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公司,做生意从来不付货款。
对方催了,就一句话,有本事来万原找苗家要。

你想想,谁敢啊?

生意被他越做越薄,听说几千万的投姿,一个月只有巴掌大的利润。

你朋友和他做生意,不被他讹钱,赔多少都是挣。”

“他结婚了吗?”

徐清又问道,显然与赵北海的回答,南辕北辙。

“没有。不过女人没少玩,他被家里禁足时,他家管家还让我物色过几个刚出道的新人,送到他别墅里伺候了几个月。

妈的,别看这小子长得斯斯文文,玩起女人那叫一个狠!

那四位新人就去了两个月,最后回来人都瘦了几圈,果断全部退出了娱乐圈,据说到现在被男人摸下手都会被吓晕。

你想那两个月,过得会是什么日子?”

徐清原本以为苗家如果有那么大的家世,万一刘佳美嫁过去了,也能跟着苗世京享福。

但现在看来,这个苗世京简直就是变态。

这种变态都有一个特点:

越是漂亮的美女落进他们的手里,遭受的折磨就越多。

纯粹就是为了通过虐待那些,在平常人眼中被视为女神的美女,来获得某种精神上的满足。

刘佳美这种傲人的姿色如果嫁进他家,恐怕连一年都活不过去啊。

“对了,徐先生,有件事我想麻烦你。”赵北海突然十分谨慎、客气的说道。

“赵总客气了,你尽管说。”徐清收起思绪,淡然笑道。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徐爷,这个人物?”赵北海咽了口唾沫。

“怎么了?你俩有瓜葛?”

“哎,真要是有瓜葛,我还不至于犯愁!大不了被他灭了。

最近,我好几个场子,都被他踩了!”

赵北海跺着脚的气道,“大年初三开始,五个场子,累计损失接近四千万了。”

“你怎么知道是他?”徐清狐疑的问道,但心中多多少少知道些眉目了。

“他在墙上留了字,沾着现场的血写的,‘徐爷到此一游’。徐先生,你和徐爷,同样姓徐。”

说到这里,赵北海悄悄抬头观察了一下徐清的神色后,发现他没有生气,这才继续说道:

“你的实力也如此强悍,如果你和徐爷有交情,希望能麻烦你和他言语一声,咱家的产业,就饶过去吧。”

徐清点点头,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我认识他,也能帮你说话。但是说了没用。”

“徐先生,我不明白。”

“赵总,你细想想,以徐爷的身份,如果要收拾你,必然会亲自找你算账。不至于做这种先踩后留名的猥琐勾当。”

赵北海一经点明,马上猜道:“难不成是有人冒充徐爷的名号?这人胆子太大了。”

“总之,这件事我会关注的。你有什么新发现,马上告诉我。”

徐清说完后,扬长而去。

赵北海立在原地,之前场子被踩带来的烦恼,一扫而光,反而暗喜:

听徐清刚才那几句话的意思,似乎他和真正的徐爷,有些交情!

两人都姓徐,难道是叔侄?

爷孙?

又或者是,父子?!

不论哪一种情况,徐清都一定与徐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如果成功抱上了徐清的粗腿,那以后徐爷也是我们赵家的靠山了!

赵家登顶苏省顶级世家,指日可待!

……

万原市“龙武小区”,是全市最高档的别墅区。

小区里的住户,皆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乏身家过亿的企业老总和弟子众多的掌门。

在小区里面,有三栋别墅造型与其他别墅不太一样,看上去犹如私人订制的一般。

其中一栋,早已空寂许久。

另外两栋,门庭若市,仆人管家、保安护院,络绎不绝。

别墅的主人,正是刘建文和刘知父子。

今天,刘知带着自己的夫人孩子,一大早就赶到了老爷子这边,共议一件大事。

刘建文吃过早饭,在院中打了一套太极拳,今天兴致似乎颇高,甚至连许久未使过的刀法,都从头到尾完整耍了一遍。

“爸,您年纪大了,留神。”

刘建文笑了一声,把刀放下,招手让刘知一家三口,进内室说话。

几人坐定后,刘建文把下人全都支开,喝口茶水:

“冯妈,把佳美喊过来。”

冯妈转身,背着众人暗自叹了一声,走进佳美的卧室,先声叹道:

“我的傻姑娘,你昨天明明有机会逃走的,为什么还要回来?我这把老骨头,不要也罢……”

刘佳美摇摇头:“冯妈,我忍了这么多年,不想再忍了。他们欠我、欠我父母的,我都要讨回来!”

“傻孩子!他们、他们都是恶人,你惹不起的。”

“不!这次有个人帮我,他一定会替我讨回公道。”刘佳美的神情,充满了憧憬。

“什么人?万原除了赵家和苗家,还有谁能帮你?谁敢帮你?”

“他……他是一个大英雄,很厉害的大英雄!他说酒会那天会救我离开这里,我相信他!”

冯妈没有再说话,让她进了内室。

刘佳美神态轻松、举止大方的坐到了刘建文爷孙的对面,笑意盈盈,没有了任何的负担。

“佳美,五天后的选亲,你准备好了吗?”刘建文先声发问。

“嗯。谢谢您还操心我的婚事。”刘佳美淡淡而言。

刘建文捋了捋胡子:

“不错,你懂事了,没有枉费我的一番苦心。

这次你要是出嫁了,我和你大伯商量好了,你父母当初去世时,留下了三百万的遗产,我们这些年替你存着。

加上利息,拢共五百元,全给你当嫁妆了。不至于到时让对方瞧不起你,嫁到人家家里受委屈。”

刘佳美听到这话,一阵冷笑:

虽然父母去世时,我还是个孩子。

可冯妈那时早就进了刘家,她告诉我,我父母至少留下了将近一个亿的资产。

这一点,我母亲的几位闺蜜也证实了。

她们说我父亲当年是经商的天才,年少成名,而我母亲又是大家闺秀,家中资源也是顶级的。

夫妻两人,几年时间就把生意做遍了整个华夏。

她们留下的资产,岂会只是区区的三百万?

恐怕我母亲当年从娘家带来的嫁妆,都要有十倍之多!

亲情淡薄至此,焉能更甚?

“嫁妆我不要了,我相信未来娶我的人,不会在乎嫁妆多少。”刘佳美面带冷笑,话语颇重。

“嫁妆的事,再说吧。你这几天不要再出去了,好好留在家里,让冯妈教你一些礼节,这些年你没接触过高级的社交圈子,很多规矩都要学。”刘建文面色如同一坨老泥,瞧不出他心中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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