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凤九卿还想要说什么,但却突然感觉一道掌风的扫来,整个人都被拖了起来,然后送出了房间。
落地的瞬间,房门也应声而关。

凤九卿站稳身子,拍了拍衣袖:“不治就不治,没必要发这么大脾气啊,而且我可是嘱咐过你不能妄动灵力的啊,要是再吐血,不要又赖到我身上!”

“小白,我们回去。”凤九卿看了一眼一起被送出来的小白。

“他。”小白看了一眼半跪在地上的夜七。

“他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凤九卿解释。

她刚才又没有下死手。

“嗯。”小白点了点头,这才跟着的凤九卿一起离开。

第二日。

凤九卿一早起来就不见小白,当即穿好衣服下床。

屋外,小白坐在石凳上,桌子上有几只小鸟在叽叽喳喳,而他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手上东西。

“小白,你在看什么?”凤九卿上前。

小白将手上的纸递到了凤九卿的面,凤九卿接过扫了一眼,脸色不由一变。

卧槽,她才几天不出门,外面怎么就传成这样了?

说她是景王在外面养的外室,因为生了个儿子,所以母凭子贵,住了景王府。

她会给人做外室?

笑话。

“还有。”小白再拿了另外一张递给凤九卿。

这个版本到是好一点。

说她是景王外出遇见的女子,两人情投意合,干柴烈火,暗度陈仓。

可景王是皇室子弟,婚约不能自主,两人只得被迫分开。

哪曾想,当时她已怀有身孕,后面生下孩子,独自一人,含辛茹苦的将孩子养大。

景王得知消息后,亲自将他们母子接到了府上。

唔唔,凤九卿看的津津有味,不得不说,这故事编的还是很有看头的。

小白看了眼自家娘亲一眼,故作小大人的摇了摇头。

他娘亲似乎又搞错重点了。

只是凤九卿和小白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可不代表其他人不放在心上。

接下来的几天里,一入夜,就有人在屋顶上跳来跳去,人是换了一波又一波。

“娘亲,吵!”小白皱着包子脸对凤九卿抱怨。

“把耳朵捂上就不吵了。”凤九卿睡的迷迷糊糊的,伸出手捂住了小白的耳朵。

可是第二天早上凤九卿醒来后,发现小白的眼下尽是的青色,小脸看上去一点精神都没有,看到的凤九卿一阵心疼。

这些人夜夜来,着实是让人心烦。

当天就在院子周围,连带屋顶都下了不少麻痹人的药粉,只要一靠近就会周身麻痹。

晚上,凤九卿和小白总算是睡了个安稳觉。

……

而相比凤九卿的安逸,太师府就显得十分不太平了。

一个妙龄少女听到下人禀报京城中关于景王府谣言的各种版本时,眼底闪过一道嗜血的光芒,两手紧握,咬牙切齿的愤怒道:“贱人,竟敢勾引我凌哥哥,竟然还带个不知道是谁的野种栽赃给凌哥哥。”

“来人,去景王府!”

这种时候,自然是坐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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