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刚过,林雨鸣就到了酒店等待莫秋银了,时间不长,莫秋银带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林雨鸣忙迎上去,莫秋银指着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对林雨鸣道:“这是我们黄行长!”

林雨鸣打眼一看,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不胖不瘦,但看上去,架子比莫秋银都足,这也难怪,据说这个黄行长啊,在副行长的这个位置上已经干了将近十年,连莫秋银都是从他手下混上来的,在资历上,的确够老,行里的人都有点怕他。

林雨鸣过去和黄副行长见过两次,大家都客气一下,没等招呼,黄副行长自己先坐下了。

莫秋银又给林雨鸣介绍那位女同事,这女人三十多,看上去也是拽拽的,是刚刚到基建办不久的主任,姓张。

大家坐了下来,林雨鸣说道:“谢谢几位领导的光临。以后还请三位领导多关照。”

然后亲自拿起了酒瓶,给大家斟满了酒。

碰杯的时候,莫秋银却端着茶水碰杯,林雨鸣忙说道:“不行,不行,莫行长要喝白酒,你不喝,我们喝不成。”

莫行长宛尔一笑,道:“林总啊,你何必和我这个女子计较?我这些年就没喝过白酒。怕是一杯就醉了呢。岂不是扫大家的兴?你和我们黄行长喝,他外号就是不倒翁。”

一席话说的林雨鸣也没有办法,只能哈哈一笑道:“那好吧,我就听莫行长的,陪黄行长多喝几杯,感谢大家,我先干为敬!”

林雨鸣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

那个基建办的女主任倒还爽快,也是一口喝干了。

莫行长虽然不喝酒,但嘴里的小词一套一套的,鼓动的大家都没少喝,林雨鸣在一旁看着,不得不佩服莫行长在这种场合的应酬水平,真的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喝的开心,那黄副行长地也有些把止不住了,嘻嘻哈哈的搂着林雨鸣的肩头:“林总,以后有银行方面的事情尽管来找我,莫行长是大忙人,肯定是顾不过的。”

林雨鸣当然是连连点头,感谢不尽。但心中却不以为然,越是这样在酒桌上答应的爽快的,真要办起事来,只怕最难缠。

看看喝的差不多了,这时莫秋银摆摆手:“不吃了不吃了。我们玩几圈麻将吧。”

这张主任和黄行长都知道莫秋银有这个爱好,都连声说:“好,我们打牌去。”

莫秋银这个女行长啊,其实对吃饭不是太讲究,但就爱打牌,这可能和她是四川人有很大的关系,在那片神奇的土地上,不管是地震,还是洪水,都难以阻挡四川人民对这门国粹传统艺术的追求,他们可以在任何的时间,任何地点,任何恶劣的环境中来完成对这项名族文化的探讨和实践。

莫秋银也就完全的继承了这点,据说啊,有一次他们到省行去看会,省行的行长在上面讲的神采飞扬,但下面莫秋银她们几个雀友也在低头聊着,省行的行长猛然的停住了讲话,大声提问:“莫秋银莫行长,银行资金储备保证有那些重要措施?请你阐述一下!”

莫秋银慌乱中站了起来,娇声回答:“有二条措施,不对,不对,是两条。”

省行这个行长就很幽默的调侃了一句:“莫秋银,你干脆把二,五,八条都用上吧。”

整个行长专题会场都轰然大笑起来,不过对她这个爱好大家也是没有办法,只能说成一个笑话,却不能当成一个错误,谁让莫秋银的老公是省里的领导呢?

他们从这个包间出来,换上了另一个包间,美其名曰这叫茶艺室,其实就是打牌赌博的地方,因为是大酒店,这就相对的安全,不要看街面上那些小茶馆打个一元,两元都可能被抓起来罚款,那主要是地方没选对。

几个人不用抓阄,男女岔开一坐,就玩了起来。

几个人一面打牌,一面闲聊着,有莫秋银和这个女主人在,林雨鸣和黄副行长也就很难插得上嘴了,她们的话题永远都是林雨鸣无法感兴趣的,什么柴米油盐啊,服装香水啊,有时莫秋银很这个女主任还会讨论卫生纸之类的话题,哪个牌子更防漏,哪一个牌子更柔软。

当然,黄副行长要比林雨鸣更享受一点了,因为这打牌啊,总是会有点小接触,洗牌摸摸手,胡牌拍拍肩什么什么的,黄副行长特别爱占那个女主任的便宜,林雨鸣发现,每次洗牌的时候,他的手总是会摸着人家的手,特别是在抓牌,出牌的时候,黄副行长那意淫的劲头更是谁都挡不住,每当他抓到二筒的时候,就要说上一句:“哎呀,张主任,我咋有摸了软绵绵的东西。”

在他出牌的时候,如果要打的是二筒,就大声的叫:“如头谁要?”然后把二筒用力的敲到桌上。

什么事情都会有影响力的,几圈下来,林雨鸣也受到了感染,每当他抓到二筒的时候,也会不由的想到身边这两位女人,然后林雨鸣会用拇指和食指紧紧的捏住麻将,用大拇指从二筒的牌面慢慢的摸过,似乎真的是摸人乳一样,在这个时候,林雨鸣还会下意思的去注意身边两个女人的胸膛,好像真的占人便宜了。

林雨鸣在出牌和洗牌的时候,一碰到莫秋银的手,就想到她的腿,今天莫秋银换上了一套漂亮的羊毛裙,但下面黑色的丝袜,却不时的显露出来,因为包间空调很热,莫秋银脱去了外套,里面衬衣的领口很低,手一动,就能看到她深深的沟壑,这会让林雨鸣耳红心跳。

更让林雨鸣激动的是,偶尔的,他会抓到一张二条的麻将,林雨鸣摸在手里的感觉,似乎有一种摸到女人某处位置的光滑,这个时候林雨鸣往往要先感受一下,眼中露出坏坏的笑容来,让自己稍微的想入非非片刻。

这完全是在无聊中的一份自娱自乐,林雨鸣暗自享受着,他认为,别人是看不懂他的这点心思,这很有意思,比胡牌都有趣,但他错了,在林雨鸣又一次摸到二条的时候,见他迟迟的没有动作,上手的莫秋银就说话了:“林总,能快点吗,磨磨唧唧的,谁不知道你手里是个二条啊,你刚开了三四条,肯定不要。”

林雨鸣的脸顿时通红,有些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因为林雨鸣一点都不傻,既然莫秋银能看出自己摸得是二条,那也同样的表明人家早都看出了自己的心意,只是一直懒得理自己,就让自己傻乎乎的意淫。

林雨鸣在很尴尬的状态中打出了这张牌。

莫秋银丝丝一笑,用媚眼瞅了瞅林雨鸣,动作娴熟的手腕一翻,用中指的指甲‘刷拉拉’划倒了自己的牌:“林总,我要的就是你这张二条,你们男人啊,咋就不能好好的玩耍,打个牌都想东想西的,就拿你林雨鸣来说吧,这几圈输了这么多的钞票,就算是真二条,也够你摸半个月了,哎!可悲!”

黄副行长和那个女主人都放声大笑起来,让林雨鸣很是不好意思,这莫秋银的,说话也太直了吧?

今天莫秋银的手气很顺,谈笑风生,抓牌打牌,果断干脆,一看就是老手,这让黄副行长和女主任都感到很痛苦,有些吃不消了,在麻将桌上最能暴露人的本性,什么贪婪、暴躁,小气,犹豫等等,刚开始,大概还能掩饰得很好,但只要有人连续胡牌,或自己连续的输钱,他那本性中真实的一面也就慢慢的暴露出来了。

坐在林雨鸣下手的那位女主人时间不长就掩饰不住了,老是不胡牌,让她慢慢的有点急躁,莫秋银估计经常和她打牌,发现了她的这个弱点,针对女主任的这个弱点,故意碰牌,不让她接,这女人有些乱套了,开始犯一些技术上的错误,这样一来,整个晚上她的牌运就算是废掉了,之后莫秋银也就可以从容做牌了。

林雨鸣并不喜欢麻将,所以打的很无聊,在无聊中,他一直就盯着身边两个女人微露的胸,这样林雨鸣就可以熬过这无趣的活动,这样要心不在焉的最终结果,那就是林雨鸣一直从袋里往外掏钱,直到上万元钱掏光为止,但林雨鸣一点都没有在乎,因为今天的打牌他本来就是专门输的,至于谁赢,那他就不管了,他的牌打的也很随意,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就算今天自己不让莫秋银她们,就凭自己这牌技,一样是打不过人家的。

这样几局下来之后,林雨鸣是有了困意,林雨鸣作为东道主,当然是不好意思提出散摊子,莫秋银那是赢的精神焕发,根本就没有歇手的意思,林雨鸣就只有希望黄副行长和女主任能提出结束,因为有林雨鸣这个大铜匠,他们手气不好,但也没输。

可这两人谁都不说话,大概觉得还没赢够。

不得已林雨鸣就用脚轻轻的碰了碰旁边的莫秋银,:“莫行长,你精神真好。”

那莫秋银让林雨鸣这脚一碰,又联想到林雨鸣整个晚上不住的盯着自己的胸在看,她就脸一红,会错了意思,以为林雨鸣是在对自己做什么暗示呢,嘴里着:“林总你看上去也不错啊。”

但两只脚就伸出来,把林雨鸣的脚夹住了,夹住就夹住吧,她还回来的磨蹭,眼神中也飘出了一片朦朦胧胧的味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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