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别墅门口,宁欢才醒过来,睁开眼,她才发现自己居然靠在了沈时远的肩膀上。
花园里面的路灯从车窗打进来,她微微眯了眯眼,对上那双含笑的桃花眼,宁欢有些不好意思:“三少。”

沈三少扬眉轻笑了一下,抬手揉了揉她的头:“辛苦我家宝宝了。”

宁欢脸微微烫了一下:“其实还好。”

她刚说完,沈三少已经推开车门下了车。

宁欢愣了一下,刚推开车门,他人已经绕过来了,似笑非笑地睨着她:“起来,我抱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她话还没有说完,人就已经被沈时远抱起来了。

宁欢这段时间虽然累,但其实也不至于这么困顿,今天之所以会困,是因为昨天晚上沈三少闹得有些厉害。

她今天晚上还心有余悸,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看着浴室的门,心跳得有些快。

宁欢想着赵佳宁的事情,想到车里面沈时远说的话,微微抿了抿唇,拿出手机将秦家和赵家的资料翻了一下。

秦家在A市也算是声威不错的,但是沈陆两家的风头太盛了,秦家的风头盖了不少。

赵家也是经商的,只不过主要的产业这几年都逐渐地往国外转移,所以在A市这里虽然有名,近几年的影响力却下降得厉害。

资料就这么多,其他的,宁欢也搜索不到了。

她放下手机,沈时远就推开门从浴室里面出来了。

他洗了头,头发沾在那短发上,随时都要往下掉,宁欢看着,有些无奈,“我帮你吹头发,三少。”

其实不过几分钟的事情,可是沈三少就是不喜欢吹头发。

宁欢拿着吹风筒从浴室里面出来的时候,沈三少人已经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了。

见她从浴室里面出来,他抬手就拍了一下身旁的床:“来,宝宝。”

宁欢手指微微捉紧了一下手上的吹风筒,抬腿上了床。

他头发上的水凉得很,宁欢用毛巾先将水给吸走,然后才用吹风筒吹。

沈时远的头发不长,不到五分钟就全干了。

宁欢刚关了吹风筒,腰上一紧,人就已经被沈时远压在了身下。

她抬手推了他一下:“三少!”

“宝宝。”

他叫着她,叫声里面含着几分笑,那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身上,她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那微凉的唇瓣落在她的唇上,她下意识地捉紧了他的手。

这个吻比昨天的温情脉脉了许多,宁欢被吻得有些情动,就当她他以为沈三少又想做些什么的时候,她却被他松开了。

她有些不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沈时远挑着眉笑了一下,抬手就将抱着她将人放到枕头上,掌心捂在那眼睛上面,宁欢的视线一片黑暗,只听到他低沉的声音:“晚安,沈太太。”

话音刚落,原本捂在她眼睛上面的手松开了,房间里面也跟着陷入了一片黑暗。

很快,身旁的床也跟着陷了下去,手从身后伸过来环着她,宁欢微微低了低头,面前看到沈时远的手。

“让梁艺再跳几天,很快她就跳不起来了。”

知道她担心什么,他开口就给了她一颗安心丸。

宁欢是真的累了,很快就睡过去了。

接下来,两个人的都忙得马不停蹄的。

一眨眼,十月份就过去了,十一月份以来,A市已经完全进入深秋了。

这一次的交流演出很重要,舞团里面的人都崩得死紧死紧的,好几个动作已经改了好几次了,但还是不是很满意。

最近大家都有些心浮气躁,赵青可她们也看出来了,所以打算组织一次短途旅行,让大家都放松一下。

七号的这一天,一直在医院里面,几乎被忘记的任柔柔已经出院了。

但是医生说她的脚还不能跳舞,任柔柔却还是回到舞团里面。

自从上一次宁欢和梁希桐去医院给任柔柔添了堵之后,任柔柔就不敢再作妖了。

王瑶也懒得跟任柔柔扯皮,既然她愿意回来旁听,就让她回来就好了。

任柔柔修养了一个多月,人没胖,倒是瘦了不少。

回来的第一天,任柔柔就带了自己手工做的饼干回来,笼络了不少的人。

这样一来,倒是有不少的人关注起任柔柔了。

“哎,柔柔你也是倒霉,要不是脚这样了,这一次的交流演出一定有你的!”

“是啊,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这样的机会以后还是会有的,还是你的脚重要一点。”

任柔柔低着头,脸上有些落寞:“希望如此吧。”

不远处的梁希桐看着,冷嗤了一声:“她倒是挺会回来找存在感的。”

宁欢喝了口水,笑了一下:“好了,现在重要的是演出的事情,其他事情,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梁希桐点了点头,这个任柔柔来来去去就那么几招,说真的,梁希桐都已经厌倦了。

宁欢刚把水壶的盖子盖好,任柔柔就过来了:“宁欢学姐,桐桐,你们不喜欢吃曲奇吗?”

宁欢看着她手上捧着的饼干,抿了抿唇,“我不怎么喜欢吃甜食。”

梁希桐没说话,转开视线,没有看她。

任柔柔也没有再继续纠缠了,拿着饼干盒去分给别人了。

宁欢看着她的背影,眉头微微皱了皱。

“想什么呢?”

一旁的梁希桐撞了她一下,宁欢回过神来,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没什么。”

希望她想多了。

沈时远前段时间才和秦峰吃了个饭,秦老爷子的六十六大寿,宁欢和他自然是不能缺席的。

宁欢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赵佳宁。

大概是猜到她想什么,沈时远捏了一下她的脸:“宝宝,不要忘了你老公是谁。在A市,能为难你的人,至今还没有多少。”

确实,沈时远本身就没多少人得罪得起,更何况还有陆家。

宁欢点了点头:“那要穿礼服吗?”

“不用,我家宝宝穿什么都能艳压群芳。”

“……”

有时候,沈三少的滤镜重得很。最后宁欢穿着常服就被沈三少拐着去参加秦老爷子的大寿了,车子刚到酒店门口,宁欢心下一跳:果然不能信沈时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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