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地说,是一个黑色令牌,上面写着个橙色的“盟”字。这动作虽然不起眼,但却被不远处的鸡哥给看到了。
别人可能不认识这令牌,可是鸡哥前段日子去火龙帮参加培训学习的时候,大屏幕上就展现出了火龙帮的上上头组织,也就是黑盟的标志。

正是这种椭圆形的黑色精致令牌,令牌上的“盟”字,分为蓝白黄红橙五个等级,橙色代表着最高层,至少是黑盟的当家级别人物。

虽然,鸡哥不相信这么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是黑盟的高层,但她能有这么一个令牌,肯定不简单,有可能是黑盟高层的后代!

“噗通!”

鸡哥突然跪下,然后对着旁边的小弟,喊道:“都特么的给我跪下,拜见领导。”

“领导?”

十几个小弟,也是一脸懵逼了。

不过,鸡哥下跪,他们也不敢不从,直接跟着跪了下去。

瞬间,老街李记烧烤的门口处,出现了这么一番诡异的场景,那些本来吃烧烤围观的人们,也纷纷站了起来,不知道这一方恶霸,到底是不是中了邪。

刚才还嚣张得不可一世的,如今却跪地不起。

“鸡哥,你们这是干嘛啊,要钱我给你就是了,别做这种吓人的事情!”

李老头见状,还以为鸡哥故意搞什么花样,倒是警惕无比。

不过,陈天倒是看出了蹊跷,故意问道:“你们跪我干嘛?”

“草,谁跪你了,我是跪李香香!”

鸡哥说出了真相。

“啊?跪我?”

李香香指着自己,一脸的懵逼。

她只是个初二的女学生,又不是黑、道大姐头,跪她干嘛?

“咳咳,鸡哥,你是不是又要耍花招,我李香香不怕你,有胆的冲我来啊,别为难我爷爷!”

李香香倒是胆大,一把将令牌捡起,气冲冲地走了过去。

有陈飞在此,她还不用太担心。

鸡哥看着李香香手里的“黑盟”令牌,越发确定,这令牌就是她的。

再说了黑盟橙色令牌都是高层的,这小妞有什么能耐,从人家手里拿到令牌,那么这令牌,九成就是她自己的。

难道这小妞,是黑盟隐秘的高手?

黑盟可是杀手界的巅峰组织,有一个十四岁的高层,也极其有可能。

“领导,对不起啊,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你就是黑盟的领导,请恕罪!”鸡哥求饶。

“黑盟的领导?”

李香香有些懵圈了,不解地问道:“你凭什么说我是黑盟的领导?”

见到李香香这么一问,鸡哥误会了,以为是李香香故意隐瞒身份,现在他这么一说,岂不是揭穿了人家黑盟高层的隐藏身份?

想到这里,鸡哥吓得全身一哆嗦,急忙改口道:“哈哈,开玩笑的,你哪里是什么黑盟的领导。”

“哼哼,就知道你在耍花样!”

李香香见到对方这么一说,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有什么就冲我来,别对付我爷爷。”闻言,鸡哥以为李香香在暗示他什么,急忙道:“哈哈哈,都是一场误会,你爷爷可是我的朋友,我怎么会对付他,好了香香领…美女,这事情就这么了了,刚才不小心踩坏你们的桌子,我一定会十倍赔偿

,五十是吧,来人,给我将五百块交给李老头。”

鸡哥哪里敢造次,要是黑盟的领导,那他可就是得罪了狠人,估计他十个脑袋都不够丢。

李老头呆呆地接下了五百块,然后看着那小弟恭敬一笑离开,也是惊讶无比。

陈飞总算看出了蹊跷,问题就处在李香香手中的那个牌子上,于是趁机而上,对着鸡哥骂道:“既然知道了一些事情,那还不快滚!”

鸡哥一听,还以为陈飞是跟李香香一伙,看他身手那么诡异,估计也是黑盟的人,这几个男的,可能是李香香暗地里的手下之类的。

想到这里,鸡哥又是吓了一跳,急忙道:“好好好,我这就滚!”

“喂,鸡哥,以后能不能收少点保护费啊,九百太多了。”

李香香见鸡哥这么怕她,眼珠子一转,趁机要求道。

“好好好,以后李老头的保护费就免了,大家都听到了没有?”鸡哥吩咐道。

“知道了。”

众人回应。

随即,鸡哥回头道:“香香美女,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做生意了。”

“哦,拜拜!”

李香香也不知道,这帮人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温顺,但这可是最好的结局,她求之不得。

等到鸡哥带着那些人离开后,其他那几桌吃烧烤的也坐了下来,暗自夸赞这家烧烤店的老板,竟然连鸡哥都不敢招惹,更是放心地吃了起来。

陈飞几人见事情平息下来,也纷纷坐了回去。

只不过,陈飞想起了一件事,便对着李香香招呼道:“香香,你过来一下。”

李香香刚刚送完菜,就着衣服擦了擦便走了过去,陈飞见她站着,便道:“香香,坐吧,有客人来你爷爷会叫你。”

“香香,你就坐着跟他们聊聊,剩下的我来就行了。”

李老头见陈飞要找香香说事,他急忙说道。

虽然之前的事情,他也感觉到奇怪,但具体鸡哥为何而折服,他倒是搞不懂。估计这小哥看出了原因。

经过爷爷的允许,李香香便坐在了旁边的一个空凳子上,对着大家腼腆地笑了笑,随即道:“大哥哥,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陈飞四处看了看,发现没有其他人,便轻声道:“知道鸡哥为何突然对你如此恭敬吗?”

李香香摇了摇头。

陈飞道:“你身上是不是有个令牌?就是那令牌的问题。”

“啊?令牌?”

听到陈飞这么一说,李香香便掏了出来,道:“你说的是这个吗?哥哥。”

“是的,根据鸡哥的说法,这令牌应该是一个叫黑盟组织的,而且貌似是高层人士的令牌,你跟我说说,这令牌是怎么获得的?”

陈飞问道。

“这个呀…”李香香回忆了一下,随即道:“是这样的,上个月十六号的时候,我跟爷爷收摊后,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大街上几乎没人了,在回去的路上,我们听到老街的一条巷子里有打斗声,便跟着爷爷偷偷去看了一眼,只是等我们过去后,倒是没有人影。”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