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内多瑙河谷,波西米亚大森林。
苍凉,原野,和一些带着圆顶尖塔的建筑风格,让着附近的一些小村落自发的组成了一个又一个旅游区。

但是犹豫实在是偏远,再加上地域分布很不集中,所以这里只是招揽一些没来过当地的穷游旅客......而且这里除了树之外,真的就没什么其他的东西了。

多树,少山,没矿,没油,似乎除了河流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资源了,这也导致了除了边区的一些小镇之外,没有人愿意过多的深入这个蚊子比拇指还要大的区域,数百年来的搁置让森林深处成为了一个巨大的无人区,同时,类似活人祭奠,外星人,超自然现象之类的传说大多数都会扔到这个地区,反正也没人会去考证。

当然,更加不会有人知道在丛林深入,一个巨大的建筑早已屹立多年。

巨大这个词是相比较而言的,和老鼠比起来,人固然是巨大的,而和那些千年巨树比起来,人类肯定也是渺小的。而这个建筑的巨大,足以和丛林中最高的山峰相比较,事实上从高空中看下来,这座建筑就是最高的山峰,因为这里已经全部被全息图影所覆盖了。

这里,就是秩序基金会——非欧联合组的所在之处。

由于非欧联合组主要负责各种项目的研发,所以收容物十分少,大多都是一些用于科研的异常物品,再加上这里的战斗人员配备不多,平时也很少参与各种行动,所以整个基地就不显山不露水的杵在了地面之上。

不过,就算是人员配备不多,但是这里几乎是除了太平洋分区之外,安全性最高的地方了,毕竟这里是整个基金会防御措施和武器研发的集中地。众多即使在基金会的世界观里也称得上高端的装备在这里随处可见,即使普通的守卫都会被武装到D级甚至C级的水准,再加上绝对智能化的防御系统,这里可以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军事堡垒。

......

联合组大楼中层。

一些工作人员正在紧张的忙碌着。

一个高度几近三米的女人正赤果的躺在传送带上,跟随着几十个复杂的仪器一同前行,她闭着眼,一动不动,甚至没有呼吸,就像是一具被封存完好的尸体,只有背后被束缚起来的巨大羽毛,随着各种扫描微微抖动。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小孩子站在高处的控制台前,透过玻璃,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切。

“为什么这么急着要把它送走?”在男孩的便携耳机里,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男孩拨开一块糖,扔进了嘴里:“‘生命’已经被囚禁了,再要这家伙也没什么用。”

“你当年不是嚷着要用它做研究么?”一个男人的声音又传来,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切!”男孩不屑的回应了一下。

“别闹了,现在是情况很紧张,咱们不能冒险,最迟今晚把这具尸体送过来,不然可能会有变故。”说话的是一个老人的声音,语气很轻,但是透着不容拒绝。

“说实话,我并不认为他们能找到这里,就算是他们找到了,我也不相信他们能破开这里的防御,就算是分裂者那些人搞一个核弹砸过来也一样......”男孩有些无奈的说着,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已经被装上运输机的天使,眼里尽是依依不舍。

可是话音刚落

“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尼捏提尔亲王就是最好的例子,你能想象到他会被弄成那个样子么?”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男孩沉默了,的确,他根本想象不到什么东西能将那个巨人摧毁到濒死的边缘,一个月前,他被发现于马来群岛的一个火山口附近,足以抵御任何攻击的身体已经遍体鳞伤,由进化之蛇的皮肤制成的衣服被撕扯的不成样子。更可怕的是,周围没有任何的能量反应,而且从伤痕看来,他似乎就是被暴力的肉搏殴打成那个样子的......

尼捏提尔亲王被揍了!还是被揍得连续泡在营养舱里,一个月仍然昏迷的程度......就算是此时此刻想让人接受这个事情依旧十分的困难。更让人接受不了的是,在分裂者基地的打捞过后,人们发现,其中除了一堆废铁之外,竟然没有任何人或者是尸体,只有一些嵌在墙壁上得门之外,但是所有的钥匙都已经被熔岩溶解,所以那些门全都变成的普通的门,一点用处都没有。

不过还好,那台巨大的电脑,埃尼阿克被摧毁了,这才让这次行动显得没那么丢人。

“事实证明,我们对分裂者的实力估计还是有偏差,所以次元具现化产物必须被禁锢,在这个节骨眼上,绝对不能出现任何的差错。”老人淡淡的说道。

男孩没有反驳,因为他知道,老人的选择是正确的。

......

“分裂者成员的信息还没有找到么?”这时,男人开口问道。

“没有,死海文书上没有任何的显示。”女人回答。

“你的书不是能看到所有你想看到的事情么?”

“理论上而已。”女人解释道:“死海文书上看到的是因果,但是如果最初的‘因’被修改或者隐藏,‘果’就会跟着改变,而且期间任何一个环节被计算到,结果都可能被扭曲到另一个方向......”

“好了好了,反正你还是想说,埃尼阿克并没有被摧毁是么。”

“我不知道......”女人说道。

“我就说,你太依赖那本书了!”男孩插嘴说道。

......

他们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他们并不知道,此刻,一架本来应该在希腊降落的737客机偏离了航线,已经行驶到了波西米亚丛林上方。

酒徒正坐在座位上,咕咚咕咚的往嘴里灌酒。

“真的要这么做么?我感觉我会死啊。”他一脸委屈的说道。

“没事,护士跟着你,死不了的!”陈笑一脸轻松的说道。

“别骗我啊,如果当时立即死亡,护士是救不回来的。”酒徒嚷嚷着。

“没事,当年我还在基金会里时被训练过,你死不了,只是有点疼而已。”护士在一旁说道。

“哎,我都不敢想象你嘴里的有点疼到底会疼到什么程度。”酒徒哭丧着脸,然后把酒瓶子一扔:“准备行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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