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紫这个理由说得无懈可击!夏唯一不得不相信!
夏唯一立即端着热牛乳出去了。

到了餐厅,她走到霍寒城面前:“寒城,这是给你的牛乳。”

说完夏唯一就要放到桌上,然后装作脚下一滑的样子摔到霍寒城的怀里。

然而这个时间顺序没有把握好,夏唯一还没有把牛乳放到桌上脚下就已是脚下一滑,热牛乳像霍寒城泼了过去。

霍寒城“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他的面色看起来极为痛楚。

霍紫心头“咯噔”了一下。

她开始要夏唯一装作不小心摔倒跌入霍寒城的怀里,就想趁机探探霍寒城究竟是不是有事,却没想到夏唯一这么愚蠢,竟然把热牛乳泼到了霍寒城的身上……

霍紫看到了刚刚霍寒城那痛苦不已的神色。

霍寒城不是一个一点痛楚就受不了的人,他刚刚会露出那样的神色,肯定是昨晚确实受伤了,而夏唯一又将热牛乳泼到了霍寒城的身上。

霍紫心头一阵发紧。

她悔恨自己不应该出个这样的主意,害得霍寒城承受这么大的痛苦。

最后那悔恨又变成了对夏唯一的怨恨。

都是那个蠢货!

让她做件事情也做不好。本来热牛乳泼到身上也不是什么大事,但西娅也看到了霍寒城刚刚那一闪而逝的痛苦神色,她终究心疼儿子的,对夏唯一也忍不住说道:“唯一,你这是怎么搞得,做事也

不小心点。”

夏唯一也慌了神。

她急忙就要用手去擦拭霍寒城衣服上的牛乳痕迹:“寒城,我来帮帮擦擦。”

“滚开!”霍寒城一下把夏唯一的手打了开来。

他就大步离去。

要是原来霍寒城对夏唯一说这么严厉的话,西娅肯定会说什么的,但想到刚刚儿子那副疼痛的表情,西娅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她叹了口气早餐也没有心情吃了,随即也走了。

夏唯一傻愣愣站在那里。

霍紫横了夏唯一一眼:“蠢货!”

夏唯一回神。

“你说谁是蠢货!”

“我说你是蠢货!”

“明明是你教我的!”夏唯一辩解道。

霍紫冷笑了一声:“对我是教你的,可我有要你把热牛乳泼到他身上吗!别人方法都教你了,你还那么蠢,真是愚不可及!”

说完霍紫重重“哼”了一声也跟着走了。

夏唯一气得狠狠在餐桌上捶了一下。

……

左安安将左月月送到医院后特地给了医院一个小护士大红包,让小护士注意左月月。

结果小护士告诉左安安,霍寒城来找了左月月。

左安安当时就吓得魂飞魄散。

霍寒城来找了左月月,不会两个人见面一说她左安安的诡计就被识破了吧!

左安安越想那是越不安。

她悔恨自己当初怎么想到这么一个蠢主意,这么漏洞百出的主意。

左安安本来想立即逃跑的,但是想想以霍寒城的能力,她左安安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抓回来,就在左安安万念俱灰的时候,左月月竟然回来了。

她来殡仪馆给左奶奶守灵了。

京都的规矩和别的地方都不一样,别的地方是先给过世的人守灵,让后才火化,京都却是先进行火化,然而再给骨灰盒安葬,在墓碑前守灵三天。

左月月看到左安安的时候什么话也没有说,就默默坐在了左奶奶的墓碑前,她的眼睛痴痴看着墓碑上左奶奶的相片,随即伸出了颤抖的手指去抚摸左奶奶的照片。

看到左月月这个样子,左安安本来都不安到了极点的心却一点一点放缓下来了。

霍寒城和左月月见了面,如果左月月真的知道了实情,或者对她说的话有什么怀疑,不可能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

唯一的可能就是左月月相信了她说的话,并且半点怀疑都没有!

左安安的心“砰砰砰”跳了起来。

本来之前还懊悔得要死的想了这么一个破注意,现在看来简直是英明无比。

她这次,是彻底让霍寒城和左月月绝裂了!

而就在这时,左安安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电话竟然是好久没有和她联系的霍紫打来的。

左安安急忙走到了无人的地方去接电话。

霍紫给左安安打电话是想问问左月月的情况的。

因为霍寒城深夜跑去见左月月,然后又受伤回来还隐瞒众人,霍紫就想看看能不能从左安安嘴里探听出什么。

在左安安眼里,霍紫一向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也是可以攀附的对象,自然是恭敬无比。

她告诉了霍紫左月月奶奶死了。

未了她故意说道:“在我奶奶死之前,霍总见了我奶奶,也不知道和我奶奶到底说了什么,总之我奶奶就受了刺激然后死了,左月月就恨上了霍总,说恨不得杀了霍总。”

霍紫一听大惊。

难怪她就说昨晚霍寒城明明是跑去和左月月偷情的,怎么会忽然受伤,原来是有这样的事情!

只是,霍寒城好好的跑去找一个老太婆做什么?

而且还能将一个老太婆给刺激死?

霍紫越些越整不明白。

……

杰克开车带霍寒城赶往医院。

一路上杰克是心惊胆战。

昨晚霍寒城去见左月月,结果被左月月给捅了,而且伤还不轻。

可这会却又要去找左月月了。

杰克原来是很赞同霍寒城见左月月的,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也不赞同了。

他怕霍寒城再次受伤。

杰克边开车边劝道:“少爷,要不还是下次吧,你看左小姐现在心情也很激动,我们等左小姐的心情平复下来再去吧。”

“少给我啰嗦,快开车!”霍寒城冷冷说道。

“少爷,”

“再多说一个字,我把你的嘴巴给缝了!”

杰克:“……”

他不敢再说话了,而霍寒城将身体靠在了座椅上,幽深的黑眸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这次他找左月月,是想把左月月的身世告诉左月月的。

左月月的事情他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

当然即使安排得差不多了,还剩下些小细节,现在肯定还不是告诉左月月的时候。但昨晚发生的事情他回去冷静下来后却越想越觉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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