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这种情况,我只能笑呵呵的解释道:“就算以后只有你们几个,将来我们总要生儿育女的不是?你们每人给我生一个孩子,那住房就得多增加一倍,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话一说完,众女的表情纷纷缓和了起来。

“张哥说的没错。”陆婉温和的笑了笑:“他是个男人,如果住在我们女人的家里,那岂不是有点吃软饭的嫌疑了?就算我们不这么认为,可是外人也会这样觉得。”

还是陆婉最懂我!

就连平时最理解我的严蔚,今天跟我的脑回路都有点不对轨。

看起来陆婉为了确立好地位,也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她越是这样,我就越安心,这就证明陆婉已经彻底接受了其他几女的存在,甚至以后要是新加入其他女人的话,陆婉也十有八九能包容。

“好吧,那张哥,我这里有点钱……”严蔚说着,从钱包里拿出来一张银行卡:“里面大概有十万左右,你拿去买房吧,不要拒绝我,反正以后我肯定也是要住的……”

有了严蔚的带头,其他几个女人也纷纷表示将自己的存款拿出来。

我笑而不语,等她们说完了,我这才把今天从赌船拿回来的背包打开,随后将近四十万老人头倒在了茶几上。

这么多钱,一下子就将茶几堆了个满满当当,众女的眼睛都看花了。

“我去,张哥你去抢银行了?”陆乔的脸蛋上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

“胡说什么呢?”我笑哈哈了起来:“这钱怎么来的就不告诉你们了,反正绝对正规,另外我那卡里还有几十万,加起来也有一百多万,买套房子绰绰有余,你们的小私房钱还是收回去自己留着买点化妆品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

“可是你把所有钱都拿去买房子,万一遇到要花钱的地方怎么办?”严蔚还是颇为担忧的说道。

“你觉得这点钱就是我的全部收入了吗?”我得意的笑了笑:“放心,过不了多久,买房子的钱就会赚回来,相信我。”

“好吧。”严蔚点了点头,这才没有再说什么。

“现在就剩下最后一个问题,在什么地方买房子,你们继续套路吧,我抽根烟,静静等待你们的讨论结果。”

说完,我便靠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

众女又开始热火朝天的讨论了起来,唯独姚雨兰不说话。

我知道,她现在根本没什么心情考虑这些,而且她刚刚加入这些人之中,除了严蔚,她对别人都不太熟悉。

我一边抽烟,一边心疼的注视着她。

姚雨兰的婚必须要离,而且要马上离,想到这里,我便掏出手机来给王胜发了条微信。

很快王胜便回复了我。

他表示这件事包在他身上,尽快给我答复。

我心中一阵感激,如果不是立场不同,我跟王胜绝对可以做一辈子的好兄弟。

几女还没讨论完,王胜便回复了,说律师已经找好了,是离婚案方面的专家,他还把我联系方式给了对方,这个律师很快就会联系我。

我感激的发了一句谢谢,王胜回了个得意的表情。

最后经过众女一翻激烈的讨论,她们统一了意见,在机场和火车站直线距离的中心点买。

虽然不是市中心,但地理位置也不错,坐车都很方便,去机场和火车站的路程都是半个小时左右。

主要是这个位置房价便宜,我现在的钱足够买一套大房子,要是换了市中心的话,那想要买套大房子,恐怕全款很难做到。

到时候还得贷款,特别麻烦。

决定好了以后,我便安排了众女准备去看房子,看好了直接给我打电话付款就可以了。

而我则把姚雨兰留了下来,打算等王胜找的律师联系上我以后,帮她把婚离掉。

众女走了以后,姚雨兰便依偎在我怀里,又忍不住轻轻的抽噎了起来。

我重重的叹息一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放心吧,一切都会结束,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做好重新开始生活的准备。离婚之后,那个王八蛋要是再敢纠缠你,我保证打爆他的狗头。”

姚雨兰轻轻的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用力往我怀里钻了钻。

此时她对我的依赖程度几乎相当于一个小女孩对父亲的依赖程度,我能理解她,一个女人在原有的家庭里水深火热的生活了几年,突然遇到一个能带给她安全感的男人,她当然会产生极强的依赖感。

过了一会儿,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看了看是个陌生来电,想来应该是王胜找的律师给我打电话过来了。

想到这里我便急忙接了下来,电话一接通,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好,请问是张明先生吗?”

“是我,你是?”

“我叫斐雪怡,王少爷之前让我联系您,您那边要处理一桩离婚案是吗?”

“哦,斐律师你好!”对方自报家门了,我便立刻热情无比的回应道:“是的,我把简单情况给你简述一下吧,就是我一个朋友,女性,经常遭受家暴,刚刚又遭受了一次家暴,所以她想离婚,这种情况是否可以起诉从而达到单方面强制性离婚?”

“如果情况属实,这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就算男方不同意,那么我也有十足的把握把这个婚离掉。”斐雪怡自信满满的说着,似乎她不是第一次干这个事了一半:“而且如果男方有重大的家暴情节,那么我可以顺便帮你毁掉他这个人的人生。”

“那再好不过了!”听到这里,我都有些忍不住兴奋了起来。

这个斐雪怡还真是和我胃口啊,虽然感觉她的性格有点咄咄逼人的样子,不过反正不是逼我,我根本没必要怵她。

“对了,张先生,我们见个面吧,我需要收集证据,您刚刚说女方的丈夫对她施暴的最后一次是不久前,那么她身上应该有伤口吧?”

“有!”我看了看姚雨兰,嘴角上都裂开了一道口子,触目惊心。

我看着一阵心疼,同时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又噌的一下窜到了头顶。

那个混蛋!!

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好,那我们安排个时间吧,越早越好。”

“那就现在吧,你说个地点,我马上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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