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这秦美人还真是艳压群芳,从里面脱颖而出。
眼看着花魁的桂冠就要是自己的了,秦美人的眼底满是势在必得的坚持。

上官霆带着木清姗姗来迟,自然给整个花魁宴带来了骚动。

最后一场比得文墨,秦美人刚画完了一副牡丹斗艳图,便看见四王府的马车驶了过来,上官霆先下了马车,然后伸手将木清从马车了抱了出来。

“奴才给四王爷、王妃请安!”

福六赶紧迎过去,给上官霆跟木清请安,眼见着福六这般殷勤,旁人也不敢怠慢。

“给四王爷、四王妃请安!”

木清抬头,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人群,淡淡一笑,然后转头看向上官霆。

上官霆伸手揽住她的腰身,看向木清的时候,眼底柔光乍现,可看向众人的时候,却是一脸的冷凝。

如此明显的区别,让人不得不对上官霆心生畏惧。

而看着如此傲视群雄般的上官霆,秦美人心底的执念也越重。

这样的男人,才配的上她的美貌,而这样的男人也本应该属于自己。

可惜,在执念,这上官霆也是木清的男人,秦美人也就只能想想而已了。

“进行到那一项了?”

上官霆懒懒的问了一句,福六赶紧回答。

“启禀王爷,到最后一项文墨了!”

上官霆点头,站在高台上看着底下桌上摆着笔墨纸砚,有的作画,有的写字,到有点科举考试的样子,如果将这些女子都换人男人的话。

想了想,这南昭的确好些年没有举行科举了,却偏偏对什么花魁宴这么热衷,也难怪会有人谋反了。

“清儿,你陪本王下去看看如何?”

木清挑了挑眉头,白了上官霆一眼。

“王爷说笑了,这么严肃的场合,臣妾去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一介女流又不是考状元!”

木清无语,就算是有怨言,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吧。

上官霆却是无所谓的状态,南昭现在缺有用之才,大臣们都太平静,因为害怕南昭帝,甚至连最平常谏言都没有,这对一个国家来说,是危机。

“就算是女状元,王爷也不能如此轻视啊!再说了,咱们南昭的花魁宴可是名扬九州,花魁宴的花魁以后便是一国国母的典范,王爷可不能不当回事!”

上官霆冷哼了一声,伸手搂住了木清的腰身。

“国母典范?王妃是在说自己吗?在本王的眼中,除了本王的王妃,谁还敢妄称国母?”

上官霆话落,全场哗然,秦美人紧紧的攥拳,看着木清的目光满是仇恨。

想她秦家富甲一方,在九州大陆也是相当当的名声,可却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四王妃比了下去,秦美人自然心里不服气了。

“王爷此言差矣,国母乃一国之母,而四王妃,无论是出身还是品行,怕是难当国母的称号吧!”

上官霆冷笑,对于这个秦美人,上官霆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在宫里那么多年,会装的女人他见得多了,所以秦美人这样顶着一张绝世容颜,却在背后做尽了坏事的女人,宫里实在是太多了。

“你的意思是说,本王的王妃品行不端?”

秦美人攥紧拳头,跪在地上。

“小女不敢!只是,哪怕是在东海,小女也对四王妃的言行有所耳闻,听闻四王妃善妒,不肯为王爷纳妃,还对皇后娘娘不敬,甚至蛊惑王爷离开南昭,才引起南昭的内乱,这样的王妃,王爷怎能将之与国母相提并论呢?”

上官霆低头,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秦美人。

秦美人只觉得头顶上压力山大,她连头都不敢抬。

本以为上官霆会发怒,不想他却笑了。

“这位秦小姐的胆子不小,敢跟本王对峙的人,还真是不多见!”

秦美人心里咯噔一下,心底突然涌起了一些希望,难道说……四王爷这是看上她了?

想到这,秦美人激动的身子都在发抖。

说出话的声音也带着颤音。

“王爷谬赞了,小女也是实话实说而已!”

上官霆冷笑,还真懂得顺着杆子往上爬。

“秦小姐误会了,本王可没有半点夸赞你的意思,本王只是觉得,秦小姐有些自不量力了!不过一个区区花魁而已,王妃想要,又岂会轮到旁人?”

秦美人这下子是被气的浑身发抖,从小到大,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

“王爷,您……”

别说秦美人了,就是众人也有些不服气。

“王爷这话也太过分了,凭什么说咱们都不如这个四王妃?”

“就是啊!就是!”

起哄的人一多,局面就有些失控。

福六见状,赶紧让侍卫过来维持秩序,可这么一弄,起哄的人更多了。

眼看就要出乱子,宰相上官晔来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见上官晔来了,众人都让出了一条路来。

福六上前,赶紧将情况都说了,上官晔听了,面色严峻起来。

“老四,您怎么能这么说呢?就算是你心疼自己的媳妇,也不能不给别人面子啊?”

上官霆嗤笑了一声,扶着木清在椅子上坐下。

“本王说了几句实话而已,怎么就没给面子了?”

“你!”

上官晔一滞,他也拿着上官霆没辙了。

可台下面群情激奋的,上官晔心一横,便说道:“既然四王爷对四王妃如此有信心,不如这一局也让四王妃来比试一把,也让大家都目睹一下四王妃的能力是不是如四王爷所说的那般!”

这下子烫手山芋又跑到木清跟前来了,木清都无语了。

这几个人打太极,结果却让木清来收拾烂摊子,木清摇了摇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宰相大人既然说了,本宫若是怯场倒是显得懦弱了!既然秦小姐如此这般的看轻本宫,那么本宫若是不应下,倒是真的不配做这个四王妃了!”

木清从站在高台的边缘,看了一下下面,然后淡淡的笑道:“秦小姐画的好像是牡丹,牡丹乃花中之王,本宫不如就画一幅鸟中之王,与秦小姐切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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