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胜男姐,在干嘛呢!”
“我在家休息,突然想到了你,就给你打个电话,你呢,还和那个渣男在一起吗!”

韩亚芳叹口气:“我都已经这样了,不和他在一起还能和谁!”

“啧啧,我咋听你说话气喘吁吁,有气无力的,该没有耽误你们的爱爱吧!”

“嘻嘻,刚做完!好爽啊,胜男姐,你也找个机会试试呗,可舒服了,嘻嘻嘻!”韩亚芳故意逗弄了一句。

“呸!臭不要脸的!对了,明天你有什么安排!”

“明天没事啊,怎么了!”

“我啊,最近想找姐妹们一起聚聚,看看你们都哪天有空!”

“好啊,好啊,我最近都有空,奥,不对,后天不行,我要陪张自强到临城县农村的一个金云庵去敬香,估计得要一天的时间!”

“你敬什么香?求子,还是求姻缘!”

“哎呀,不是啊,是陪一个客户去,反正除了后天,我其他时候都有空!”

“嗯,知道了,我再问问其他姐妹,到时候给你电话,对了,你和他真的爱爱起来很爽吗!”

韩亚芳丝丝的笑着说:“当然了,胜男姐,你也老大不小了,找个人试试呗,绝对有一次你想两次,做两次你想三次……”

“呸呸呸!不和你说了,拜!”

欧胜男挂断了电话,这会还感到小脸红红了,心里想,这个臭丫头,才多长的时间啊,都变成了这个样子,哼,一定是瞎说,那事情真的会很爽,不疼吗?想一想那么大的东西戳进去,不疼才怪!

她摇摇头,在手机上翻找到了林雨鸣的号码,一条短信发了过去:“后天一早,临城县农村的一个叫金云庵的地方,张自强和客户上香!”

很快,她接到了林雨鸣的回复:“谢谢,知道了!”

拿着手机,欧胜男还在想着刚才韩亚芳的话,陷入到半信半疑中,真的很舒服?

第二天一早,林雨鸣便叫上了徐少文,开车到临城县去了,这是一个京郊县城,大概要跑两个小时左右,当然,前提是在京城里的接到不能堵车,堵车可就说不上来多长时间了。

好在林雨鸣和徐少文约的时间很早,才七点左右就出发了,所以只用了二三十分钟,他们就冲出了京城,走在了高速路上。

有别人在车上的时候,林雨鸣是不大喜欢开车的,不是懒惰,是他需要更多时间来思考,他坐在后排,斜靠在座椅上,眼皮耷拉,无精打采,昨晚上并没有休息好,上半夜一直都在考虑着到了金云庵该说点什么,做点什么?他还在网上搜寻了临城县这个山区的金云庵,上面的信息很少,大概有人说这里的庵主叫金云师太,法行甚高,通过看相,能推测一个人的未来,而且奇准。

还有人说,这个金云师太年轻时候被人贩子拐卖,几经转手,从南方卖到了北方,吃尽苦头,最后这一家的男人是个四五十岁的鳏夫,用几百元钱,得到了一个漂亮的女孩,那可是大喜过望,天天把金云师太当成了玩偶,在这样一个男人的摧残下,花季少女再也无法忍受,她总算找到了一个机会,逃出虎口,到了金云庵,那时候尼姑庵还不叫这个名字,是一个很破落的小庵,从此,她就青灯孤火,留在了这里,一待就是几十年,总算熬出了一点名声,也熬成了庵主。

正在林雨鸣思考中,徐少文说话了:“林总,你怎么知道张自强回去这个没有名气的地方!”

“嗯,这你不用知道,你要做的就是帮我想想,我们怎么说动这个师太帮我们!”

徐少文一面开车,一面摇着头:“我可没有办法,我觉得出家人不打妄语,让她帮忙,这事情估计不可能成功!”

“成功不成功总的试试!”

“林总啊,这项目要是放在一般人,早都收手了,我发现你做项目这个韧劲天下无敌,而且思维灵活,变化莫测。我很佩服!”

林雨鸣笑了笑,对这个马屁坦然的接受,不是他喜欢死缠烂打,只是在一个项目还没有看到结局的时候,他还不想放手,再说了,到京城分公司来,他就是要给这些人做个榜样,这个分公司的业务员,最缺少的就是坚韧和永不放弃。

两个小时后,他们到了临城县下面的一个镇上,在镇子路随便的吃了点东西,问了一下路,两人就步行往镇子后面的一处山上走去,山路很长,是那种从石块中挖掘出来的小路,很难走,小路被长年阴冷的露水沁染带着一股子寒意,隔着皮鞋,林雨鸣也能感受到这彻骨的冰冷,只是林雨鸣他们一路上倒也并不寂寞,春季的山野是那样的美丽,万山丛中绿树成荫,野花摇曳,远远望去只见远山如一条玉带,被裹挟在雾气蒙蒙的云雾间,婀娜多姿,山下则是满眼的碧绿与银白色的溪流相互映衬、点缀,竟似画中的景象一般。

林雨鸣看得心旷神怡,不由得放慢脚步、在山色间流连忘返。

林雨鸣一边看着眼前的景色,一边慨叹的念出了一首唐代张九龄的诗词:“万丈红泉落,迢迢半紫氛。

奔流下杂树,洒落出重云。日照虹霓似,天清风雨闻。灵山多秀色,空水共氤氲。”

“林总真是博闻强记,现在还能背诵古诗,厉害啊!”

林雨鸣哈哈一笑,说:“不过是附庸风雅而已!”

再走片刻,就看到了上面一座庙宇,上面有三个镀金大字:“金云庵!”

林雨鸣倒觉得,这样的名字对一个尼姑庵而言,有点霸气,也有点俗气,只是身在此处,就算有什么感慨,林雨鸣也不会轻易的说出口。

又前行了十分钟的样子,林雨鸣和徐少文气喘吁吁的到了庵门口,两人喘口气,正要敲门,那两扇红漆黄钉的庵门“嘎呀”一声打开了,就见一个青衣灰帽的三十左右的尼姑低着头走了出来:“请问施主,是来敬香的吗!”

林雨鸣一看,这尼姑到了有一副清丽脱俗的模样,特别是这一身的青衣,更显出了几分别样而神秘之美。

林雨鸣双手合十,笑着说:“打搅贵庵了,请多原谅!”

“施主客气,接待不周,贫尼不安得很!”

“我们想来敬香,也见见金云师太!”

“敬香可以,只是金云师太今天恐怕不见客!”

“奥,为什么?”

这尼姑有点为难的笑笑,说:“既然施主远道而来,小尼也是倍感荣幸,如果施主不嫌弃小尼等粗鄙,或可奉上清茶一杯,聊为诸位解除风尘劳顿,这样可好。”

林雨鸣本来爬了大半个小时的山路,也是很渴了,听说有清茶可喝,自然连连点头答应,徐少文却大声的说了句:“好啊,我……”说了一半,看看这四处安静,才想到这里是佛门清修之地,忙咽下了后半句。

林雨鸣微笑着低声说:“恐怕要叨扰大师的清修了。”

只见那尼姑一摇头,说道:“施主客气了,我等在此清修,修的便是个佛缘,何来‘叨扰’之说呢?请跟我来!”

林雨鸣看在眼里,心中竟然微微一颤,心道:此尼的语气,神态,还有举止都像是一个清修之人。看来这尼姑庵真的有点道行了,他再一次双手合十,说了个‘好’字,跟着这尼姑进到了庵里。

进去是一个大院子,四面的青砖碧瓦却有些黯淡无光了,可见这尼姑庵的香火并不旺盛,也不知道这曹厂长等人从哪里听到了这个地方,非要在此敬香,大概京城的那些名刹古寺曹厂长都走完了吧。

一抬头,林雨鸣见前面大厅的门口贴一副对联:上联:一心守道道无穷,穷中有乐。下联:万事随缘缘有份,份外无求。

林雨鸣默念着,颇为赏识,便问:“大师,这对联是谁写的?”

尼姑说:“是师太亲手所写。”

“字好,寓意也好!”

进了庵堂接待的地方,林雨鸣发觉这里的空间不算太大,他们恭恭敬敬的坐了下来,那个尼姑便从侧门外拿来一个小火炉,置于西面墙角,放上一只银白色器皿,里面装满了水,烧起来,林雨鸣想,这大概是给自己煮茶,他四处一看,这个房子有很多个门,都用布帘子遮住,看不到外面。

“请问大师,这里就你和金云师太两人吗!”

尼姑抿嘴一笑:“施主一看就是外乡人,我们这里在临县还是很有名的,这里有七八个人呢,只是现在都在后堂诵经!”

“奥,是我孤陋寡闻了!”

“施主客气!”

一会,那小壶里的水就烧沸了,尼姑拿出一只翠绿色的瓷瓶来,用一个竹板做成的镊子,从瓶子中夹出了些许的茶叶,轻轻投放在一个壶中,在倒进了开水,很快的,满屋都弥漫出一股怡人的茶叶清香。林雨鸣接过茶盏,微微的喝上一口,一股异香直奔鼻翼,刹那间整个人竟清醒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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