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罗信打算用最为直接的方法,无论泉男产是一个生性多疑的人,还是一个性格冲动的人,当他看到自己家大门口留有鲜血的时候,肯定会第一时间冲入石鼎当
中,无论进去的人有多少,只要泉男产率先进去就行。

一旦将石鼎打破,内部建筑在受到破坏之后,火山熔岩肯定会散溢出来,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泉男产不死,或多或少都会受到一些伤害。

就算他能够完好无损地走出来,也会花费不少的时间,

这样就给罗信制造一些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它会将留在外面的或者说自己眼睛能够看到的阻碍完全清除!

到了那个时候,再对付起泉男产来,就相对比较轻松了。

而且罗信已经知道,泉男产之所以厉害,是因为他的修炼方式跟自己相差不大,而且泉男产修炼的时间,是罗信的十几倍。

但在知道他气劲根源之后,对付他就有法可依了。

这样一想,罗信当即转身朝着山下走去,虽然刘仁轨不太清楚罗信要干什么,但既然他已经想出方法了,他也便很自然地跟在他身后。

两人到了码头位置,罗信二话不说,随手抓住两具尸体的脚,就朝着石鼎所在的方向走去。

刘仁轨有些不明所以,开口询问:“罗将军,是否要将码头上的尸体清理干净?”

罗信摇摇头,丢下一句:“不用,你再拖两个尸身相对比较完整的过来就行了。”

说完,罗信头也不回的朝着石头走去。

待两人拖着四具尸体来到石鼎前,罗信还特意将四具尸体摆出的造型。有两具尸体放在门外,距离大门十来米左右,有一具则是直接丢在门口,另外一具罗信则用刘仁轨的刀砍去其中一人的手。得益于尸体死亡时间没那么长,在手臂被砍下

之后,有不少鲜血飞溅而出,罗信就拖着这具尸体,迅速冲入那个用来当作屏障的房间。

鲜血一直沿着刘仁轨之前所走的路线,延伸入过道之中,最后罗信将尸身抛在了“7”字形过道的中央位置。

鲜血流淌了一地,恰恰在这个地方停止,接着罗信转身,施展轻功,迅速飞掠而出。罗信刚刚从石鼎里走出来,发现刘仁轨面色略微有些变化,此时他正直直地看向远方的海面,罗信发现他眼眸当中微微闪烁出一些凶光。而当罗信将视线看向海面时,前

方地平线上出现了一艘船,正在缓缓靠近。

眼见如此,罗信不由地冷冷一笑:“该来的终究是来了。”尽管刘仁轨对泉男产充满了恨意,但他很快就将这一份恨意收藏了起来,床头对着罗信:“罗将军,我知道自己所能够起到的作用不大,但无论如何,杀死泉男产是我眼下

唯一的心愿,只要能杀了他,我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做。”罗信伸手拍了拍刘仁轨的肩膀:“老哥,我能够明白你的心情,你就放心好了,我保证那艘船上的人,一个都无法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至于泉男产,你就先将自己的刀藏

好咯。”

罗信没有把话说得很满,但也已经十分明确地告诉刘仁轨,泉男产的性命,由他来解决,

刘仁轨不清楚罗信究竟有多厉害,他也没有完全领会过泉男产的实力,但他知道,罗信不是那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

既然眼下罗信已经打定了主意,那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在暗中帮忙。

很快,罗信和刘仁轨两个人就藏了起来,刘仁轨藏的位置比较隐蔽,而罗信则是直接站在了石鼎的顶端,一个下边人看不到的位置。

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恰好能够将码头上所发生的事情,放入眼中,

很快那艘船就靠岸了,罗信也在码头上看到了泉男产的身影。

在海面上寻觅了一个多月,一无所获的泉男产本来情绪就不佳,然而当他抵达港口的时候,却发现地面上鲜血飞溅,同时也躺着几具尸体、

意识到不妙的泉男产,当下领人朝着石鼎方向迅速跑来。

正如罗信所设想的那般,在看到三具尸体,以及那不断朝着内部房间延伸的血迹,泉男产甚至没有多想,带着他身后十几个人,火速冲入石鼎当中。

罗信原本还以为泉男产会留两三人在外面,让他感到有些好笑的是,这些人竟然一股脑地冲了进去,似乎从来就没有想过,这有可能是一个陷阱,。

不过考虑到泉男产自身的实力以及身份,似乎从小到大他就没有被别人阴过,这也使得他警惕性不高,也是在情理之中。

而这时候,罗信伸手对着空气轻轻一抓,久违了的云来棍便出现在他的手里。

很久没有用云来棍,罗信都感觉自己有些生疏了。血炁以最大的速度灌入云来棍之中。恰时,斗天棍所呈现出来的,再不是以往那如同烙铁一般的橙色,那橙色之中,甚至还有金光隐隐闪现,就如同在火山口喷发出来的岩浆一般,炙热,又充斥着摧毁一切

的力量!

紧接着,罗信高跃而起,他将手中的云来棍对着头顶的上空轻轻挥动了一下,随即将斗天棍的一端,对着身下那巨大的石鼎,轻轻一杵。

“搅龙宫!”罗信在开口喊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并非如同以往那般费劲呼喝,现在的他就好似用跟别人聊天时的口吻,平平淡淡。但是往下杵的一棍,却是饱含了罗信体内所有的力量

!在距离石鼎几十米外的岩石后面,藏在这里的刘仁轨已然目瞪口呆,在他双目的注视下,罗信手中的云来棍,忽然变得无比巨大,这一棍下去,竟然直接就将巨大的石鼎

,砸成了粉碎!

这一棍砸的可并不仅仅只是石鼎的表面,连同它的内部也受到了十分彻底的破坏,以至于原本还在可控性范围内的岩浆,瞬间迸发!尽管隔着一段距离,躲在岩石后的刘仁轨还是听到了石鼎内部所释放出来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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