恐惧……后来知道你还活着，我就发誓，谁都不能再伤害你，谁都不能，一次都不能，我也不可以！”
念凉凉没出声，眼神里有隐隐的亮光。
“如果薄景轩没有再出现，我可能也就随他这样苟喘残下去了。可他出现了，这一次，我绝对不可能放过他。”
“虽然，我很不想辩解，但好像薄景轩是被北沐景故意引回来的……”
“有区别吗？”薄乔衍冷笑：“这些年，他一直都是这样阴毒的心思，北沐景只是提前给了他机会。”
“是没有区别。”念凉凉叹了口气：“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老爷子那边要不要提前跟他说一下，毕竟年龄大了，如果你突然来这么一出……”
“一点都不突然，你就别管了，我会处理好一切。”薄乔衍拍了拍她的腿，声音里是无比的温柔：“然后，我们之间就再无芥蒂。”
一句话，让念凉凉突然拧眉：“你什么意思？”
薄乔衍大掌包住她的白皙的小手，轻声叹息：“你不说，不代表你不在意，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当年因为我，优柔寡断也好，自私自负也好，总归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这些事情真真切切的发生过了，虽然你不提我不提但裂痕也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我没有……”
“我知道。”薄乔衍笑着打断了她的话：“我都知道，但我不能让你白白承受委屈啊，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我只是希望你给我机会弥补，我们慢慢来，一点一点的重新培养感情，一点一点的抹平所有的裂痕，好吗？”
“薄乔衍。”念凉凉盯着他看了很久：“我心里不踏实。”
薄乔衍伸手抱住了她：“没事，我抱。”
念凉凉趴在他的肩膀上，问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我总觉得你要出事……”
她推开薄乔衍，认真又严肃的盯着他：“你告诉我，你不会出事，你会好好的跟我在一起。”
薄乔衍被她严肃的表情逗笑了：“想什么呢？我当然不会出事，我好不容易才跟你重新在一起，好不容易，我们才又在一起……”
他双手捧着念凉凉精致的脸蛋：“我答应你，我不会出事，我会好好跟你在一起。”
“发誓。”念凉凉不依不闹。
薄乔衍在她水润的唇上亲了亲，低低的笑：“发誓，我发誓。”
“爱你。”念凉凉得了这句话，才笑眯眯的弯了眼睛，主动环住了他的脖子好好让他亲了亲。
薄乔衍没忍住笑了起来：“我就忽然发现你比以前可爱多了，又嗔又怒又撒娇，缠人的功夫不减当年，让我腿软。”
念凉凉脸一红，却没忍住笑了：“腿软？”
说话间，她悄咪咪的往他腰下瞥了一眼。
薄乔衍眼神一眯：“小东西，一整晚都在挑衅我，真是欠教训啊……”
说话间，他双手一抄直接将她抱起就往回走。
念凉凉一阵停不下来的娇笑，见他快走到客厅了还不放手就有些吓到了，小声嚷嚷着让他放开。
薄乔衍轻轻打了她一下，让她顿时气的瞪眼：“你要死啊！”
薄乔衍眯着眼睛笑，那神态半邪半妖，配着光溜溜的脑袋……真是诱惑中带着一言难尽的感觉。
“好了，不闹。”念凉凉乖乖在他脸上亲了亲：“放我下来。”
两人回了客厅后，厉老爷子和厉瑾都已经回去睡觉了，只有盛南城和小七还在跟楠楠玩。
“楠楠。”念凉凉走过去将他抱了起来：“玩够了吗？妈妈抱你去洗澡睡觉觉好不好？”
薄乔衍一听这话，顿时瞪直了眼睛。
盛南城一伸懒腰：“我都有点困了，他肯定也困了，赶紧去吧。”
说完，他跟小七也转身往客房去了。
念凉凉抱着小家伙上楼的时候，薄乔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小声问道：“他……跟我们一起睡？”
念凉凉嘴间缓缓露出笑容：“废话，我儿子不跟我睡跟谁睡？”
薄乔衍：“……”
一大一下上楼，留下他站在原地孤独寂寞冷。
念凉凉给楠楠洗澡的时候，小家伙的眼睛都迷糊了，不像平常那样高兴的玩水，她说什么小家伙也只是哼哼着，明显是已经困得不行了。
怪她，跟薄乔衍在一起就忘了时间。
前段时间她一直照顾薄乔衍，虽然晚上也都回家陪着楠楠睡觉，但基本上回去都很晚了，楠楠明显又开始黏着她了。
快速洗完澡抱着小家伙出来的时候，刚把他放在床上哄了一会儿，小家伙就打起了小呼噜。
念凉凉趴在一边看着他睡觉，听着他一声一声的小呼噜，心里特别满足，特别想笑。
身后，门被人轻轻推开，她回头看了一眼，手指在唇上比了一下示意他别出声。
薄乔衍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也趴在她身边看着楠楠睡觉。
“可爱吧。”念凉凉歪头看他：“你都不知道刚生来的小小的一团，可丑了……跟你现在倒是挺像的。”
话没说完她就捂着嘴一通乐，薄乔衍直接就黑了脸。
就这个光脑袋，头发要长出来还得一段时间，这几天念凉凉真是逮住机会就笑话他，没大没小没完没了！
“你先看着，我去洗个澡。”
念凉凉笑够了，小心翼翼的起身去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她冲薄乔衍挥了挥手：“你去吧，小点声。”
薄乔衍不太想动，但还是起来去快速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念凉凉已经贴着厉怀楠躺下了，给他留出了外面的位置。
他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不死心的问道：“他一个人不能睡吗？”
念凉凉无声的笑了：“废话，一个人睡晚上不小心掉床了怎么办，摔倒脑袋怎么办，跟你似的……”
“嘿，小东西你逮住我讽刺个没完了是吧！”薄乔衍一甩毛巾，直接压了上来
念凉凉吓了一跳，赶紧翻身一连串的认错。
两人闹了一会儿，终于消停的躺下准备睡觉了。
薄乔衍不甘心的靠过去，还没动就被她一爪子挥开了。
他小声哼咛：“宝儿，我……”
“闭嘴。”念凉凉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不是，那你这一晚上是什么意思……”
她没忍住笑了，小心的翻过身看他：“我怎么你了我什么什么意思了？你什么意思啊？”
薄乔衍看着她嘴角的坏笑，眯了眯眼，没忍住就抱住她吻了上去。
念凉凉笑了笑没有拒绝，他顿时更来劲了。
怀里的身子明显的紧绷了一下，他心里一阵暗笑，却在下一秒被她推开了。
“好了，睡吧。”
不等他从情意绵绵中回过神来，小丫头扭着小腰儿一个翻身，不理他了。
“……”
不睡何撩啊……
他长长叹了口气，翻身四仰八叉躺着拍了一下床。
“轻点声！”
他顿时绷紧了身子，不敢动了，好半天才偷偷的喘了口气。
念凉凉背对着他，闭着眼睛一直乐。
薄乔衍都不知道这一晚上是怎么过去的，一开始怎么都睡不着，后来躺在身边的一大一小都睡着了，呼吸声都是一个步调。
他听着觉得好笑，心里暖烘烘的怎么都压不下去，索性坐起来看着床上安睡的两个小宝贝。
后半夜里，念凉凉醒了一次，下意识的伸手往厉怀楠的方向摸过去，然后才睁开眼睛看了看，确定他好好的睡着才小心的翻了个身，结果直接撞进了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里。
半梦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床上多了一个人，心里猛地一惊！
还没反应过来这人是谁，就被人直接一伸手抱住了好一阵亲吻，所有的睡意顷刻间被吓得干干净净。
两人抱在一起甜甜蜜蜜的亲吻了一会儿，念凉凉哼咛一声推开了他。
“怎么了？”薄乔衍低头看她，声音温柔的腻死人。
“腿有点麻了。”她低头在腿上轻轻敲着，半跪着的姿势有点不舒服。
“来。”薄乔衍伸手将她的双腿抱着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替她轻轻捏着。
念凉凉横着靠在摇椅的一侧，笑眯眯的说道：“舒服，可是这样子就不能接吻了，怎么办？”
薄乔衍手指一顿，眉眼轻扫了她一眼，手上的力道依旧不紧不慢的捏着：“小丫头，一整晚有意无意的挑逗我，你是想干什么？”
她仰头轻笑两声，看着头顶上颗颗闪烁若隐若现的星芒不出声了，好一会儿才舒了口气：“我好喜欢。”
“喜欢什么？”薄乔衍顺着膝盖捏到了小腿。
“好喜欢这样的感觉，就是现在这样，就是你和我。”念凉凉声音很轻：“就是只有你和我，没有别人，坐在摇椅上聊天，拥抱，接吻，微笑……全世界，都只剩下你和我的感觉。”
“听起来，特别像一幅画。”薄乔衍轻笑：“我也很喜欢。”
念凉凉笑了笑，看着头顶的繁星点点，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深情缱绻：“我爱你。”
突如其来的三个字，让薄乔衍的心脏猛地一个收缩！
那么久了，他已经那么久没有听到这三个字了。
念凉凉的视线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光溜溜的脑袋，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人托着后颈狠狠地吻了下来，她几乎是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薄乔衍被她一撩再撩，难免有些冲动的将她抱在怀里狠狠揉搓了一番，等两人分开的时候，念凉凉面颊粉红，衣衫凌乱，一副被疼爱过后的娇媚样儿。
薄乔衍真想直接抱起她直接上楼回房间，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但他没有，他知道念凉凉单独把他拉到这里来是有话要跟他说。
当然，他也有话说，所以他拼命忍住了。
念凉凉看着他努力压抑自己的样子，咬着小手指满眼狡黠的笑。
“调皮。”薄乔衍看着她的笑，心里有些想教训她，又觉得她这样真是可爱死了！
念凉凉笑够了，坐起身往他身上一靠不再逗他：“大晚上还特意跑过来，要跟我说什么？”
薄乔衍叹了口气，下意识的要伸手拿烟，随后想了想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去。
“没事，抽吧。”念凉凉无所谓的笑了笑，抱着他的手臂没动。
薄乔衍低头看她：“这么好？你以前不是很讨厌我抽烟吗？”
“不是讨厌，只是……”她勾了勾唇角：“没关系，你现在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什么臭习惯我都能忍，我超好的。”
“我没想抽。”薄乔衍在她脸上摸了摸：“薄景轩住下来了。”
这句突然提起别人名字的话让念凉凉神情一怔，过了会儿才说：“是老爷子的意思吗？”
“嗯。”薄乔衍仰头叹了口气：“他们两个在房间里咕咕唧唧的说了些什么我没问，出来就说让他先住下了，亦晨气坏了，跑到我那儿去骂了一通。”
她听完之后没说话，心情顿时有点烦闷。
之前因为薄乔衍的手术，薄老爷子跑前跑后的那么关心让她有些心软同情，但这些情绪在知道他让薄景轩在薄家住下后直接就收回去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还真是一个错别字都没有！
薄乔衍见她不出声，低头看她：“生气了？”
“废话。”念凉凉哼了一声：“老爷子是不是真糊涂了啊……”
薄乔衍抿了抿唇，笑道：“放心，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那你准备怎么办？”她仰头问。
“亦晨说的对，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不出声不代表我会妥协，敢对你动手就别想着能全身而退，他想让大家保持表面的平衡，别说我不肯，就连薄景轩都不会买他的账！”
薄乔衍嗤声一笑，声音里多少带着些讽刺：“他还当真以为自己有多大面子，真以为谁都像他那样注重父子情深……”
“你想让他坐牢？”
虽然是问句，但念凉凉这句话基本上就是肯定了。
薄乔衍回头看着她，眼神无比的认真：“你不要觉得我冷血无情，三年前在海上，我亲眼目睹了一场爆炸，虽然你很幸运的不再游轮上，但当时我……我的心里，几乎是亲眼目睹了你的死亡，你离我那么近，我却救不了你，那种恐惧……后来知道你还活着，我就发誓，谁都不能再伤害你，谁都不能，一次都不能，我也不可以！”
念凉凉没出声，眼神里有隐隐的亮光。
“如果薄景轩没有再出现，我可能也就随他这样苟喘残下去了。可他出现了，这一次，我绝对不可能放过他。”
“虽然，我很不想辩解，但好像薄景轩是被北沐景故意引回来的……”
“有区别吗？”薄乔衍冷笑：“这些年，他一直都是这样阴毒的心思，北沐景只是提前给了他机会。”
“是没有区别。”念凉凉叹了口气：“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老爷子那边要不要提前跟他说一下，毕竟年龄大了，如果你突然来这么一出……”
“一点都不突然，你就别管了，我会处理好一切。”薄乔衍拍了拍她的腿，声音里是无比的温柔：“然后，我们之间就再无芥蒂。”
一句话，让念凉凉突然拧眉：“你什么意思？”
薄乔衍大掌包住她的白皙的小手，轻声叹息：“你不说，不代表你不在意，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当年因为我，优柔寡断也好，自私自负也好，总归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这些事情真真切切的发生过了，虽然你不提我不提但裂痕也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我没有……”
“我知道。”薄乔衍笑着打断了她的话：“我都知道，但我不能让你白白承受委屈啊，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我只是希望你给我机会弥补，我们慢慢来，一点一点的重新培养感情，一点一点的抹平所有的裂痕，好吗？”
“薄乔衍。”念凉凉盯着他看了很久：“我心里不踏实。”
薄乔衍伸手抱住了她：“没事，我抱。”
念凉凉趴在他的肩膀上，问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我总觉得你要出事……”
她推开薄乔衍，认真又严肃的盯着他：“你告诉我，你不会出事，你会好好的跟我在一起。”
薄乔衍被她严肃的表情逗笑了：“想什么呢？我当然不会出事，我好不容易才跟你重新在一起，好不容易，我们才又在一起……”
他双手捧着念凉凉精致的脸蛋：“我答应你，我不会出事，我会好好跟你在一起。”
“发誓。”念凉凉不依不闹。
薄乔衍在她水润的唇上亲了亲，低低的笑：“发誓，我发誓。”
“爱你。”念凉凉得了这句话，才笑眯眯的弯了眼睛，主动环住了他的脖子好好让他亲了亲。
薄乔衍没忍住笑了起来：“我就忽然发现你比以前可爱多了，又嗔又怒又撒娇，缠人的功夫不减当年，让我腿软。”
念凉凉脸一红，却没忍住笑了：“腿软？”
说话间，她悄咪咪的往他腰下瞥了一眼。
薄乔衍眼神一眯：“小东西，一整晚都在挑衅我，真是欠教训啊……”
说话间，他双手一抄直接将她抱起就往回走。
念凉凉一阵停不下来的娇笑，见他快走到客厅了还不放手就有些吓到了，小声嚷嚷着让他放开。
薄乔衍轻轻打了她一下，让她顿时气的瞪眼：“你要死啊！”
薄乔衍眯着眼睛笑，那神态半邪半妖，配着光溜溜的脑袋……真是诱惑中带着一言难尽的感觉。
“好了，不闹。”念凉凉乖乖在他脸上亲了亲：“放我下来。”
两人回了客厅后，厉老爷子和厉瑾都已经回去睡觉了，只有盛南城和小七还在跟楠楠玩。
“楠楠。”念凉凉走过去将他抱了起来：“玩够了吗？妈妈抱你去洗澡睡觉觉好不好？”
薄乔衍一听这话，顿时瞪直了眼睛。
盛南城一伸懒腰：“我都有点困了，他肯定也困了，赶紧去吧。”
说完，他跟小七也转身往客房去了。
念凉凉抱着小家伙上楼的时候，薄乔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小声问道：“他……跟我们一起睡？”
念凉凉嘴间缓缓露出笑容：“废话，我儿子不跟我睡跟谁睡？”
薄乔衍：“……”
一大一下上楼，留下他站在原地孤独寂寞冷。
念凉凉给楠楠洗澡的时候，小家伙的眼睛都迷糊了，不像平常那样高兴的玩水，她说什么小家伙也只是哼哼着，明显是已经困得不行了。
怪她，跟薄乔衍在一起就忘了时间。
前段时间她一直照顾薄乔衍，虽然晚上也都回家陪着楠楠睡觉，但基本上回去都很晚了，楠楠明显又开始黏着她了。
快速洗完澡抱着小家伙出来的时候，刚把他放在床上哄了一会儿，小家伙就打起了小呼噜。
念凉凉趴在一边看着他睡觉，听着他一声一声的小呼噜，心里特别满足，特别想笑。
身后，门被人轻轻推开，她回头看了一眼，手指在唇上比了一下示意他别出声。
薄乔衍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也趴在她身边看着楠楠睡觉。
“可爱吧。”念凉凉歪头看他：“你都不知道刚生来的小小的一团，可丑了……跟你现在倒是挺像的。”
话没说完她就捂着嘴一通乐，薄乔衍直接就黑了脸。
就这个光脑袋，头发要长出来还得一段时间，这几天念凉凉真是逮住机会就笑话他，没大没小没完没了！
“你先看着，我去洗个澡。”
念凉凉笑够了，小心翼翼的起身去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她冲薄乔衍挥了挥手：“你去吧，小点声。”
薄乔衍不太想动，但还是起来去快速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念凉凉已经贴着厉怀楠躺下了，给他留出了外面的位置。
他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不死心的问道：“他一个人不能睡吗？”
念凉凉无声的笑了：“废话，一个人睡晚上不小心掉床了怎么办，摔倒脑袋怎么办，跟你似的……”
“嘿，小东西你逮住我讽刺个没完了是吧！”薄乔衍一甩毛巾，直接压了上来
念凉凉吓了一跳，赶紧翻身一连串的认错。
两人闹了一会儿，终于消停的躺下准备睡觉了。
薄乔衍不甘心的靠过去，还没动就被她一爪子挥开了。
他小声哼咛：“宝儿，我……”
“闭嘴。”念凉凉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不是，那你这一晚上是什么意思……”
她没忍住笑了，小心的翻过身看他：“我怎么你了我什么什么意思了？你什么意思啊？”
薄乔衍看着她嘴角的坏笑，眯了眯眼，没忍住就抱住她吻了上去。
念凉凉笑了笑没有拒绝，他顿时更来劲了。
怀里的身子明显的紧绷了一下，他心里一阵暗笑，却在下一秒被她推开了。
“好了，睡吧。”
不等他从情意绵绵中回过神来，小丫头扭着小腰儿一个翻身，不理他了。
“……”
不睡何撩啊……
他长长叹了口气，翻身四仰八叉躺着拍了一下床。
“轻点声！”
他顿时绷紧了身子，不敢动了，好半天才偷偷的喘了口气。
念凉凉背对着他，闭着眼睛一直乐。
薄乔衍都不知道这一晚上是怎么过去的，一开始怎么都睡不着，后来躺在身边的一大一小都睡着了，呼吸声都是一个步调。
他听着觉得好笑，心里暖烘烘的怎么都压不下去，索性坐起来看着床上安睡的两个小宝贝。
后半夜里，念凉凉醒了一次，下意识的伸手往厉怀楠的方向摸过去，然后才睁开眼睛看了看，确定他好好的睡着才小心的翻了个身，结果直接撞进了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里。
半梦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床上多了一个人，心里猛地一惊！
还没反应过来这人是谁，就被人直接一伸手抱住了好一阵亲吻，所有的睡意顷刻间被吓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