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节就是要玩露出play。
其实那天老董事长李渊只是在禁苑热的实在是受不了,再加上禁苑是除了一帮雌性动物也没啥功能性雄性的鬼地方,于是李渊就在怨念儿子不给修大房子的情况下,玩起了古典式的情人节浪漫。

总之,其实就是裸奔。

后来因为李董觉得不孝顺这个名头落自己脑袋上,有损千古一帝的威严,当然在逼迫爸爸退位这件事情上,小黑点儿是辣么大,李董已经选择性忘记了。大唐人民群众有一个好,那就是跑的飞快同时,也绝不负责。所以在贞观一二三年连续受灾,但是皇帝大臣轮流祈雨祭天跪地求饶的情况下,人民群众原谅了李董,同时也觉得黑历史什么的算个屁,还得继往开来嘛。

当然那会儿四大天王之一的尉迟老魔带头捐款捐物这事儿,让老董事长觉得屁民们是在抢他的钱……

他只是想在失去权力的时候,吃的食物精致点,住的房子宽敞点,操的娘们儿水嫩点,这有错?这有错吗?朕可是把江山都丢了,朕特么是开国皇帝啊卧槽!

于是在黑了某个张姓国公三十万贯之后,老董事长在发现儿子靠不住的同时,决心靠自己改善生活。当然后来因为琅琊公主这个孝顺过头的女儿引发了臣民们对千古一帝的吐槽,这不是老董事长想看到的。毕竟,李渊很怕死的,万一儿子兽性大发……总之不能刺激李二郎就是了。

宫廷的风波就是这么的给力,连续几年的七夕节露出play,老董事长终于引来了凉爽的夏天。

还是龙首原,还是长安城。自己还是独享快乐,整个世界只有他李渊能够享用工程代号“水立方”的游泳馆。阎立本在提高人物画技巧的过程中,被老张直接带到了同人本的沟里。估计未来十年很难从这个一眼望不到底的坑里爬出来。当然平康坊那些为了艺术脱衣服比一千五百年后某些同行还快的小娘们,让阎立本染上了晕奶症。

龙肝凤髓吃多了也会腻。奶看多了也会吐,但瓷砖是个好东西,毕竟,艺术嘛。

作为一条不务正业的工科狗,张德在思考艺术的时候,往往直接省略了诗词歌赋等等陶冶情操的类别。当年做梦梦到鬼压床,结果发现那只鬼是女鬼之后,老张立刻子弹上膛。射的那只女鬼哭爹喊娘。工科狗的艺术气息,就是这么的接地气,反正人民群众不喜欢的艺术,那能叫艺术?

皇帝喜欢高档人体艺术瓷砖,忠义社社首的十几号铁杆心腹也喜欢,但只有劣质同人本,可这并不妨碍人体艺术是人民群众不分古今中外都喜闻乐见的好艺术。

艺术,来源于生活嘛。

所以,夏天有了避暑胜地的李渊,就算看在艺术的份上。也要拉张德一把。张德要是嗝屁了,他上哪儿找这样的人才去?万一他做皇帝的儿子同样也喜欢艺术了呢?他能争得过自己的儿子?

不做皇帝好多年,名义和实际上。他都是皇帝的爹,但政治生物的特点就是,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太上皇百几十斤肥肉连皇帝的一根腿毛都不如,再说了,经过裴寂等老一辈帝国主义政治家的悲惨下场熏陶后,太上皇在广大官僚阶层眼中,那就是一碗砒霜,毒的特么连祖坟都冒烟那种。

凯申物流是个新生事物,但物流诞生了好些年。比如春秋战国时期吧,有个人叫白圭。还有个人叫管仲,后来吧。他们就成了牛逼的代名词。

板轨算是新生事物,但轨道诞生了好些年,比如秦朝时期吧,有个玩意儿叫轮槽,但其实没什么卵用,主要当时始皇帝张口说了一句“统一哈”,于是关东六国的马车就在轮槽面前给跪了。始皇帝那霸气,连两千年后喝咖啡的小布尔乔亚们咬牙切齿喷他独夫的同时,也得捏着鼻子说“车同轨”这事儿办的漂亮。

作为封建帝国主义政治生物中的,李董的第一天条是巩固权力,然后就没有什么第二条第三条了,因为有了第一条,后面第二条还是第二百五十条没区别。

那么,对于黑历史略不好洗白的李董来说,巩固权力的方式是什么呢?一是高官二是厚禄。官帽子和钱票子,永远是统治阶级互相对峙恫吓撕扯争抢的肉骨头。至于被统治阶级,在隋唐派发科举这个加入统治阶级的入场券之前,他们就是个符号,就是个数字。

总之,和帽子票子没有任何一根毛的关系。

李董拿出遥控器,按下开关,五姓七望某些*荡妇的体内,立刻振动棒嗡嗡嗡作响,据说振动棒是白糖做的,很甜,很刺激。但这和屁民没有什么关系,这是大唐帝国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李世民和挂靠在公司名下的七大猎头事务所之间的互动。

但这个遥控器,不能用太多次,因为这很有可能让五姓七望从甜党变成咸党,那么白糖很有可能就会被抛弃,然后李董就不是很好搞他们。

现在洛阳城有个人形垃圾叫常明直,字凯申,靠着一票拜把子兄弟,又从华润商号拉到了金援赞助,在没有柴令武这个死对头的情况下,他名义上统一了洛阳城的有活力社会团体。

他这是要发啊。

如果没被李董盯上的话。

幽州害虫让凯申物流遭受了一点点创伤,下定决心要刚正面的常凯申,在智力武力都不够的情况下,因为金主面子大,他顺利度过了难关。

凯申物流必定会成为运输业历史上的一个丰碑,这不是因为常凯申多么的牛逼,只是因为风险被转嫁了出去。

背锅侠张操之,在从洛阳前往长安的旅途中,在琢磨甩锅的同时,又陷入了大波的沉思:老子虽然现在让给李皇帝家里不少甜头,可这要是发展下去,李皇帝的子孙,估计都得上断头台啊。

然而一想到长安城有两任李皇帝正磨牙吮血,老张心一横:关我*事,封建唐朝被无产阶级掀翻那也是历史的车轮特么走歪了,和老衲这条非法穿越的工科狗,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而此时,为了艺术,老脸都豁出去的李渊,正想象着自己未来的夏宫何等的酷炫,那不是加了特技的吹牛逼,而是正儿八经的狂霸酷拽叼炸天。

老董事长的艺术节操,已经上升到了哲学层面,当然和那位哲学就是“操妈”的佛洛依德不同,李渊只想在临死之前对整个世界大声喊道:洒家这辈子,值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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