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 怒火中烧
当天晚上两人相拥而眠,第二天华如歌站在峰上,目送他离去。

因为此行并没有危险,她很快就释然了,并没有矫情。

当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华如歌便转身回了书房。

如今天府山上面的宫殿正在修葺,她还要在这丹阳峰上面住上一阵子。

回到了书房,她又开始考虑新政,她既然做了这个院长就一定要让天府学院发扬光大。

她就这么把自己闷在书房中,直到中午时分,她觉得肚子有些饿想吃点东西才从书房中走了出来。

她刚刚出门就看到两个翼人从山下飞了上来,合力抬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这人体型非常大,有两米多高体型壮硕,如今失了左臂,正在不断的流血。

后面台阶上,塔尔克慌慌张张的跑上来,口中喊着:“父亲大人。”

华如歌在塔尔克这一声呼喊下,思维完全从新政中抽离了出来,将注意力放在那浑身是血的人身上。

这一仔细看她才发现这不是别人,正是野蛮人的族长,她派去东海取天水之晶的贝奇。

“族长大人。”华如歌瞳孔一缩,瞬间到了近前。

两名翼人落地,将贝奇放在了地上。

“院长,您快救救我父亲,他流了这么多的血,我怕他……”塔尔克两米多高的汉子此刻已经带了哭腔,眼睛通红。

“别急,我看看。”华如歌说着,同一时间精神力已经探入贝奇的身体,开始检查了起来。

这一看她放心了很多,因为贝奇有点内伤但并不严重,不会危及生命,唯一糟糕的就是贝奇的左臂被斩断了。

塔尔克看着贝奇浑身的血,慌张的问:“院长,我父亲他怎么样?”

“手臂断了,我先给他医治。”华如歌说着,单手放在贝奇肩膀患处,绿色的光芒撒下。

伤口遇到木系的力量之后便开始愈合,过了一会儿就已经不流血了。

但贝奇失血过多,此刻还在昏迷中。

以贝奇圣级的实力不会不能自己止血,可他身体中被下了禁制将他的实力封住,让他不断流血,却并没有伤他性命。

华如歌皱眉,取出一颗补充元气的丹药给贝奇服下。

“院长,父亲这是没事了吗?”塔尔克还在问。

华如歌点头:“命是保住了,但手臂断了便没办法了。”

她说话间心中愧疚,她想不到东海如此凶险,早知道她就亲自去了。

塔尔克听到性命无忧这才舒了一口气,连连道:“父亲没事就。”

他刚刚看到那么多血,真是吓坏了。

华如歌的丹药都是高品的,贝奇服用了之后,脸上也,安曼有了血色。

估计很快就能恢复。

“把你父亲带到房间去吧。”华如歌道。

“是。”塔尔克说着就将贝奇抱了起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华如歌跟在后面,眼中闪着凛冽的杀气。

无论是谁做的,她都一定要那人偿命!

贝奇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这才悠悠转醒,睁开眼睛便是虚弱的轻咳。

“父亲,您感觉怎么样了?”塔尔克连忙问道。

贝奇眼睛慢慢有了焦距,当看清是塔尔克的时候,他才安心了些,问:“领主大人呢,我要去见她。”

“族长,我在这。”华如歌在一边很有歉意的道:“对不起,是我让您受苦了。”

“领主大人怎么能这么说,我即是您的属下就该为您做事,此次事不成是我的能力不足,咳咳……”贝奇说着又咳了起来。

塔尔克连忙帮父亲顺气。

“族长您别激动,现在您有力气说话吗?”华如歌问。

她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的金龙怎么没有回来。

贝奇点了点头,对塔尔克道:“扶我坐起来。”

“是。”塔尔克听话的将贝奇扶了起来,将枕头放在后面让他靠着。

贝奇又咳了一声才道:“我们本来是非常顺利的,金龙带我和族人们到了东海,在它指示的地方,我们挖除了一块拳头大的金色晶体。”

“拿到了之后,我们又坐船回来,一路往天府学院走来,但就在我出了传送阵的路上,被人盯上了。”

华如歌挑眉:“什么人?”

“是两个年轻人,都穿着白衣服,胸口绣着竹叶,他们实力太强了。”贝奇心有余悸的说道。

华如歌瞳孔一缩:“叶家兄弟?”

“他们什么都没说,那年龄稍大些的男子就动手杀了除我之外的几个族人,年轻的砍了我的左臂,抢走了那金晶和金龙。”贝奇叙述着。

“叶涛、叶铭!”华如歌念这两个名字的时候,周身寒气散出,很是摄人。

“年纪小的让我带话回来给您,说如果您想金龙不死的话,就明天去都城外的荒山见他们。”贝奇又道。

“胆子还真是不小。”华如歌呢喃着。

想来叶氏兄弟知道拓跋睿已经离开了,不然绝不会如此明目张胆。

伤她的人,抢她的兽宠,夺她的宝贝。

真当她华如歌可以任他们揉捏了?

“族长,您好好休息,这仇我一定给您报了。”华如歌开口,声音坚定。

贝奇咳了两声连连摇头道:“使不得,那个年长些的实力恐怕已经到了超神境,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族长放心,我会想到办法的,您安心养伤,有什么需要随时通知我。”华如歌坚持道。

贝奇治好点头道:“那领主大人可要小心了。”

“我知道。”华如歌说了一声,转身便走。

“哎。”贝奇叹息一声道:“领主大人太过气盛,我怕这次回吃了亏呀。”

“父亲不必担心,这两人之前来学院闹过,院长和他们交过手,会有分寸的。”塔尔克在一边道。

他对华如歌还是很自信的,毕竟跟了华如歌这么长时间,从来只见别人吃亏,可没见到过华如歌吃亏的。

“院长?”贝奇对这个称呼有些疑惑。

“父亲,您先躺下,我慢慢给您讲。”塔尔克说着将贝奇扶着躺下。

华如歌出了房间,又是一头扎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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