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远的话虽然说得有点不要脸,可他也没说错。他如今不仅仅是东成的掌权人,更是时远的创始人,陆昭庭和陆昭然和其他人都没有私教,就只和沈时远熟,沈时远可以说是A市霸王了,就只有他动别人的份,没有别人
碰他的可能。

宁欢虽然觉得奇怪,但是见他不说,也不再继续问下去了。

她抬手将他推了一下:“好吧,我去洗漱了。”

说着,她转身下了床。

今天的天气也不是很好,八点多了,还没有见到太阳。

宁欢回到舞团的时候,梁希桐已经在了。

她换了衣服到她的身旁,轻轻撞了她一下:“沈三少给你送了什么礼物啊?”

宁欢有些不好意思,“送了一条项链。”

“嗯,那也一定是只有你有的项链。”

宁欢囧了囧,梁希桐这话虽然说得有点直接,但也没说错。

那样的一条项链,大概也不是谁都能够随意拥有的。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低下头笑了笑。

人大概都是这样的,幸福的时候,脸上的笑意根本就压不住。

梁希桐看着,轻笑了一下:“你们感情这么好,三少会不会吃小宝宝的醋啊?”

不得不说,她这个问题还真的是问到点子上面去了。

宁欢突然就想起前些天沈时远说的话,什么等孩子生出来,他就找个保姆,天天看着他,绝对不让他妨碍他们两个人!

换了别的男人,这话或许只是说说而已,可是宁欢知道,这话,沈三少可不仅仅是说说那么简单。

梁希桐看到她这个样子,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她呲了一下牙,抬手指了指自己那一排整齐的牙齿:“这里好酸啊!”

宁欢脸有点烫,微微转开视线:“好了,热身吧!”

“一直在热身啊!你不要转移话题!”

幸好,梁希桐刚说完,王瑶就进来了,不然宁欢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应付她才好。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了一月下旬了,还有几天就到春节了。

A市里面已经有春节的气氛了,舞团也已经放假了,宁欢还有六天的时间就满十二周了。

别墅那边已经装修好了,宁欢和沈时远两个人已经搬回去别墅那边住了。

自从放假之后,宁欢基本上都是在别墅里面度过的。

她每天早上吃完早餐之后,都会到花房那边的舞室练一个小时到一个半小时的舞,然后就回去看书,到十二点的时候开始吃饭。

这段时间沈三少倒是忙起来了,公司最近的会议比较多,他想怠工都不行。

一月二十八号这一天,是东成和时远的年会。

沈时远懒得出席两次晚会,干脆就让林致远把两个公司的年会凑到一起来开了。

宁欢现在已经满了三个月了,第一次产检的各方面都很好。

她浅色的旗袍,手腕上带着谭会茹在她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玉镯,那玉镯落在她的手上,全然是成了人衬玉。

耳边也是两个水滴状的耳坠,小巧玲珑的,简洁又不是可爱。

场内的人都是高跟鞋和长礼服,宁欢的这一身旗袍十分的惹眼。

沈三少牵着她出场的时候,场内的人下意识地就看向宁欢。

她才是真正的时远集团的持股人,在场的人虽然大多数都妒忌她,却没多少人敢表现出来的。

今天的晚会,除了两个集团的员工之外,A市不少人物都出席了,就连最近忙得吃饭都是在飞机上的陆昭庭,也难得露了个脸。

可想而知,沈时远是多大的脸,让这么多人捧场。

任柔柔挽着谭会茹进场,她今天穿了一件露背装,脚下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也是吸金十足。大概是以前任柔柔没有能力,打扮上也有些吃亏,现在陆家不缺她吃不缺她穿的,一个月的零花钱比别人一年的工资还要多,她有多余的资金来武装自己了,身上的衣服

也不再像刚开始那样,什么贵就把什么往自己的身上套。

她现在穿衣已经学会扬长避短了,知道自己的双腿是萝卜腿,现在穿裙子,她也不会再穿短裙了。

五官不够精致,任柔柔就尽量化小清新的妆容,免得一脸的粉。

她本来想去整容的,但是试探过谭会茹的口风之后,任柔柔只能够暂且按下自己的这一个想法了。

刚进场,任柔柔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她一进场,下意识地找宁欢。

在看到一身旗袍的宁欢之后,任柔柔的脸色变了一下。

她终于可以跟宁欢一较高下了,结果对方却跟她完全不同类型的,谁也不会将两个人堆在一起去比较。

谭会茹今天带任柔柔出场,自然是有目标的。

顾莹那边已经明确说了,顾成让那边是不可能的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自然是识趣的,不能让两家的情分都断了。

所以今天晚上,她就特意带任柔柔出来见宋家的人。

宋士明今年刚接手了宋家的律师所,虽然说比起顾成让,身份是差了点,但是陆修引说了,家世不是最重要的,人品才重要。

他们陆家现在在A市的地位,也没有哪家人还能够比得上了,反正都一样,还不如选个人品好的,免得以前闹出什么事情,说他们陆家苛责认回来的外甥女。

这个宋士明,谭会茹已经打听过了,两年前刚从英国留学回来,感情一直都是空白的,长得也是眉清目秀,和任柔柔倒是相配。

今天晚上之前,她已经跟宋家那边的人通过气了,宋士明也知道任柔柔,表示愿意相处一下。

任柔柔这边,她自然也是打过招呼的。

任柔柔当然不敢拒绝谭会茹,可是她心里面却还是想着顾成让,但是她也知道自己今天是不可能躲过去的了。

她正找着顾成让的身影,谭会茹已经带着她走到了宋士明的跟前了:“士明,这是柔柔。柔柔,这是士明,我跟你说过的。”

任柔柔看着眼前的男人,平心而论,她如果不是陆家的外甥女,宋士明这样的男人,她能就接触到,晚上做梦都偷笑了。可是她现在不一样了,人地位高了,眼光也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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