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来,左非白都与黎颖芝保持着联系,可惜的是,还是没有陈禹的下落。
左非白无法可想,只得一心投入玉兔村的风水格局建造之中。

到了第三天下午,左非白拿到江猛拍回来的照片一看,讶然道;“原来如此……不得不说,这个薛胡子确实有些能耐,只可惜未走正道,可惜了……”

吴全达道:“左师傅,你看出什么来了?”

左非白打开一张全景照片,说道:“你们看,这整个厂房的钢架结构,像什么?”

众人都凑了上来,看了看,苏紫轩皱眉道:“是不是……像飞机?”

“我看不是。”洪浩道:“你没看到,中间有一部分凸出了吗?像一个动物的头,我看,像是一只张开翅膀的大鸟!”

左非白道:“耗子,你说对了,如果我所猜不错,薛胡子是想弄个大鹏展翅的格局。”

“大鹏展翅?很厉害吗?”洪浩道。

左非白道:“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

“这个格局,又叫做鹰击长空,本来,是象征锐意进取,奋发图强之意,企盼事业起飞,大展宏图,飞黄腾达之意,本来是比较普通的格局,不过……放在这里,就厉害了!”

“放在这里就厉害?为什么?”洪浩不解问道。

左非白喜道:“我们现在所站的,是什么地方?”

洪浩道:“是……吴村长家的院子啊,是玉兔村……等等,玉兔村?”

“玉兔……大鹏?”众人隐隐明白了写什么。

“对,重点就在于……咱们玉兔村本身的格局。”左非白道:“玉兔村,形状好似一只兔子,张闯布置大鹏展翅格局,就是要在大格局上压制我们,形成老鹰搏兔之势!”

“老鹰搏兔之势?”

众人闻言,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任谁也明白,就算是再强壮的兔子,也没办法和老鹰相提并论!

众人都看向左非白,因为现在,只有左非白才是他们的主心骨,吴全达已经不太好意思问出“左师傅,你有办法吗?”或者“左师傅,我们怎么办?”这样重复了好几次的话了。

左非白道:“唯今之计,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话说,咱们这边的格局也已经差不多了,没必要另行改动,以不变应万变就是。”

玉兔村这边,左非白守口如瓶,甚至连郭大保。洪浩等人,也不知道他所要打造的风水格局是怎样的。

这不仅仅是卖关子,也是一种保护措施。

毕竟,左非白知道,张闯他们在玉兔村绝对是眼线,虽然在场的都是自己人,但难保谁会不小心说漏了嘴。

到时候,张闯他们肯定会想方设法进行破坏,或者设置克制自己的格局,那样的话,左非白就很被动了。

所以,工人们也只是按照左非白的意思行事。

张闯这边,薛胡子外出一日,回来时,拿着一个大大的红木盒子。

张闯脸上缠着绷带,身体上也有多处被包扎着,他一直在焦急的等待着薛胡子。

此时见薛胡子回来,赶紧起身道:“真人,东西拿过来了?”

“嗯。”薛胡子目露冷光,说道:“这可是我压箱底的宝贝法器,一般绝对不会轻易示人的,今日将它拿过来,专门为了助张总一臂之力!”

张闯显得有些兴奋,说道:“真人,可以打开看看么?”

“当然可以。”

薛胡子亲自打开木盒,便见里面是一个大型的根雕,大小有普通的电脑显示器那么大,造型是一只正在展翅翱翔的雄鹰。

整个根雕的材质发褐色,不过上面却有隐隐的金色波光流转,十分神奇。

更为引人注目的,是雄鹰的两只眼睛。

这两只眼睛似乎是金子做的,闪闪发光,看上去栩栩如生,好像可以转动,你盯着雄鹰的眼睛,却好像看到雄鹰也在看着你,让人不寒而栗。

“这是……”张闯虽然不懂法器,更不会感气,但面对这个雄鹰根雕之时,也莫名产生一种敬畏之感,好像立刻就想要顶礼膜拜的感觉。

薛胡子道:“张总,这个法器,叫做‘鹰击长空’,品质直逼二品法器!和咱们这个大鹏展翅的格局可以说是完美契合。”

“别看这法器虽是根雕,但可绝对不是普通的根雕,而是金丝楠木根雕。”

“金丝楠木根雕?这么大件?那可值钱了!”张闯讶然道。

薛胡子笑道:“当然之前,但最值钱的,还不是根雕本身,而是凝聚了气场的一对鹰目。”

“鹰目?这鹰目有什么玄机?看上去好像是纯金的,但即使是纯金的,这么一点儿,没有几克,不值几个钱啊。”张闯说道。

“呵呵……这可不单单只是金子做的那么简单,这……应该说是龙目!”

“龙……目?”

“不错,真龙之目!呵呵……相传,这一对龙目,可是再唐大明宫皇帝的龙椅之上取下来的龙目!”薛胡子道:“经受了多少次群臣百官顶礼膜拜,这一对龙目,早已具备了实实在在的龙气,也就是九五至尊,天子之气!岂非一般法器可以比拟的?”

“这么厉害?”张闯讶道:“难怪我刚才见到它之时,便新生敬畏之感,原来这一对龙目,早已吸纳了天子之气了!”

“呵呵……正确,拥有着鹰击长空,张总您就是天子!区区玉兔村,区区一个左非白,又能玩儿出多大的花来?”薛胡子笑道。

“哈哈……好,那么,真人,我就等着看你的手段了,这一次,可绝对不能让我失望了。”张闯道。

“放心,张总,经历了上一次的教训,左非白有几斤几两,我心中有数,不会再失手了!”薛胡子恨恨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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