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7章 你倒是很会逞能,在云卿言面前也是这样?
“到时候说对不起也没用。”大夫抓药时嘀咕着,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能让君离尘墨夷清楚听到。

墨夷暗中擦了一把冷汗,目光落在君离尘身上也想到了大夫的理解。

“言儿,我真是混账!”君离尘伸手就打了自己一巴掌,响亮又清脆的声音震的墨夷愣在原地。

言儿都怀孕了他还那般刺激,简直就是混账不如!

墨夷在一旁不敢劝解,毕竟君离尘是狠起来自己都打的。

大夫配了两幅安胎药,君离尘提着药就抱着云卿言回皇宫,墨夷紧跟其后。

大夫跟着走到门口,看着淹没在人海中的背影轻摇着头。

此时,墨谷

“巫女。”

依裳尽扶着抑白一路回到屋子,如今整个星云大陆也唯有这墨谷能护一时安全。

看着抑白胸口的伤依裳尽将衣裳直接撕开,看着胸口的血肉模糊指尖轻颤。

“你真是我见过最蠢的人。”有云卿言在旁边不抓着当人质,竟然抓一个没用的姑娘。

依裳尽赶紧将木盆里的温帕子拧干擦拭伤口边缘的血迹,轻轻摸着伤口确认没有伤到要害才松了一口气,“把孟克给我唤过来。”

“巫女……孟克已经不在墨谷了。”后面的黑衣人小声提醒,依裳尽这才想起来已经逃离墨谷的怪医孟克。

“孟克不在那就去找其他大夫,咱们墨谷一个大夫都没有了吗?”依裳尽一阵呵斥,黑衣人立马退下。

“疼吗?”看着那流血不止的伤口依裳尽的瞳孔中满是心疼,抑白却没有一丝的皱眉也没有说话。

“抑白你到底怎么回事?”之前明明能跟君离尘打的平分秋色,如今连君离尘一半都及不上。

“没事。”抑白吐露两个字,依裳尽见其冰冷不耐烦便没有再做追问而是换了一个话题,“你跟嫣妃怎么认识的?”

嫣妃跟抑白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怎么会凑在一起还联手。

直到刚才他才知道,嫣妃修炼了禁术万蛊千蛛这种禁术她也只是听说过,据说能转移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感情,也能抹除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记忆。

根据之前君离尘的情况来看,估计就是出自嫣妃之手。

不然以君离尘的性子怎么会在一个山中娶一个女子,他对云卿言那是绝对的钟情。

“不关你的事。”抑白冰冷的语气让依裳尽双手微顿,“的确是不关我的事。”

“你不告诉我我同样能知道,墨门的情报网远比你想象的强大。”

“嘎吱——”一人推门而入,依裳尽见是大夫便起身让位置,大夫进来毕恭毕敬,“巫女。”

“看看他怎么样。”

大夫来到床榻旁查看伤口又把脉,最后起身禀报,“回巫女,没有伤到肺腑心脏,配上药调理半月能完全康复。”

“嗯。”

见没有其他吩咐大夫处理了伤口放下止疼药止血药便离开,现在整个墨谷都在传巫女救了一个男子回来。

“看来你运气不错,君离尘竟然没刺准。”依裳尽双手负立站在床榻前,“这些年你去了哪里?”

她自诩墨门的情报网遍布天下,可这些年却没有抑白的半点信息,尤其是云卿言殒命的那段时间。

抑白闭目不言,依裳尽气的冷笑一把掐住抑白的下颚,“抑白太子,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吗?”

“你还真以为自己还是以前那个娄兰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

依裳尽松手,“现在的你除了我还有谁?就算是君离尘娶了其他女子,云卿言依旧看不上你。”

“你明白吗!”依裳尽情绪激动,说完这句话抑白深瞳中似乎是明白了什么,“那张纸条是你传的。”

“是又如何?”

“抑白我真没想到你竟然甘愿跑到皇宫里做起了宦官。”

“只是你这宦官未免有些太不仔细了,有希望东西宦官可是不能有的。”她的目光落在抑白的两腿间。

“你若真的想永远做个宦官陪着云卿言,我不介意帮你一把。”依裳尽从袖口抽出一把匕首在抑白身前晃动。指腹摸了一下匕首的刀锋,“不错非常锋利,保证一刀断。”

“依裳尽!”看着匕首靠近抑白一声低吼。

她笑着将匕首抬起,“原来,咱们的抑白太子并非那般痴情。毁了子孙根换一生陪伴云卿言,不是挺好吗?”

“疯子。”抑白低声碎骂依裳尽脸上的笑容更阴森,“我就是疯子。”

“如果不是疯子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救你,如果不是疯子我堂堂墨门巫女怎么会看上你。你跟我低个头我便能将整个星云大陆送到你手上,你说我是不是疯子。”

“我的确疯,你更傻!”

“这星云大陆只要你点个头便能得到,你却没同意。”她压着床榻上的抑白,水漾大眼直勾勾盯着,“我到底哪点不如云卿言?我能给你的云卿言能给你吗?”

“为什么的眼里只能看到云卿言,我为你做的全都视而不见!我比云卿言更早遇见你,你为什么喜欢云卿言不喜欢我!”

依裳尽激动的低声嘶吼,抑白扭头与其对视,“不!”

“我认识言儿比你更早。”他早在现代就已经喜欢上言儿,“更何况喜欢是不分先来后到。”

“呵!你喜欢云卿言喜欢到如今躺在这里,喜欢到躺在这里不能动弹。”

依裳尽激动抑白侧目不与其对视,察觉到此她一把掐着抑白的下颚,“你就那般讨厌我?”

“讨厌我?那我不介意让你多讨厌一点。”她掐着抑白的下颚就是一阵强吻,抑白忍住胸口的疼痛一把将其推开,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刚处理好的伤口又在渗血。

看到抑白渗血的伤口依裳尽瞬间慌神,双手擦拭着胸口的血迹将大夫留下来的止血止疼药全部倒上。

“还疼吗?”

“还疼不疼?”见伤口不渗血她抬头询问,抑白侧头不与其对视,“这点小伤不足挂齿。”

“你倒是很会逞能,在云卿言面前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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